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书本网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抗日天后》作者:尚艾【完结】 文案: 既然以及没有了党给的羁绊。她又为何要辛辛苦苦。 一朝变天,她只做自己愿意做的事情,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虽做着与共产党一样的事情,却是心已无党。 日本天皇携带替身花锌,辉煌来袭。 斗智情缘,洒脱不羁。 风平云定后,她逝于红尘,此生经历此事,足以。   ☆、楔子   “呼叫012487,花锌。准备的怎么样了?”Call机里传出一个男人微弱的声音,却是无比紧张。 “012487,花锌在。一切准备妥当,将要关闭身上一切电子物品,进行任务。没有事情的话,关了。”花锌一身黑衣紧裹住曼妙的身材,一头红色的长发被利索的用黑色的带子扎住,眼神犀利,动人心魄。 身影迅速的进入在夜色之中,只见面前一座英伦式的古典博物馆,轻轻的一声‘啪’,花锌不知消失在了何处。 花锌,历史考古特工。 地点,日本东京三田博物馆。 任务,盗取日本侵入中华屠杀南京证据。 “左三转,第五间…………”花锌用着微型手电筒查看着线人送来的地图,“按地图上的看就是这里了。”花锌的眼神一紧,犀利的看着那道用高科技做门锁的人脸识别系统,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从随身的背带中抽出一张如同果冻般剔透的人皮面具,轻轻一扣在脸上,便成为了一个老肉横生,撇着八字胡,皱纹略显的中年男人,‘嘀——’红外线扫过带着面具的花锌,‘啪’机械锁被打开,花锌见此一把扯下面具塞入背包,红唇勾起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入房间,关闭房门。 “这……就是证据?!”进入房间,花锌一愣。房间中空荡荡的,只有面前的一个玻璃罩赫然入目,罩内只有一幅美人之图,画卷泛黄应该年事已久,画中人儿微微颦笑,卧躺在贵妇椅中,褐色旗袍镶着金丝线,一头短而卷美的秀发披在肩头,红唇齿白,双瞳透出一股淡淡的忧郁,不禁让花锌心一紧,这幅画好像在哪里看过…… “嘶……”花锌猛的遮住眼睛,只见画上突然发出一道刺眼的金光,一震眩晕突然涌起,花锌缓缓失去了知觉,猛的倒在的地上,只见金光闪的更加强烈了把花锌吞没其中……… “唔……” “哦娇撒嘛,哦娇撒嘛……” “嗯?”突然听见有声音在耳边出现,花锌皱眉,难道自己被发现了吗……唔……头痛袭身,花锌全身上下一阵抽搐。 “哦娇撒嘛!”耳边的声音猛地一颠,剧烈的尖叫起来。   ☆、静藤玄子   “哦,哦娇撒嘛!?……”花锌一愣,缓缓睁开眼睛,却是觉得一阵剧烈的疼痛,微微扶额,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只见自己正躺在地上,身上是一条薄薄的花棉被,房间是绿色的,白色的花瓶中插着芳香的白色栀子,四周是镂空的移动木门,透着一阵古典的日本气象…… 移过视线,一位面色红润的一身咖色和服的中年妇人跪在自己的身旁,满脸担惊受怕的看着自己,口中不停的喊着,哦娇撒嘛哦娇撒嘛…… “你是…………唔……”花锌捂着疼痛的太阳穴,微微坐起来,看了一眼那位妇人,用熟练的日文问了一句。“小姐,静藤小姐,我是你忠诚的仆人雅福美子啊……”妇人的话中微微哽咽,激动的看着醒来的花锌手大幅度的在空气中划动。 “静藤……雅福美子……”花锌微微一皱眉,那种眩晕酸痛的感觉再一次浮起,花锌还来不及思索半刻,便沉沉的摔落倒地…… “静藤小姐!”身旁的雅福美子一吓,面色微微苍白立马扶起晕倒的花锌,呼喊着下人。 眩晕的花锌,只觉着一股莫名的东西涌入脑海: 民国1900年,早春。 日本东京。 日本侵略中华第26年。 静藤玄子,国事部部长之女,从小与日本天皇佐木景定下娃娃亲,却从未见过对方一面。 婚期接近,静藤玄子却早已有心上人,不愿嫁给自己从未谋面更何况毫无感情可言的天皇佐木景,一气之下撞墙自尽企图逃避婚约。 “唔……”花锌昏昏沉沉似走马灯般看完了这些断断续续的记忆,作为特工的她,清楚的领悟现在自己已经穿越到了民国时期,清晰的思路告诉她一定是因为那副画的关系。现在自己成为了一个日本女人,与日本天皇有婚约如果这样随从下去就是对祖国的背叛,她这样的特工都是有着强烈的爱国情怀,况且此时正值日本侵略中华的重要阶段,是不能不管的……唔……思索了那么多,头猛烈的疼痛起来……该死……女人你撞什么墙……害的我要受苦……花锌狠狠咒骂。   ☆、利益父母   “玄子,玄子……”一男一女的声音传入花锌的耳中。 “嗯…………?”花锌已经完全掌握了自己穿越上的人的基本信息,拥有特工的敏感程度的她很快就适应以及反映过来了。只是……微微一揉自己的太阳穴虽然已经舒缓多了,但还是微微的有些许疼痛的抽搐,缓缓睁开眼睛,只见一男一女面色严肃的看着自己,丝毫找不到一丝丝紧张感。 “玄子!你醒了啊。你知不知道你如果撞墙死了,对天皇是何等的侮辱!”记忆中的声音,是那个穿着宝蓝色武士服腰部着一条黑白相间的麻花腰带,犀利的短发向后扎起,浓厚的眉毛挑起,黑色怒火的眼睛淡淡的瞪着花锌,双脚交叉而坐,双手放在脚上。那个静藤玄子的父亲!花锌一愣,那么……旁边的那个妇人,就是这个身体的母亲了…… “对啊。玄子!你怎么能那么无理取闹。那个穷小子有什么好的!天皇可是日本的主宰者!”妇人的言语有丝丝激动,跪在地上的脚微微蹬起,一身红色樱花和服微微皱紧,红色的小嘴微微咧开,眉头皱如内八,很是激动的训斥着微微坐起而面色虚弱的花锌。 花锌抿嘴,从这短短的几句话中便可发现这静藤玄子的父母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玄子。 刚才涌起的记忆中,出现过一个穷酸的科学家倾流伍月,那是静藤玄子一直暗恋喜爱的男人,而且两人也是两情相悦,却因为静藤玄子的父母认为伍月的身份不高贵而一直反对,又因为与天皇的婚约问题,静藤玄子才会选择自杀。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花锌微微张开自己苍白的嘴唇,用微弱的声音以及蓦然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两个,“这次玄子是冲动了,希望父亲大人、母亲大人能大人不计小人过!”花锌猛的起身跪在两人面前,狠狠的一鞠躬,“玄子再也不会反对父亲母亲的话了,我会完完全全服从的!之前的过失玄子感到万分的抱歉!” 此时,两人的脸上浮出一丝满意的神情。妇人的语气立马柔了起来,“玄子,母亲和父亲并非要责怪你。现在醒来了,知道反省了,就好好的听从父母的话吧,我们这是为你好啊!” 花锌暗暗抹起一丝冷笑,为我好,吗…… “是啊,玄子。好好养病,不久就是婚期了。”男子的语气也变得轻柔起来,微微笑着看着跪在地铺上的花锌。 “婚期……”花锌的眼中闪过一丝凛冽,“什么时候?”“大概……十天之后。”男子的嘴角莫名的勾起一丝贪婪与满意之情。“嗯……知道了……”花锌微微点头,又抬起头道:“父亲、母亲大人,请去休息吧。玄子也累了。”花锌微微一抿嘴,楚楚可怜的看向两人。 “好的。那,玄子,你好好休息。”两人对视一笑,双双离开房间。门被‘啪’的一声关上,房中的花锌却闪过一丝慌张,还有十天,自己身上还带着伤……如果想要渡海去中国的话……会有点困难。怎么办,还有十天,只有十天了……自己真的要莫名其妙的嫁给这个不曾谋面的天皇吗?自己真的要做一个日本人吗?自己难道毫不为中国奋斗吗?不,绝不! 花锌双眼一眯,先探好口风,然后抓紧时间慢慢谋算……   ☆、初见旧情人   “静藤先生!请让我看一眼玄子!我只看一眼!” “静藤先生!拜托了!” “静藤先生…………静藤先生……拜托了让我看一眼玄子……” “雅福,是谁在外面喊闹?”坐在窗口饮茶的花锌一身白色和服,红色碎花腰带系在身后。秀美微微蹙起,粉红色水嫩的唇诱人的开启,皮肤白皙如玉般光滑透亮,褐色的双瞳中带着丝丝的淡然,长长的睫毛淡淡的扑动,右眼下一朵袖珍的蓝色妖姬妖艳绽放。 “静藤小姐,您听不出来这是谁的声音了吗?”一旁在打扫的雅福美子一愣,眼神深意的看了一眼窗外。 “不瞒你说。这次的伤,让我的脑袋一直隐隐作痛,记不起一些事情来,以前的记忆如果碎玻璃,难以拼凑……”花锌咬了咬唇,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叹了一口气,“雅福,我的头现在还是微微作痛……” “小姐……”雅福美子不忍心的看了一眼花锌,满眼的心痛,又望了一眼窗外淡淡道,“小姐,外面喊闹的人,是,是倾流伍月少爷。” “你是说……倾流伍月?”花锌一愣,这个身体的情人怎么闹到住处来了,要知道静藤玄子已经不是原来的静藤玄子了,唉,算了,去会会他,让他趁早死了这条心,毕竟自己是不会喜欢上一个日本人的,而且,自己对他也毫无感情可言。 “是啊,小姐。这,怎么办?”雅福美子微微为倾流伍月捏了一把汗,虽然倾流伍月的出生的确配不上国事部部长之女的静藤小姐,可打小这两人就是青梅竹马。 后来小姐又为了倾流伍月少爷做出自杀来逃避天皇的婚姻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再怎么说,两人见面了也会有丝丝触动吧……唉……自己一直看好这两对苦鸳鸯,可是,小姐已有婚姻了,对方还是天皇,这倾流伍月现在还来找小姐,真是有些拎不清情况。 “走,我去见见他。”快刀斩乱麻,这些与自己毫无相关的儿女私情是要不得的。花锌想罢就立马起身,“雅福,和我一起去见见他。” 叫上雅福,是因为对于这个陌生的男人自己不知道是否能脱身静藤玄子与他曾经的爱情,最主要的是,她,她不记得这个倾流伍月的,的相貌了。额角微微流过一滴汗,花锌尴尬的咽了一口口水。   ☆、旧情人新敌人   “倾流伍月,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一入大厅,刺耳的女音便传入耳中,花锌微微皱眉,这是静藤玄子母亲的声音。 “小姐…………”雅福美子有点担心的喊了一声,小姐会不会冲动,小姐啊……我可怜的小姐,不能和自己的心爱之人厮守终身,小姐,不要再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了…… “安心。”花锌对她回以安心的微笑,淡淡的眼瞳中带着丝丝的温柔,这个妇人,才是真心对自己好的那一个。 “静藤夫人……在下不是故意来侵扰大人与夫人的。只是……只是听说玄子她,她居然感情用事撞墙昏去,所以心里一着急,就冲动的来看玄子小姐了……”传来的男声唯唯诺诺,却透出一股清爽柔情,嗓子还微微有丝的沙哑,说不定为了这个静藤玄子哭了很久。花锌叹了一口气,可惜静藤玄子早已被自己代替了。 “父亲大人,母亲大人。”花锌缓缓走近三人面前微微行礼,跪坐在静藤夫妇边上。 “玄子!”面前的男子微微激动,欲要伸手去紧抓花锌,却被静藤夫妇的咳嗽吓回了座位,低着头,却在不停的用余光看着花锌,眼中一阵柔情。 “玄子……你怎么下来了?”静藤妇人一把握住花锌微微冰凉的双手,动作看似亲密,脸上却是另一幅斥责的样子,皱眉看向花锌。 “玄子,你和他我是不会同意的!况且,十日之后便是你的大婚了!”静藤狠狠训斥,脸上的青筋为此凸出,愤怒的指向那个低着头不敢看看静藤夫妇的倾流伍月。 花锌淡淡一挑眉,唇角微微勾起,深吸一口气道:“父亲,母亲,放心,玄子不会做傻事情。婚约的事情玄子一心铭记。我与倾流伍月也只是一场过客……” “一场过客……一场过客……”垂头的倾流伍月喃喃的嘟囔着花锌所说的最后几字,心中一阵痛苦,眼瞳中闪过一丝苦涩,头颅微微昂起,嘴角却不配合的扬起,“原来本人在静藤小姐心中不过是可舍可弃的一个过客……”亏他如此爱恋与她,原来之前的海誓山盟都是,都是假象!她原来和她的父母一般!一般的把人不当做人看待! “……”花锌一愣,她从来不知道这个男人如此的秀美。白皙皮肤透着丝丝红润,橙色的嘴唇苦涩的勾起,秀气的双眉微微紧蹙,淡蓝色的双瞳中透出丝丝怨恨,五官精巧秀美,一头黑发淡然的披在肩头,只有两撮小发扎在脑后,一身淡紫色的和服为他添了一份柔美矫情,一个男人居然生的比女子还要娇美灵动,怪不得静藤花锌会心动,哪怕是自己看了一眼,也觉得让人怜惜。   ☆、出门阴谋   “哟西。很好,玄子。”静藤向花锌投以满意的目光,却又瞬间变脸厌恶的看向满脸苦涩的倾流伍月,狠狠道:“倾流伍月,听到没有,玄子只是认为你是过客而已!她毕竟是要嫁给天皇大人的!你,还是走吧!静藤一家不欢迎你!请!”说罢右手一挥狠狠指向门口。 “天皇大人…………”倾流伍月在此扯出一丝苦笑,双袖一抖,愤愤站起,愣愣的看向一旁端坐着毫无表情的花锌,轻柔一道:“原来,你也是利益之人!我倾流伍月算是瞎了眼了!”双手颤抖一挥,宽大的和服显得他的身骨弱小之极,带着忧郁离去。 “玄子,你看通了便好。”静藤夫人勾起一笑,像是打量金银财宝一般看着花锌。 “母亲大人,这是自然的。玄子这次受伤之后明白了很多。”花锌微微低头做福,有带着恳求一般的对着静藤夫妇道:“玄子现在感觉已经很好了。想,想要出去走走,还望父母同意。” 两人皱眉对视一眼,这个紧要关头,万一玄子这个孩子刚才只是略施计谋,想要逃离府邸,那么之后的荣华富贵不就没有了吗? 花锌淡淡的观察着两人的表情变化,看出了他们暗怀的心思,淡淡道:“玄子知道,要是只有我一个人出去,父母亲会担心玄子的。玄子也怕遇到坏人。还请父亲大人让雅福跟随。” “这……”静藤的眼中闪过一丝丝的顾虑,却又想了想,却又咧嘴大笑,“既然玄子要出门透气走走,还有雅福伴着,我必然放心了。去吧,早些回来。” “多谢父亲大人。”花锌微微勾唇浅笑,给两人鞠了个躬,又连忙起身,看向两人,“那么,玄子就出去了。父母亲在家要好好休息。”说罢看了一眼一旁站着的雅福美子,雅福美子立马跟上前,一主一仆缓缓走出大门。 见身影越来越小,逐渐消失在眼前。静藤夫人危险的一眯眼,“大人,雅福美子是玄子的心腹,就算玄子和倾流伍月两人私会她也不会吱吭一声。您这样放他们出去,万一……” “哎。”静藤放肆一笑,一甩衣袖,满眼笑意的看着自己的夫人道:“夫人放心。我已经安排杀手去解决倾流伍月那小子了,就算两人还有什么瓜葛,只要倾流伍月这小子一死,那,玄子还不是必须服从我们,嫁给天皇大人?哈哈哈哈!” “还是大人英明。”静藤夫人妖艳一笑,不忘奉承一句。   ☆、惹祸上身 1   “小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雅福急匆匆的跟上花锌矫捷的步伐,一边哈哈的喘气,她也是一把年纪了,真心是走不动了。不过小姐的伤刚好,不适合走那么快,想起这点立马奔到了花锌的面前,“小姐漫着些,担心伤势啊!” “我没事的,雅福。”花锌的嘴角勾上一丝得意的微笑,这点小伤对于她这种特工来说就如同被蚊子叮咬一般,一点事情都没有,只是这身子骨有点矫情,所以才还是觉得有些疼痛。 “唉。小姐,你怎么会没有事情呢?这伤都没好就想要出来。”雅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位置慢慢远离了花锌,却是一愣,那被岁月雕刻过的脸上突然闪出一丝丝的矫情,“小姐走那么快……嘿嘿……是去找倾流少爷吧?我看刚才少爷挺伤心的…………” “没有的事情。”花锌猛的转身严肃的看着面前打着算盘的雅福美子,“我与他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父亲母亲不同意是一码事情,我根本不可能能和他在一起!”微微怒斥,这本来对于静藤玄子来说就是一场不应该的恋爱,现在,就交给她花锌狠狠的斩断。 “那……小姐要去哪里?”雅福微微的有丝尴尬,但仍然坚信着自己的想法,虽然小姐说的很对,但是那么多年的缠绵之恋,小姐怎么可能放下心来呢? “我啊……我想去街市逛逛。对了这里有船么?通向哪里?”花锌嘀咕了一阵,抬起头看见雅福迷惑的眼神,立马为自己澄清道:“我说过有些记忆零零散散的。所以想了解一下。” “哦。原来如此。”雅福恍然大悟,天真的相信着花锌的话,认真的给花锌介绍到:“西边是海域,有航船,能通向中国。东边是通向西方之国。中间就是集市住居了。” “哦~原来如此。”花锌的勾起了一丝狡黠的笑容,很好,这样就知道怎么离开这里了,雅福,你真是我的恩人……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一旁叽叽喳喳再给花锌介绍的雅福美子。   ☆、惹祸上身 2   “玄子小姐,哝,你看这里便是我们当地最大的集市了!”雅福带着花锌缓缓的逛到了集市。 只见喧嚣至极。穿着各色和服的男女在街上徘徊。各色的街边小吃在门前挂着黄白色的纸灯笼。时不时传来男人豪爽的欢笑声,和女人看见精美事物的矫情尖叫。风车摊和冰糖葫芦串挨在一起,几个小孩子嘻嘻哈哈的闹在街角玩着抽陀螺。偶尔几个黑色便衣的巡警在街上晃悠。 “嗯。很不错呢。”花锌没想到这个年代的日本也如同她生存的时代一样要比其他国家繁华很多,“雅福,我们去逛逛吧。好久没有出来了。”脸上不自觉的绽开了一朵笑容,心,却是猛的一抽搐,不禁叹了一口气,如此繁华的日本侵略那么落后的中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吧,虽然最后抗日成功了,但是要是没有共产党血与生命的拼搏,现如今,也不会有日日蒸上的中国吧。 花锌的变化的表情雅福全部看在了眼里,却误以为在这个繁华、嬉闹的街市没有看见自己的心上人而感到悲哀,小姐真是可怜,便机灵一记,不如趁小姐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带小姐去倾流少爷的机械店看看吧。说罢立马对着花锌道:“小姐对机械是否有兴趣呢,听说一家店里的东西格外好玩呢。而且有新意。” 花锌闪过一丝怀疑,却被自己浓浓的机械之情给打散了,想也没想为什么雅福要带自己去这种门店,立马点头同意,“好啊。我也很想看看这年代的玩意儿呢!” “什么……这年代?”小姐的话怎么听不懂呢?自从小姐醒来后就和原先的优柔寡断和唯唯诺诺的样子截然不同了,虽然很奇怪不过这样也好,雅福深意的看了一眼自己带大的花锌嘴角抹起一丝淡淡的微笑。 “额…………不是不是,你听错了雅福。我们这就去吧,恩?你带路。”花锌立马掩饰自己话中的漏洞,摆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连忙推着旁边的雅福往前走,“走啦,不要逗留太久,我很想去看看呢。” “好啊……哎哟,小姐你可别这样推我,我这把老骨头还真受不了呢。” “知道了,快去吧,我们走。” “好好好。”   ☆、惹祸上身 3   “倾城伍月。”一道黑影闪过,喃喃的喊着这个名字,被蒙住的嘴,勾起一丝冷笑。 “谁?!”倾城伍月放下手中的扳手,一愣,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猛的一回头却不见一丝人影,皱眉,“难道我听错了吗……”晃晃头,抿了抿嘴继续着手中的机械工作。最近他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事情,如果用力推出一种小型机械铁珠可以达到致命的效果。 “啪…………”门被轻轻的打开,一道昏暗的光线射入扑满灰尘的机械店,“就是这里吗?雅福?看起来好像没有人。还有,好旧的感觉,会有你所说的好玩事物吗?”花锌皱眉,一股灰尘吸入鼻中,不禁干呛起来。 “小姐你没事情吧?”雅福咳嗽着用手挥去了二人面前的灰尘,对着花锌说,“别看这里乱糟糟的,东西有很多呢。来,我们到里面去看看。”“哦,好。”花锌捂了捂口鼻,有丝丝不相信雅福的话,打量着满是灰尘和汽油的店,不相信会有什么让自己冲动的东西。 “谁?”内屋的倾流伍月皱了皱眉头,现在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来,是谁呢,想罢提起了桌前的蜡烛,缓缓走了出去,“是……谁啊……”刚发出这点声音便是一愣,眼前如同栀子般柔美的女子,不就是,不就是刚才当自己为过客的,自己曾经深深爱恋的女人么……眼睛一眯,心头的痛楚不禁涌上来,冷冷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你,怎么在这里?”花锌也是一愣,有扭头看向了一批暗自偸乐的雅福,生气道:“你就是要引我来这里看他吗?我说过我们已经没有可能了!”“小姐……”雅福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抿抿嘴,低着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你别怪雅福,她也是好心。”倾流伍月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不禁轻柔了起来,虽然听到她那么决裂的话语心还是很痛,但依旧装出一副清风淡雨的样子,轻轻的把蜡烛移到了一个机器上,“让静藤小姐来鄙人的小店真是对不起了,所以,请走吧。”红唇微微颤动,一头发丝随他不舍的动作飘动。 “我们现在的关系是顾客店主的关系,你难道要撵走一个顾客吗?我也只是看看而已,对于科学我还是尊重的。”花锌淡淡开口,既然来了就没有打算空手离开,既然来了就好好看看,如果他的发明对于中国有帮助,那么也可以合作,就怕他还耿耿于怀着儿女私情。 “那,静藤小姐请便。”倾流伍月勾起一丝苦笑。   ☆、惹祸上身 4   “那,不介意我进去看看吧?”花锌扫了一眼店里的机械摆设虽然对于这个年代已经很高级了,但是都是一些促进农作物的机器,到没有能够帮助抗日的东西。 “里面…………是我的起居室。”倾流伍月尴尬的看了一眼花锌,她难道不知道吗?还是来故意的讽刺我没有金银财宝,连住的地方都是如此破烂吗? “哦……是吗。可是我刚才听见有机械碰撞的声音,那是什么声音?”花锌皱眉,自己早就忘记了倾流伍月的资料,也懒得去记。 “是我在研究的一种武器。”倾流伍月淡淡开口,“不知道静藤小姐对于武器是否感兴趣呢?”好奇怪,她醒来之后就变了一个模样,看样子是真的不知道里面就是我的起居室,而且在静藤府的时候她的模样一点也不像之前唯唯诺诺的她,反而透着股凛冽,她还是她吗?唇角勾笑,她怎么会不是她呢,看来自己真是痛苦过头了,微微一敲打自己的脑袋,露出丝丝苦涩。 “武器……”花锌低声呢喃着二字,很好,看来自己这一趟没有被白骗来,想罢露出了个灿烂的笑容,“如果倾流先生能够让我观摩观摩,我必然要去看。” “……”倾流伍月一愣,愣愣的看着花锌的脸,撇头一抿嘴,往里走去“那就跟我进来看看吧。希望静藤小姐不要嫌弃鄙人的屋舍。” “定然不会。”花锌礼貌的回应,立马跟上前面的倾流伍月,又看了一眼还在内疚的雅福,皱了皱眉头,道:“雅福你在外面等着。我去去就来。”她故意支开雅福只是不希望让雅福知道自己的心思,不管她会怎么想,保护自己的机密才是最主要的。 “好好!”雅福听后连连点头,方才还垂着的嘴角立马扬了起来,看吧,她雅福才是最懂小姐的,唔唔,倾流少爷,静藤小姐,好好叙旧吧,我雅福会给你们守着的,好好叙旧好好叙旧不要浪费我的一番好意哟。雅福美子偸乐着,默默的觉得自己有点像给通jian的孩子守门。   ☆、绝色杀手 1   “哝。就是这个。”倾流伍月发现了手中的蜡烛在桌上,拿起桌子上的一个黑色长条形的东西,递给花锌道,“我不知道你是否懂得。这个是一种攻击武器,可以远距离攻击,而且穿透力较强,很危险的一样东西。就是手qiang,我经过国外进口来的******观摩后,做出了这个M2000手qiang。比一般的威力还要大出许多。”倾流伍月淡淡的介绍到。 “M2000!手…………qiang?!”花锌一愣,慎重的接过倾流伍月递来的叫做手qiang的东西,颇有深意的看向倾流伍月,又低头深思,中国制造手qiang是1959年的事情,虽然在1825年就陆续开始了手qiang的热潮,但是M2000手qiang貌似在1911年才被美国柯尔特发明,那么这个只是重名了吗? “对。”倾流伍月点点头,不自觉的脸上露出一丝自豪感,他试过了,这个M2000手qiang绝对尖锐,杀伤力够大。 “我看看。”花锌开始查看,qiang管和弹匣容量,虽然这个与真正的手qiang还是有点出入,但还是很熟练的打开查看了。“你,你怎么会动这些?”倾流伍月看着一愣,他没想到她还会摆弄手qiang。 “哦……这个,恩……这个是我从父亲大人那里看来的。”花锌傻笑了几声,打算蒙混过关,又继续认真的大量着手qiang结构。“哦。是吗。以前,你不喜欢这种呢……”倾流伍月黯淡的叹了一口气,不做声。 “对了,这个能放几颗子弹射程多远?”花锌抬头问道。“能放二十颗左右的子弹。射程是七十米之内。”倾流伍月见花锌问自己问题,便立马流利的回答起来。 “二十颗子弹……七十米……”花锌一眯眼,连1911年的M2000都达不到这个水准,他,是怎么做到的?如果能让他为我制作大量的M2000手qiang,那么,绝对有希望成功抗日!花锌暗暗打着心中的算盘不禁为找到这样一个能人而高兴,却又有丝顾虑,这个日本人不知道会不会帮助自己,也怕之前的儿女私情会影响两人之间的关系,不禁叹了一声,算了,还是从长计议吧。 “嗖……”一个细微的声响不禁让花锌竖起身上的所有感官系统与警觉,“恩?怎……唔……”倾流伍月正想问花锌怎么愣住了,却被花锌一把捂住嘴巴,红晕微微染上脸颊,“嘘……轻点,有人在你的屋子里……”花锌压低声音在倾流伍月耳边说话。“什么人?里面不就我们三个人吗?”倾流伍月也不禁紧张起来,又觉得花锌是一介女流怎么可能有那么敏锐的感觉,叹气道:“是不是你弄错了?还是你要玩我?”“安静!”花锌低声怒斥一声,绝对有第四个人,特工是不会出错的……   ☆、绝色杀手 2   “你,呆着别给我动。”花锌严肃的看了一眼被自己捂住嘴巴移到床边的倾流伍月,“如果你动了,死了别怨我。”说罢就拿起刚才放在地上的手qiang一把把倾流伍月推到床底,又不放心的看了一眼,“也不要出声音。很快就好。” “你…………”倾流伍月被花锌的一连串动作与语言楞住了,这还是那个静藤玄子了吗?不管,就算她不是,也不能让一个女孩子去干危险的事情,况且是她多虑了吧?怎么会有人来这个破破烂烂的店呢?他既没有钱也没有得罪人,不可能有人进来了自己不知道的。 “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那个静藤玄子而是另一个人一个强大的人。你会相信吗?”花锌深意的看了一眼倾流伍月,现在不得不暴露自己的身份,这个傻子,危险来了还装淡定,还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危险?“这些话,以后有的时间去说。现在,相信我一次,待着!”微微的一怒斥,把qiang上膛,试探性的走向自己听见声响的地方。 “不是玄子……是另一个人……难怪…………”倾流伍月躲在床下眯眼,怪不得‘玄子’会说出那种伤害自己的话,而且,而且这个‘玄子’对自己也一无所知。她说的话和行为也与‘玄子’不同,或者,眼前这个女人,真的,真的不是玄子……那,是不是说,真正的玄子依旧爱着自己……倾流伍月一阵深沉,又抬起头来看向花锌,那至少要弄清这个玄子的底细。以及知道事情的原委。 “谁,在那里。最好出来。”花锌躲在庞大的机械后面,熟练的把qiang架在空隙上,眯眼,四处寻找人影。 “哟。原来静藤小姐深藏不露啊……”暗处,一个男子勾起一丝冷笑,黑色的纱罩盖住了他的脸庞,一身黑衣紧身撩人,黑发扎起只留几丝发垂在脸旁。透出丝丝的凛冽。 “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花锌勾起一笑,看吧,她的感觉是不会出错的,听声音清楚的辨出了对方的位置,微微调整自己所在的位置,很好。 “哟。我是谁你明知道我是不会说的,又为何要问呢。至于干什么,你早已猜到了吧。静藤,小姐。”男子戏弄着手里的qiang柄,比自己想象的要好玩的许多呢,本以为静藤府的小姐要么是个很骄傲的女人,要么就是不堪一击,没想到居然,如此,吸引自己想要解决呢。哎呀,真是不舍得,要是干掉了就没得玩了呢,不过为了钱么,割爱又如何? “这只是普通的规矩,做过了那么多相同的事情,难道你遇到的不都是这样的问题吗?”花锌娇笑起来,倒是好玩,自己以前都是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今天居然还和他唠起了嗑,呵呵,真是有趣的人呢。危险的一眯眼,若有所思。   ☆、绝色杀手 3   “喃喃,你真是有趣呢,我都不舍得把你抹去。”暗处的男子微微嘟嘴,脸上浮现出一丝邪魅。“那就不要动手。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大家各不相干。”花锌的声音淡然的回荡在屋子里,而机器后的花锌却一脸严肃,不能失去先机,眼不停的看四方,身体也不时改动方向。 “可是,喃喃,我已经拿了别人的酬金,本来不管你的事情的。是你倒插一脚。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总之呢,我只要负责别人要我杀掉的,其他人如果阻碍么……那就一起杀吧。”男子散漫的声音,西扯东扯的跟着花锌唠嗑,反正时间还早,我料你个女人也不可能有什么能耐。 “废话少说,如果你要杀就来。干脆一点不是你们杀手的作风吗?冷血无情。”花锌冷哼一声,微微挑眉,自从进入店里来就发现有股微微的血腥味儿,虽然很微弱却依旧逃不掉她灵敏的鼻子,现在又有一个人莫名的躲在店里,所以,眼前这个人一定是杀手。 “那……我可就出来咯。我真的出来咯。”男子戏谑的挑逗着花锌,却也毫不畏惧的从一个角落中显现,一身黑衣微微飘逸,黑色的纱罩下红唇微勾。 “……”花锌一愣,本以为他藏在什么机械后面,没想到居然是在一览无遗的角落之中,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日本忍术么?颇有深意的一笑,那么就比与一般的杀手搏斗要好玩的多呢。 “你是不是也应该出来呢。这样不公平呢。”男子一手持刀一手妖娆的玩弄着垂下的发丝,双眼深邃邪魅,蝶翅般的睫毛扑朔离迷,两挺秀美淡然的挑起,眼睛盯着花锌所在的位置。 花锌一咽口水这次可能真的遇上对手了,那深邃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身前的机器,他居然利用忍术来判断我的位置,现在自己不想出去也不行了。一叹气,从旁边顺手就拿起两条细绳绑住了两边宽大的袖口,‘嘶’的一扯去和服的下摆,脱掉了碍脚的花盆底。 “现在,你想干什么?”花锌淡然的走到男子面前,毫不惧怕的对上他的双眼,却依旧被他眼中的凛冽愣了一下,皱眉,绝对不能输在气势上,想罢用同样凛冽的眼神对手他。 男子抹笑,上下打量被她扯得不成样子的合服,发出‘啧啧啧’的声响,这个女人,呵呵,真是有趣呢。   ☆、一年之约 1   “我想干什么,唔……你想让我干什么呢?”男子戏谑着挑逗花锌,还一边靠近着花锌,呼吸透过纱罩浅浅的让花锌的脸一红,又马上镇定下来,冷冷道:“他,我是不会让你动的。”他还有助于自己的抗日活动,谁也别想带走他,“要怎样才能放过他?” “除非…………你打赢我。”男子阴沉一笑,一瞬间消失在花锌眼前,在空气中移向床下倾流伍月的位置。花锌一愣,赶紧转身,绝对不会让你有可趁之机,一个扫腿,男子眯眼一跳,瞬间躲开。“没想到……静藤小姐,身手不错嘛。”男子笑眯眯的看了一眼花锌,却是毒辣起来,把手中的刀绑在了腰间,却抽出一根毛鞭毫不留情的抽向花锌。 靠。花锌暗暗咒骂,自己手中除了一把手qiang毫无武器,但是对方用武功来挑战自己就不能用高端武器去对战,这在杀手界是个规矩,否则会被人看不起。可是……花锌皱眉……自己手中哪有什么武器啊,只好一个劲的躲开鞭子,又不爽的回了他一句,“废话少说。” 男子挑眉,手中的鞭子却从没停下或者变慢,很有趣,她居然不用手中的qiang来对战,还真是有骨气呢。不过,挡了他财路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想罢,眼睛危险的一眯,游戏结束,他要彻底解决。 “……”床下的倾流伍月,咽了口口水,恐惧的看着眼前两人的对战。看来,玄子真的不在了,眼前这个女子根本就是另一个人,这是怎么回事……不管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还是看的出来的,屋子堆积着大量的机器,能躲闪的也只有一点点的地方,一大片机器缝里才是自己所在的地方——一张桌子紧挨着破烂的床榻,所以一时半会儿自己还是能躲起来的。只是……那个玄子怎么办……武器……武器……汗水从额角留下,大口大口着吸气,目光四处扫过,寻找着能帮助花锌的东西。 扳手?不行不行,会不会太血腥了…… 螺丝钉?唔……怎么攻击都中不了吧…… 汽油……好吧,根本帮不上忙…… 怎么办……倾流伍月眼瞳一紧,他现在很想帮忙能帮多少就帮多少,因为他现在在给玄子麻烦,很大的麻烦、累赘。 有了!眼睛紧紧的盯着一把微型的小刀,这是他用来切水果用的也是用来切一些塑料模型的,至少也很是锋利,应该能帮到她,“静藤小姐!接住!”客服了恐惧毫不惧怕的探出身子来,向着花锌的方向扔过去。 “多谢!你快藏好!”花锌迅速躲过鞭子一跃而起接过刀子,一阵感激,终于可以进行反抗了,又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钻回床底的倾流伍月,露出一丝温柔,却有立马犀利起来。   ☆、一年之约 2   “现在…………是你说饶命的时候了。”只要手中有武器她花锌就不会输,在高科技年代那么多年的特工训练是那么容易被你们这种杀手给击败的吗?不,绝对不是!不等男子多说一句话,便‘刷刷刷’瞬间移动用小刀毫不客气的割断毛鞭,又一眨眼的瞬间就出现在男子的身后,微微吹一口气,“你的本事就这么点么……” “有趣。”男子微微冷哼,突然快速向前移去,然后不知所踪就像消失在了空气之中一般。花锌皱眉,四处寻找他的藏身之处。额角的汗水也微微冒出,那男子却像在空气中蒸发了一般,无处可觅。 “难道……又是一开始见到他的那一招……忍术……”花锌眯眼却是警觉的探望着四周,深怕遭到突然间来袭的攻击。忍术也只不过一种古老的魔术,在这个科技蒸蒸日上的年代又怎么会有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东西呢……所以,所谓的忍术说不定只是一个幌子……那么怎么样能打着科学的名号来解释这个‘消失’…… 但是到底要怎么来解释……花锌皱眉。瞬间,暗处一只机械的齿轮像着花锌射去。而花锌却背对着这个齿轮,“啊……”花锌立马咬住嘴唇,不能喊出声不然会惊动外面的雅福,这样一来就会多一份累赘,自己就不好办了,强忍着疼痛,依旧淡定的看向周围,没有放下一丝警惕,只是嘴唇边,微微淌下几滴鲜血。 “静藤小姐……撑住啊……”倾流伍月在床下抿嘴低喃的给花锌加油,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但是叫你静藤小姐应该不为过吧?倾流伍月莫名的涌起一股感恩之情与敬佩之情,一个女子居然有如此的本事。 变色龙……对了!花锌瞬间勾起一笑,变色龙不就是依赖背景的颜色而改变自身的颜色来达到让人产生错觉误以为消失了的效果么。那么的话……花锌得意的看着身旁的一桶汽油,立马一提起。 暗处的男子一眯眼,这是要干什么?让自己脚滑么,奇怪的女人。 花锌二话不说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花样旋转,瞬间,四处的墙壁上都被弹上黑色的油渍。花锌仔细的观察起来每一块油渍的动向。找到了!花锌咧嘴一笑,盯着一块微微摆动的油渍,很好,终于找到你了!   ☆、一年之约 3   “嗖……”花锌立马移动步伐神速的转移到那块摆动的油渍旁边,一刀扼住比自己脖子略高的地方,抿嘴一笑,“最终你还是输了。”“……你是第一个扼住我脖子的人,还是个女人……”男子慢慢显现在花锌的眼前,花锌手中的刀恰好抵在他的脖子上,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服气也有一丝敬佩之情。 “我很好奇…………你的脸到底长什么样子呢……”花锌眯眼打量着明明被自己扼住了脖子却丝毫没有混乱,反而是冷冽的更加。花锌很是好奇,这样一种气质下面,会有怎么样的一张脸呢?“要杀要剐随你处置。士可杀但不可辱!”男子别过头,眼中射出一丝倔强。“还挺有骨气的嘛。”花锌挑逗道,毫不客气的用刀略掉了他脸上的纱布。 黑色的纱罩飘然落地。 花锌一愣。时间好像就瞬间的停格在这一秒。 白皙的皮肤上镶嵌着如同黑色珍珠的眼睛,微微银色的眼线,浓密的睫毛配上温情的双眼皮。秀鼻微微挺起,红唇抿着,透出一丝冷酷,眼角一朵绽开的红莲,妖艳的红莲下是三个大小不一的烙痕,给这张原本美轮美奂的面颊加上一丝神秘与沧桑。花锌心头居然会涌起一丝丝的心疼,在自己成为特工之前就是当国家的秘密杀手,杀手是最不容易的一件事情,因为不能接近太多人,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生命全部都在为别人工作。 又是一愣。一条如同蛇般曼长的刀疤从下巴一直绕道了颈部,却还未看见尽头。“我不需要同情。”男子冷漠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花锌,指了指自己眼角下的莲花,“我是日本莲花帮。帮规是什么你知道吗?”花锌摇摇头,日本莲花帮,从来没有听说过。男子抿起一笑,淡然到:“红莲帮只要有雇主出钱,就做事。帮里的都是被帮主捡来的遗弃孩童,训练成冷酷无情的杀手。” “你告诉我这些作何?”花锌挑眉,她根本不在意这一些东西。她只是想知道是谁派他来这里,做什么,为什么。虽然自己心中早就有了一个谱。“帮里,还有一个规矩……如果在执行任务时候被对方给抓住了……就要为对方工作一年。”男子吐了一口气,淡漠的看着花锌,挑眉道:“所以我现在,是属于你的一年之约。” 花锌一愣,一年之约…… “但是,一年之后我绝对会报复回来的~”男子邪魅一笑,不怕扼在脖子上的刀,依旧靠近花锌的脸,戏谑的呼着热气吐在她的耳边。花锌不禁一颤露出一丝尴尬之意。红色的血从刀面流下,真是个不怕死的男人。花锌冷哼。   ☆、一年之约 4   “那,我这一年里是不是能好好折磨你呢?”花锌倒也调侃了起来,“我是可以随意安排你么?这一年来,你都是我仆人?”那也倒好虽然只有一年,虽然后果或许很严重,但是要回到中国,有了他又有了很会制造武器的倾流伍月,或许,这趟穿越还没有白穿。 “的确。这一年来你可以随意安排我,这一年我绝对是你忠诚的仆人。”男子勾起一笑,“至少我还有诚信与尊严。你可以放心。”花锌点头,嗯,这样倒也不错,又抬起头看了一眼男子,“叫什么。”“没有名字…………”男子的眼神一沉,却又戏谑淡然的回答道。 “没有名字?”花锌苦笑,这个活生生的大男人居然没有名字,很好奇的问了一句,“那,你们帮里的人怎么叫你?”“我们有自己的编号。”男子挑眉,没有名字怎么了,那么吃惊干什么,自己帮派里全是没名字的。“呃……不嫌麻烦?你们记忆力还真好。”花锌哼唧了一声,上下打量着男子,眼神里透出满满的笑意。 “你要干什么……”男子莫名的感到一丝丝危险,这个女人笑的怎么那么阴,这么打量着自己想要干什么……“我在想给你起个什么名字……”花锌严肃的看着男子,嗯,一定要取个好记的。“取来干什么……”脸微微一烫,男子撇过头去,又很无赖的道:“喂,可不可以把刀拿掉,搁着不舒服死了……”花锌白了他一眼,“一把刀在下面你还想要舒服?”但也收回了手中的刀。 “没事了吗?我可以出来了吗?静藤小姐?”倾流伍月微微探出头,见外面没什么动静了,壮着胆冲外面一喊。“嗯。可以出来了。”花锌回应道,差点忘记他还躲在床下。“嗯。”倾流伍月听后随即点头,立马从里面爬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吹了吹头发上的蜘蛛网,几分凌乱倒也诱人至极,领口微微被扯,******顿时溢满整个房间。 “好了,我们在里面呆了那么久,我的衣服又……还受了伤,我带着这个东西,先回去了。”花锌瞥了一样慵懒******的倾流伍月微微咽了一口口水,又看了一眼自己现在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又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倾流伍月,“这几天你找个地方躲起来吧。记得给我拖个口信你躲在哪里。我怕那些人没有成功计划还会来找你麻烦的。至于……至于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些话的话,你不要冲外面说,有时间我必定给你好好解释。” “多谢静藤小姐相助。我知道了。”倾流伍月满脸敬佩的看着花锌,连连点头。花锌又撇了一眼一旁的男人,道:“你的样子他们知道吗?”“不知道,我是带着纱罩的。”男子淡淡开口,他当然知道花锌为什么这么问。“那好。你和我一起回去。”花锌淡淡开口。“和你一起回去……可以吗?”男子有点不放心。 “以我仆人的名义。不要多问了,我会想办法解决的。”花锌叹了一口气,本来这个身体就没有养好伤,现在这么一闹腾身子早就要垮了,只是凭着意念撑到了现在。“我知道了。”男子看了一眼花锌,见她脸色苍白,上前扶住她的手,淡淡道:“这个仆人该做的。”花锌满意的看了一眼他,又对着倾流伍月道:“那我们先行离开了。记住,一定要躲好!” “恩……我知道了。”   ☆、静藤内斗 1   “雅福。”花锌在男子的扶持下走出了里屋,看到了在门口昏昏欲睡雅福美子,连喊几声也不见雅福回答,瞟了一眼旁边的男人,道:“你对她做了什么?”男子偷笑,抿嘴道:“只是给她吹了一丝迷烟而已。”花锌抿嘴,看了一眼还在昏睡的雅福美子,“那,什么时候可以醒来。”“不久就会醒来的。”男子用手掠了掠发丝,有些飘逸。 “好了,快把解药拿出来。”看他如此清闲的样子都看出来必有办法,而且这种眯眼必定会有一种解药。“呵,还是被你看出来了。喃喃,我很好奇耶,你一个千金大小姐怎么懂那么多东西,而且…………而且据我所知,你是个唯唯诺诺什么都不懂的温柔小姐呢。”男子有趣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眼中透着精光满脸疲倦的女人,满满的好奇。 “难道我现在不温柔吗?”花锌的脸一下子黑了起来,“哪个仆人会这样说自己的主人?”“……好了,大小姐,奴才错了~我们的小姐是最温柔的~”男子挑眉,戏谑的贫嘴着,“快,解药。”自己才没兴趣和你闹,花锌向着男子伸出自己的手,“快,给我。”“是是是。”男子耸肩从腰带中掏出一瓶香油,“哝,给她闻一闻就可以了。” “你去。我现在很累。”花锌淡淡的看了一眼,一副现在你是我的仆人我要你做什么就得做什么的样子。“好。”男子挑眉,松开了扶着花锌的手,打开香油瓶盖在雅福的鼻部来回扫了几下,然后退回到花锌边上。 雅福美子微微蹙眉,动了动脖子,眼睛也慢慢睁开了,只见花锌憔悴而凌乱的样子,一惊,立马上前上下打量花锌满眼的心疼,“小姐,你进去都干了些什么?怎么,怎么搞成这样?”又瞟了一眼花锌旁边的男人,碎碎嘴道:“这是谁啊?刚才怎么没有看见?什么时候来的?哎呀,我刚才怎么睡着了……”雅福懊恼的揉了揉脑袋,一脸内疚的看着花锌。 “大概是时间太长了,你才会昏昏欲睡。”花锌尴尬的笑了一声,又看了一眼旁边的人指指道:“这个,唔,是刚来的。我觉得他挺结实的,所以,打算带他回家做个保安什么的。”花锌随便编了一个理由看着雅福。他很结实么……男人盯了一眼自己的胸膛,唔,没有肌肉喃…… “哦。原来是这样。”雅福点点头,又皱眉看着花锌的衣服,“那,小姐这是怎么一回事情?”花锌一愣。“呀!…………”雅福猛的大声一叫,紧张的看着花锌手臂上的血渍,“小姐,疼不疼?小姐……怎么搞的啊……”雅福急的眼泪都聚在眼眶中。“这个……我们先回去,处理好了我在告诉你。”花锌尴尬的看了一眼雅福希望她能不继续纠结下去,“嗯嗯。小姐我们赶紧回去,可不要发炎啊。”雅福皱着眉头紧张的看着花锌。   ☆、静藤内斗 2   “小姐还疼么?”雅福轻轻的给花锌上好药,一边绑着绷带一边怜惜的看着花锌。“嗯,还好。”花锌摇摇头,这点伤,真的没什么,无关痛痒。“可是小姐以前受一点点挫伤都会向老身撒娇说疼的呢。”轻柔的绑着绷带,雅福的眼神中闪烁着丝丝温柔。“是吗……但是现在玄子懂了很多…………”花锌知道,只有这个忠诚的雅福美子,才是最最关心自己的。 “嗯,现在的小姐虽然变了很多,多的让老身都觉得惊讶。但是,小姐现在这样真的很让我发现。”雅福拍拍手,露出慈祥的笑容对着花锌道,“好了。”“恩。”花锌点点头,微微动了动手,还好挺灵活的,而且也不痛了,但是,有必要裹得那么厚么,花锌苦笑的看了一眼被包的满满的右臂。自己其实,受伤的只有一点点。 “这样绑,对肌肉伸展不好呢。”一旁的男子挑眉道,早已换上了一件白蓝色的袍子,微微袒露胸口,只见一条蔓延的伤疤触目惊心却是chun色十分。黑色的发丝被一条白色的发带束起,倒有一份霸气感,但是一举一动却有十分妖媚。 “嗯……”花锌眨了眨眼睛,的确,这样对肌肉不太好。“啊?不会吧?小姐……我,我不知道啊……”雅福可怜巴巴的看着花锌,自己真的不知道这样会害了小姐,她不是故意的……“我知道我知道,雅福是对我好的。”花锌淡淡的安慰着雅福,又瞥了一眼一旁酷酷站着的男人,“你就别插话。”“我说的是真事啊……”男人不服气的低声嘟囔着。 “那,小姐要不要拆了?”雅福砸吧砸吧嘴,盯着花锌目不转睛。“不用了。”花锌对着雅福笑了一下,“对了,雅福,怎么没有见到父亲、母亲呢?”“哦。今天好像……”雅福微微思索,突然眼睛一睁大,看向花锌,“对了,今天是你哥哥静藤少爷回来的日子,他从中国的基地回来。”“中国!”花锌一愣,微微眯眼。 自己的哥哥……静藤玄子的哥哥……记忆力中已经好久没有见过的哥哥静藤扶禾……前几年跟从军队去了中国进行侵略主义……花锌心头涌起一丝气愤,很好,只要这个日本人出现在自己眼前,就要瞬间灭了他…… “是啊……大概晚上就能回来了吧……听说要开一个庆祝会,各个达官贵人都会来的。”雅福点点头,“今天晚上一定很热闹呢。”“嗯……”花锌略有所思微微点头。一旁的男人看的一头雾水,掠起一笑,看来在这个女人身上还有不少秘密呢。 “雅福我累了,你先出去吧。”花锌回过神来,看来一眼雅福淡淡道。“哦,好,小姐,雅福退下了。”站起欠身,拉了拉一旁的男子,“小姐要休息了,你和我出去。”“不用。罂粟你留下。”花锌淡淡开口。“罂粟?”男子一愣。“嗯。你的名字。”罂粟,毒花在适合不过他了。“……”罂粟一愣,自己有像罂粟那样么?唔唔,你是怎么想的……   ☆、静藤内斗 3   “你特意支开雅福,留下我想要干什么?”罂粟慢慢靠近花锌,热气扑打在花锌的脸上。花锌一把推开罂粟,挑眉道:“是有正事要讲。”“哦?让我想想我们的大小姐在打算些什么……嗯嗯?男人?嗯嗯?财产?”罂粟挑衅着,有趣的打量着花锌。“去。”花锌微微呵斥,“我现在是你的主人,有你这么当仆人的吗?听着,我要去中国。”“你去中国做什么?在这里你有吃有喝,况且中国现在正被日本侵略,又不能去旅游。”罂粟哼唧,玩弄着自己的发丝。 “我去中国当然有我的打算,有些事情我现在还不能和你说。”现在自己还不知道他能不能信任,况且,他们只有一年之约,一年之后也不知道这个人会对自己怎么样,万一把自己的秘密说出去了,或者破坏自己的事情,又或者去揭秘,这对自己没什么好处。“你不信任我,我能了解,毕竟我们只有一年之约。”罂粟倒也了解,叹了口气,“不过你放心,这一年里我会拼尽全力为你做事的。” “那便是好了。”花锌满意的点点头,“所以,以后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帮着吧。不要问太多也不要打量的太多。”说罢凛冽的对上他正在打量自己的目光。“是是是。”罂粟微微挑眉,不问就不问,我还能想还能调查。“所以。我现在需要你帮我回中国。”花锌的声音压低了许多,罂粟挑眉,会意的查看了窗口和门口,顺手关了起来,然后又看向花锌。 花锌满脸的满意,又严肃道:“我的哥哥静藤扶禾是个关键。”“你打算利用他去中国?”罂粟明知故问道。“嗯。他这才来要么是来要兵器、人马,要么就是来汇报战况。必定会回去,所以我们可以偷偷跟着他,回到中国。”花锌淡淡的说着。“我们?回到?我可从来没有去过中国,难道小姐你去过?”罂粟一把抓住话中的漏洞,眼神犀利的看着花锌。 花锌倒捏了一把汗,不语。不能在这个人面前说错一句话,不然…………对上罂粟精明的目光,花锌一愣……这个男人精明的恐怖。“……对,我和你一起去中国。一年之内你随我安排一年之后我们分道扬镳。”花锌绕过罂粟的另一个问题。“哦哦。”罂粟识趣的挑眉,却是暗暗一笑,这些事情自己一定要好好弄个明白。 一间屋子里。两个人。各怀心思……   ☆、晚宴筹谋 1   “咄咄咄……”屋外响起敲门声,传来了雅福美子的声音,“小姐,老爷和夫人以及少爷回来了。”“哦,好,我知道了,等等就下来。”花锌略有所思,回答了雅福的话。“好的,那么雅福先去做事了。”说罢门外的雅福轻轻退下。 “晚上会有晚宴呢,你说会不会有好吃的呢?”罂粟邪魅一笑,看向花锌。“或许吧。但是要钓的大鱼看起来很多。”花锌也对着他勾起一笑,眼瞳深沉在思索着什么。“那么,静藤小姐,该下去了。”说罢罂粟彬彬有礼的向着花锌伸出自己的手,嘴角扬起一笑。花锌挑眉,淡然的握住他的手,借助他的力量从地上站起,“那,走吧。”说罢放开了罂粟的手。罂粟挑眉,跟在花锌身后。 “原来如此,那么在中国的战事还好吗?”静藤夫人用着柔和的眼神看向静藤扶禾。只见她身前端坐着一个留有一小撮胡须的男子,倒也俊美,皮肤微微黝黑,一身笔挺的军装配有黑亮的******。却透出一股狡猾的神色。静藤扶禾微微道,“当然。东 亚 病 夫能强到哪里去。”撇嘴一笑,那些中国人真是不堪一击,总是拿国土来当阻止战争的武器。 “那就是太好了。天皇万岁!”静藤微微有丝醉意,又猛地喝进一杯酒,脸颊微红。“嗯。但是最近有些乱党在蹿动,中国政府到没有怎么表明,不过地下党开始增多了。有点难弄。”静藤扶禾轻轻抹了抹自己的胡须,语气却是不屑至极。 “哥哥回来了啊。”此时花锌正从楼梯上走下,微微向着静藤扶禾点头示意。罂粟则在身后跟从。“原来是妹妹啊。”静藤扶禾带了点笑意,十分满意的打量着这个越来越标志的妹妹,眼神中透出一丝让人难以琢磨的神色。“呀,玄子回来了啊。这后面的人是?”静藤夫人挑眉的看着花锌身后的罂粟。“他是我找来的贴身保镖,底细干净。”花锌走到三人面前微微欠身坐下。 “哦。”静藤夫人识趣的不再问下去,却有兴高采烈的看着静藤扶禾,“扶禾啊,好久没见你妹妹了吧,几天后就是你妹妹的大婚了,能不能留下参加?”“啊……我明天就要回中国总部呢。”静藤扶禾微微挠了挠脑袋,又深意的看了一眼花锌,“怕是不能参加妹妹的婚礼了。”“那真是可惜呢。”静藤夫人一脸的可惜状,其实她只是想这个儿子多留下几天。   ☆、晚宴筹谋 2   【我是作者。我是来拉一点收藏、推荐数目的。喜爱的本文的读者,感谢你的关注,希望你留下自己的脚印;希望本文略有改进的请留下您的批评,我会用心修改;希望和气生财(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 “也不必可惜,等我们的儿子完成了天皇的大业我们便有好日子过了,哈哈!”静藤满脸笑意对这次侵略是满满的信心,又拿过静藤夫人刚倒好的酒,一口喝完,“哈…………爽!”酒杯豪气的扣在桌子上,眼睛中略有血丝。 “对了,玄子啊。”静藤夫人这才看向了一旁的玄子瞟了一眼花锌微微鼓起手臂,又继续道,“今晚很多达官贵人来呢,晚上你让雅福给你换上洋装,不能给我们静藤家丢脸啊!”说罢冷哼着。花锌却没有多大在意,送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只是略嘟起的手臂,还好叫罂粟给自己弄弄好了,否则一时半会难以解释,又是一点头,“知道了,母亲。”嫌自己丢脸?花锌暗暗冷笑,丢脸怎么样了,她花锌还不稀罕这静藤家的脸。 “玄子哪会丢了我们家的脸啊,妈妈。你看看玄子。”静藤扶禾发出一阵‘啧啧啧’声,轻浮而肆意的用火辣的眼神看向花锌,花锌冷笑犀利而厌恶的眼神立马涌出,却为了不暴露身份,立马用羞涩的目光对上扶禾的眼神。扶禾心里一跳,乐了,努力夸赞道:“我们家玄子真是越长越出落了,好不标志,这样叫我以后怎么找更好看的嫂子来把玄子比下去呢?” “呵呵。哥哥真是夸奖了,玄子哪有哥哥说的那么好?”花锌倾城一笑,透出羞涩与少女的清纯可人,唯唯诺诺的看着静藤扶禾又是一羞涩的笑容。静藤扶禾看着一脸惊喜,下身不禁微微燥热,立马拿起一杯酒猛的饮下,咽了一口干燥的喉咙,静藤扶禾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花锌,透出丝丝的贪婪。 花锌看到他的一系列的动作只是觉得好笑,却又有一计涌起,便更加羞涩的看向静藤扶禾,眼神中微微暗送秋波。静藤扶禾一惊,见花锌对自己有回复,惊喜的不得了,直愣愣的看着花锌,说不上来的一股垂涎。 “对了,夫人,晚宴的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静藤一抹嘴上的酒水,晃晃忽忽的看着一旁的静藤夫人。静藤夫人微微摆手弄姿,妖笑道:“安排妥当了,老爷你看你喝的,先上去休息一下下吧,不然晚宴就难以出场了。”说罢上前扶住静藤,微微看着花锌和静藤扶禾道:“你们兄妹二人慢聊。”   ☆、晚宴筹谋 3   “玄子…………听说你受伤了。”静藤扶禾直勾勾的盯着花锌的脸。花锌不习惯的往旁边一撇头,抿抿嘴道,“自己不懂事,所以惹出了这个伤,现在恢复的好多了。”“唉。玄子啊,父亲、母亲都是对你好啊。”说罢静藤扶禾一把抓住花锌的手,故作安抚的摸着花锌白皙的小手,叹气道,“有什么委屈的可以来找哥哥,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找哥哥商量。哥哥会好好保护你的。”说罢更加越轨,一把搂住花锌的肩膀轻轻拍打。 一旁的罂粟抿嘴偸乐,看花锌被揩油的样子还真是好玩,自己等等先找个地方好好偷看,想罢就躲到后面的书柜去,偷偷撇开两本书,偷窥着花锌和静藤扶禾。“嗯……玄子知道了,以后有事情会找哥哥的。”花锌微微扭动身子,她从来没有被人吃过豆腐,居然被这样一个日本人给打破记录了,又恶狠狠的偷瞄了一眼闭眼享受的静藤扶禾,总有一天我花锌不会让你好过。却又微微抽泣,抽开被他抓住的手,轻轻抹泪。 “嗯?玄子你怎么了?”见玉手离去,静藤扶禾的心里痒痒的却还是装成一幅好哥哥的样子皱眉看着微微啜泣的花锌。花锌皱着眉,微微抬起头楚楚可怜的看着静藤扶禾:“哥哥对玄子真好……玄子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做哥哥的妹妹真好……”却又心中一阵恶心。“做哥哥的妹妹才不好……”静藤扶禾微微咽了一口口水,好娇柔的女子,又如此的标准,她柔软的身体被自己箍在怀中真是享受,yu火一下燃烧起来。 “怎么不好?”花锌抽泣的更加厉害了,“是不是哥哥觉得玄子不好……唔唔……”“玄子……做哥哥的女人吧……”静藤扶禾轻轻在花锌耳边吹气,一把压倒花锌,贴在她的身体上微微蹭着,满眼的欲望。 “哥哥你要干什么……”花锌故作害怕内心一阵恶心,仰头看见了躲在书柜后的罂粟,那一脸的偷笑让花锌不爽至极。那边的罂粟也看到了花锌狰狞的面孔,立马捂住嘴,太好笑了,咯咯咯……花锌见他还在偷笑立马示意他‘快,砸昏他’‘真的要砸么,他可是你哥哥啊……妹妹酱~’罂粟挑眉一副我还要看好戏的看着花锌。‘快点!否则我叫你上了雅福。’花锌皱眉,狠狠的看着罂粟。‘啊?不要啊!’罂粟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挑眉‘我听你不就好了’花锌立马舒展成一个会心的笑容‘那就速度啊’‘哦哦’罂粟一脸正色。 用着瞬间转移,立马到了静藤扶禾的身后,对着被压着衣服还微微撕扯着的花锌挑眉道,‘喃,我砸了哦’‘砸啊!你想等我被KO后啊?’‘好吧好吧……’罂粟一脸无奈,拿起了旁边的皮制椅子,微微嘟嘴,真是可怜你啊小椅子,想罢却是毫不客气的向着静藤扶禾砸去。   ☆、晚宴筹谋 4   “阿……”静藤扶禾一记惨叫倒在花锌的胸前。花锌微微挑眉,一把踢掉身上的静藤扶禾,又优雅的起身,居然被暗算了还要做一些龌龊的事情,日本人果然是败类多。【本文需要,不是针对日本友人,在此鞠躬】“喃,现在砸晕了他,等他醒来了怎么办?”罂粟戏谑的看着花锌,手中还抱着那个椅子。“他不会有醒来的机会。”花锌的眼神中透过一丝毒辣,绝对不会。这个女人……呵……罂粟轻轻放下手中的椅子满脸的不可思议。 “那么,被你父母发现了怎么办?”罂粟慢条斯理的说着,不过他绝对相信她已经想好了对策。花锌用力踢了几下脚下的人,眼中一阵厌恶,又看向罂粟,“不可能发现。”“哦?”罂粟好奇起来,她脑袋里的想法还真多,居然在这几分钟内就想到了办法,还那么淡然,唔,他是真的越来越感兴趣了。 “人皮面具。你来装他。”花锌淡淡开口,那玩意儿自己以前一直会用来做任务,虽然现在手中没有人皮面具,但是自己还是掌握着做这玩意儿的步骤的。“唉?那种小孩子才信的东西,没想到静藤小姐也信啊?”人皮面具,自己听过却没见人用过,不会是在说大话吧,罂粟皱眉。“这个等下再说。你现在把他给处理了。”花锌不屑的指着地上的人。“那你呢?”罂粟点点头,又看向了花锌。“我?我去洗澡。”花锌的脸微微发黑,被这种人碰过拿消毒水洗澡都嫌不干净。 “那我去解决啦。”罂粟慢条斯理的扛上静藤扶禾下一秒就消失在空气之中,花锌挑眉,自己有空也去学学这招,进出看起来挺方便的。想罢,微微整理好了衣服,淡然的走上了楼梯。一边在擦拭地板的雅福见小姐上来了,又望了一眼楼下,对着花锌道:“玄子小姐,静藤少爷呢?”“哦。他说好久没有回来要去逛逛。”花锌淡淡开口。“原来是这样,小姐要回房休息吗?需要雅福给小姐弄点吃的吗?”雅福关心的看着花锌,花锌淡淡一笑,“不需要了。你给我准备件洋装吧。”“哦,好。”雅福点点头。 花锌回以微笑,淡淡走回房。 淡绿色的房间,还藏着几百年前的古典味道。 花锌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虽然不是那么欧式的华丽却也是自己喜欢的小清新。 想罢缓缓走向屋子的最后,一移门,后面是一个庞大的浴池,踏入浴池,花锌又缓缓关上了门。脱去衣物后,享受的躺在浴池之中。 “喃,你说我把你扔哪里呢。”罂粟戳戳静藤扶禾的鼻子,又拔了拔他的胡子,“唉?你说你留胡子干嘛,好难看哦,整的脏兮兮的。”罂粟一边闹着,一边走到了湖边,又开始犯愁了,“喂,你说我是把你弄在猪笼里按下去呢,还是先刺死你?”又看了一眼肩上的静藤扶禾心中一计,给他喂了几粒昏******又把他扔在了河中浅水之中。等下又有好戏看了……你先睡会儿啊,乖……   ☆、人皮面具 1   浴池中薄雾袅袅升起。雾中,娇美的人儿在其中。发丝微微被水汽侵湿,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飘起一丝红晕,蝶翅般的睫毛铺盖在脸颊上,水嫩如墨。“啪……”门被打开,只见罂粟无赖的走了进来,看着花锌挑眉道:“事情我办好了。”“噗……”一阵水花香罂粟击去,花锌迅速卷上毛毯,水花落下,只见花锌淡然的站在罂粟面前。 “都干好了?万无一失?”花锌挑眉,把罂粟推了出去,又顺手关上了浴池的门,坐在窗口,淡淡的看着罂粟。罂粟嘟了嘟嘴,又抿了抿嘴,点点头。“很好……”花锌的嘴角勾上一丝笑容,很好,今晚就是她离开日本的时机。“喃,话说,你说的人皮面具怎么样了?”罂粟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子,尽力想要抹去脸上的一丝不自在,他现在可是在和花锌讲谎话,绝对不能让她看出来。 敏锐的目光,花锌紧紧盯着他抹鼻子的样子,挑眉,“人皮面具的事情我会弄好。但愿你能戴上后不再给我惹事情。”“不再……”罂粟低声呢喃,什么意思?又抬头对上花锌淡然无意的眼神,难道自己听错了?还是她说错了? “你给我去找点材料吧。”花锌看了一眼罂粟,做人皮面具的道具这里,定是没有的。“哦?什么材料。”罂粟也看着花锌,把刚才的事情给忽略了起来。“白胶,黄色的染料,模具,画笔,油画颜色。”花锌淡淡说出口,这些东西应该可以了,又一愣想起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还有几个酒精灯。”“哦,好。”罂粟暗暗记了下来,打算离去,买齐材料。“等下,”花锌喊了一声,罂粟一愣回头看向花锌,花锌淡淡道,“以后进来记得敲门。”“哦。”罂粟慵懒的挠了挠耳朵,消失在花锌面前。 花锌看了看手臂上的伤,又给自己的肩膀揉了揉,嗯……今天已经很累了,这个身子有点撑不住啊……真是娇弱,矫情的报怨了一句,慢慢移步到了榻榻米边上,缓缓掀开了被子,轻轻的钻了进去,发丝揉在枕头上,被单中的花锌缩成一小团。 唔……多麻烦啊……买这买那……罂粟叹了一口气,本来他还有他可爱的、白花花的钱的和自己待着,现在给别人做事还要自己掏钱,早知道这个静藤小姐那么诡异,就不接下那个单子了,虽然,很诱人。罂粟配合着的咽了一口口水,突然起了个想法,自己为什么不用忍术去‘拿’呢……唔……拿一点点不要紧的……等爷解脱了……白花花的银子……还是我的。罂粟百般无聊的给自己解着闷。 “CT18824。”空气中回荡着一个磁性诱人的声音。 罂粟一楞,眼神中闪过一丝杀虐。   ☆、人皮面具 2   “嗯?”罂粟一愣,嘴角却不自觉的勾起了一个邪笑,停下了脚步对着空气淡淡一说,“CT18823。哥,干嘛。”“最近你怎么不来组织了。”空气中显现出一个妖媚男子的身型,身材被紧身黑衣完美勾勒,古铜黑色的面具套在脸上,犀利干净的短发被风微微吹动,紫色的双瞳透出冷冷的目光。“哦~”罂粟挠了挠头,嘴巴微微嘟起,眼睛不自觉的向着边上看,“我啊,我被打败了……正在给人家卖命呢……”“你?!”男子一愣,眯眼,“你是故意的?对方是什么人?”“一个女的,还是雇主家的人。”罂粟摆摆嘴。 “你被一个女人打败的?看上了?”男子皱眉,如果是这样自己一定要阻止。罂粟抿嘴,突然严肃了起来,正色的看着男子,“那到不是。这个女人的确很有意思,本领也超乎我的想象。这次被打败完全是能力上的事情。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有失杀手身份的事情。”男子听言微微思考,女人,能力……又看了一眼罂粟,“遇上女特工了?”“女特工啊……不晓得呢……”罂粟挑眉,女特工,自己怎么没有想过呢,说不定这个静藤小姐就是秘密的女特工,嗯嗯,接下来的事情有趣了。 “对了。哥,你找我什么事情。组织上的?”罂粟看着男子,摆摆手,“你给我点票子吧,我还要给人办事。”“我找你就是看看你这一天上哪去了。既然没什么事情了,那,我就去组织了。你的事情我会和首领说的。”“首领……她没怎么对你吧?”罂粟咽了一口口水,记忆力是血腥的虐待。男子低头不语,淡然消失在空气中。罂粟呶呶嘴,也是不语。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冲着空气猛的大喊,“喂,你还没给我钱呢……”空气中没有一声响应。撇嘴,算了…… “小姐,小姐。”雅福踏入花锌的房间,微微推动花锌,“小姐醒醒了客人都快要到齐了,赶紧梳洗梳洗下楼招待一下客人。”“唔……”花锌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只觉得一阵困乏,又皱紧了眉头猛的看向雅福,“那么晚了?罂粟,就是我带回来的人,回来了吗?”“您说那个奇怪的人。”雅福皱眉,掀开了花锌的杯子微微折叠。“嗯。”花锌点点头,揉了揉凌乱的发丝,扯了扯睡衣。“没有。出去了吗?”雅福摇摇头。“嗯……”花锌恩了一声。 “衣服呢?”花锌问了一句,不是晚宴即将开始了吗。“衣服饰品都准备好了就放在橱柜里。”雅福指了指花锌身后的柜子。“哦。那,你先行出去吧。”“好的小姐。”雅福微微欠身,踏着小碎步退下。“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花锌微微自豪的摸了摸鼻子,早就闻到白胶的味道了。“切,一点都不好玩。”罂粟挑眉,又把袋子拎到花锌面前,“哝,你要的。”   ☆、人皮面具 3   “嗯。挺好的。”花锌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点点头,又把酒精灯给拿了出来,“点火。”“哦。”罂粟挑眉从口袋中拿出了打火机,‘啪’酒精灯燃起艳丽的火焰。花锌又抽出了一张模具,把白胶倒在了大勺子中往酒精灯微微移动,让底部均匀受热。罂粟靠在一边上,愣愣的看着花锌的动作,这是在干什么? 勺中的白胶微微呈液状,花锌的嘴角勾起一笑,移过了勺子,把酒精灯的盖子一盖上又拔出再盖上一次。吹了吹手中的白胶液体,匀速的淡然倒在模具上,薄薄的模具慢慢变得平滑,见此,花锌又拿出剔透的橡胶,又拿出一个模具薄薄的只有零点几毫米,晶莹剔透。【本步骤纯属虚构,请勿查询网上人皮面具,请勿模仿】罂粟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花锌的动作,暗暗打量,说不定,这个女人,真的是底下的特工,不然怎么会搞出这种东西。只见花锌手上一张剔透芊亮的薄膜在空气中微微弹动。 “给我画笔。用水把这些个颜料给调淡了。”花锌一边吹着手中的薄膜一边命令着罂粟。“好。”罂粟点点头,蹲着一点点轻轻的磨动着颜料,适当的又放入一些清水。花锌用水沾了沾笔头,毛笔微微呈尖形。又用毛巾轻轻一擦干,沾了些许的颜料,开始画上五官,脸上是十足的信心,人皮面具,自己做的已经如火如荼了,虽说不是一模一样却也难以分出真假。“好了。”停笔,花锌勾起一笑,戴上试试,笑看罂粟。“能吗?”看着模具中宛如人皮的东西,的确真的挺像静藤扶禾的,但是,能像吗…… 却没有多问,轻轻戴上那个面具,只觉得脸上一阵清凉,花锌轻轻的按压边缘的薄膜又把罂粟的几缕发移至前方,看不出任何一丝痕迹。“照照。”花锌扶起罂粟,带到了全身镜之前。罂粟缓缓睁眼,从花锌剪下的两个孔中看到了镜子中的人。一脸的骄傲,微微带着点淫穗,“喂,你刻意的吧。”明明这个静藤扶禾长得还算是不错的。“总之很像就对了。”花锌一脸黑沉,那个男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没有把他碎尸万段那是他的福气。 “我……就这样?”罂粟指了指自己的发型和衣服,这样一点都不像。“这个嘛……”花锌微微摸摸下巴,冲外面一喊:“雅福。”“怎么了小姐?”雅福听言立即走到花锌的屋口。“去,给哥哥准备一套西服。”花锌指了指一旁站着的罂粟。“是小姐。”雅福惧怕的一低头,立即前去准备。“你,就回自己房间。不,静藤扶禾的房间去候着吧。我还有事情。”花锌摸了摸眉毛,看着罂粟。“知道了。”罂粟点点头,总之现在他很不自在,脸上的东西怪怪的。“记住,现在不准你脱下这个面具。”“哦哦哦。”无奈的点点头。 “那,你可以走了。”花锌淡淡开口。“是是是。”罂粟叹气,这算什么自己帮她忙还没有好气受。算了,做人要言而有信,一年之后,再出气。想罢缓缓走出房屋。 —————————————————————————————————————————————— 【在这里我希望喜欢抗日的读者能够捧捧场子,因为艾要上学的缘故码字可能会太少了。但是还是希望大家喜欢的情愿的可以多多收藏推荐或者是留言。我一直期待着你们对文章的建议与批评,以及需要改进和疑问的地方。在此谢谢各位了。】 【尚艾联系方式:梦溪论坛账号:673535518;QQ:673535518】   ☆、暗度陈仓 1   【关于作者:本人最近开了一个小说群。欢迎热爱小说和想要创造小说的朋友们加入。有意者请加:84428080;其二,欢迎有意写小说的孩子们加入该团,【梦溪】尚落重天:219769657。提供封面制作,专业指导。】【关于本文:希望大家能多留言多支持。您的支持将会成为我最好的动力。】 —————————————————————————————————— 花锌抚了抚垂下的黑发,掠到了耳后,轻轻走到了橱柜前,缓缓移开柜门。一件暖阳色的衣裙安然放在柜中。旁边是钻亮的小饰物。这个雅福,准备的还道是很上心。想罢勾起一笑,轻轻的拿起事物与衣物。骄阳倾泻,淡淡洒在花锌的身体上,微微想惬意。 淡橘色的洋服紧紧的扣着花锌完美的腰身,抹胸式的设计精美简单,却不显浮夸。一头黑发默默然飘在肩头,俩蹙麻花从额边两旁挽上右侧斜面,带白纱小花儿的帽子小巧的扣在头顶。花锌拿起梳妆台上的唇膏,轻轻抹在嘴上,艳丽的红色带出一丝泼辣,扑了些许的粉底倒也不显得做作。 ‘啪’门被打开了,罂粟慵懒的扯着被他穿的歪歪扭扭的西装,抿抿嘴,“你说这样好不好?”抬头欲看向花锌,却是一愣,猛的咽了一口口水,“额,你……我……”“不是告诉你了进来要敲门吗?”花锌皱眉,还好她换好衣物了。“哈-哈-哈,一时疏忽,要我再去敲一遍么?”罂粟扯扯领结,满脸笑意的看着花锌。花锌蹙眉,“不用了。”这副嘴脸,当真好恶心。罂粟嘟嘴,他看出来花锌眼中的厌恶,不爽道:“是你让我扮成这样的,却还这样看着我。”“我只是对这个面孔感到厌恶。”花锌淡淡开口。罂粟咬唇,在计较下去,被说小气的就是自己。 “你,等下表现的像一点。”花锌咳嗽了一声,打量了一下罂粟,静藤扶禾不会做出这样的动作。“你是要我这样吗?”说罢罂粟满脸的淫 荡,看向花锌。“……”花锌不语,又看了一眼罂粟,上前微微扯了扯他的领结,挺挺他的西装,点点头,“走吧。”“哦。”罂粟被套在面具后的脸上,微微透出一丝红晕,愣愣的看了一眼被整理的笔挺的西装,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愫。却是一闪即逝。 “哈哈。这次静藤少爷立了不少功吧?”一个男子笑意的看着静藤夫妇满嘴都是夸奖着静藤扶禾。“我儿不才,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啊。哈-哈。”字句虽然谦虚明了人却一听就知道十分得意。“唉。不过贵小姐还好吧?听说……”那男子一脸讽刺的意味,‘啧啧’的看着静藤夫妇。静藤夫人的脸色微微一沉,咽了一口口水,却故作欢笑,“还好还好,这孩子已经想通了。”“那可不是,天皇的未婚妻那可是荣幸无比的。”男子挑眉,却是嘲笑的口气看着二人。 二人对视一眼,颇感尴尬眼神中却透出些许懊恼。   ☆、暗度陈仓 2   “母亲,父亲。”花锌挽着罂粟的手从楼上缓缓走下。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罂粟挑眉,这种目光,有嘲笑有兴趣有欲 望,总之,被看的很不舒服,微微瞟了一眼一旁镇定自若的花锌,淡笑,定力,是普通女子所不及的。真的,真的是特工吗?从与哥哥辞别之后,特工二字回荡在罂粟的脑中,微微打量着花锌,怎么看怎么像……可是,她不是堂堂静藤家的xiaojie吗?又怎么会是特工…… “怎么了?”花锌微微掠了掠发丝,看向一旁面无表情,若有所思的罂粟。“没什么。”罂粟咳嗽了一声,表示自己没事情,然后扯了扯领结,低声对着花锌说道:“这的人,我一个不认识。怎么装。”“怎么熟,怎么装。”花锌抿嘴,淡淡道,“我会帮你。”虽然自己记忆中,对这些个达官贵人记得也不怎么清楚,但,至少还是记得几个的。 “好久不见!在中国怎么样啊?听说中国江南出美人儿,什么时候给哥们也介绍介绍?”一个满腹便便,眼神微微醉意,穿着黑色军衣的男子熟络的搭在罂粟的肩头,露出那好不掩盖的yin笑。花锌微微皱眉,厌恶的看着那只搭在自己肩头的手,脸色黑沉。花锌抿唇,突然妖笑道,“是田福大佐啊,好久不见,富态许多了。我哥哥今天身体不怎么舒服,怕是感冒了。”“哦?”田福的目光从罂粟身上移到了一旁娇美的花锌脸上,搭在罂粟肩头的手也放了下来,搓搓手,看向花锌,“你是……” “我妹妹。静藤玄子。”罂粟淡淡开口,却是拦在了花锌的面前。田福咽了咽口水,这静藤玄子不就是被传的沸沸腾腾的敢反抗天皇婚约的女子吗,可不是,比一般女人标志多了,怪不得会被天皇选上,碰不得。想罢满脸横肉被纠结的挤成一个笑容,笑盈盈的看着花锌,“看我的脑子,连我们的静藤xiao jie都不记得了。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哈!”“呵呵。大佐哪里的话。好久不见,要不是大佐那么亲密的和哥哥打招呼我也不记得了。”花锌娇美的掩嘴轻笑。 “呵呵。”田福尴尬的笑笑,耍了耍手,看向罂粟,“那,那我就找其他朋友叙叙旧了?”“请便。”罂粟得体的露出一个笑容。“好,好。呵呵。”说罢田福摆动着手颇为尴尬的往人群中走去。“下流。”罂粟淡淡开口。“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花锌淡然一笑,扯了扯罂粟,“走,和父亲母亲去打招呼。”“啊?”罂粟皱眉,“会不会被看出破绽。”“放心。”花锌轻轻的安慰了一句。 “父亲。母亲。”在花锌的催促下,罂粟尴尬的冲着静藤夫妇打了个招呼。“嗯?”静藤皱眉,这声音好像似曾相识,不过,这是自己儿子,似曾相识也不怪了,只是,只是……“扶禾,你的声音……”“哥哥一开始就感冒了,刚刚不小心被水又淋了一下,所以,所以喉咙就有些怪异。”花锌赶紧给罂粟开脱。“咳咳。是啊。”罂粟扯了扯领带,咳嗽了几声表明的确如此。“怎么会被水给淋了呢?”静藤夫人皱眉,“雅福是怎么搞的?!”“咳咳。不管雅福的事情。是我自己,咳咳,不小心的。”罂粟淡淡说道,有心的把嗓子压低。 “以后当心点儿。身体是本钱,以后你还要为天皇服务啊!”静藤拍了拍罂粟的肩头,眼中是自豪,关心以及疼爱。“好的。”罂粟微微避开他的目光,这种目光,他从来没有得到过也从来没有想要过。花锌微微抿嘴,不语。静藤夫人看了一眼花锌,哼唧了一声,“玄子啊。几天后你就要嫁给天皇了。”“是啊。”花锌点点头,毕恭毕敬的看着静藤玄子的母亲。“不要出乱子了。今天有好几个人都是来看咱的笑话的。”语气微微严厉,眼神犀利的看向花锌。“好的。母亲。”花锌唯唯诺诺,做出一定会如此的样子,却是冷哼。等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回到祖国大陆,到时候,你们算什么?   ☆、暗度陈仓 3   “那,你们兄妹二人便自己玩去吧。我和你们的母亲去找一些熟人聊聊。”静藤抚了抚紧皱的眉头,手中的红酒杯微微晃动。“好的。”花锌毕恭毕敬的点着头,挽过罂粟的手,“那我们便去做我们的了。”“嗯。”静藤点点头,看罢,与静藤夫人齐齐向前走去。 “静藤xiaojie,你的父母貌似不太喜欢你啊。”罂粟低声到,笑意,满脸的笑意。“是的。”花锌挑眉,好像从静藤玄子的记忆中,这两个男女便很少关怀过她,只有仆人雅福美子忠心耿耿为她筹谋,“不过,我也不喜欢他们。”花锌抿唇,自己又不是他们的女儿,又何必难过,要难过的也是这个娇弱的静藤xiao jie。“呵,你们一家子真有趣。”罂粟挑眉,老子不喜欢小的,小的讨厌老的,那,还生活在一起做什么,干脆分了家得了。那……罂粟的脸突然沉了下来,那,是不是说明,这静藤夫妇根本不知道自己娇滴滴的女儿,深藏不露呢。 “我们这一家子……”花锌淡淡毫无表情,又凛冽道:“好像不管你个外人事情吧?”“恩哼。”罂粟摸了摸脸上的面具,的确,自己只是个外人,挑眉,而且……看向一旁冷淡如同寒冰一眼的绝美女子……而且还是一个有所图谋的外人。 “听好了。”花锌的表情猛然严肃起来,对着罂粟低声道,“等下我会要求你带我去你的船上参观,你故作不情愿,然后又同意我去,之后,我们赶下船多余的人。”“你要走?离开日本?你可是日本人。”罂粟抿嘴,在日本有荣华富贵何必跑去战乱的中国,去看那些东 亚 病 夫?“少废话。按我的做去。”花锌扭了一把罂粟。“嘶……”罂粟吃痛道,“你干什么啊。”“这就是多管闲事的小小惩罚。”花锌的脸上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罂粟抿抿嘴,一愣。 “哥哥,我要去看你的船嘛。听说,听说规模很大。”花锌瞬间变脸,一副娇美的样子让人怦然心动,又带着甜美的嗓音微微撒娇着,不禁让人骨头酥动。“不行,皇军的战艇岂容你看?更别说碰了。”罂粟配合的调高嗓子,瞬间,全场的目光汇聚到二人身上。“哼!人家过几天便是天皇的妻子了,到时候想看多少就看多少。你今天若不给我看……哼哼。”花锌憋着小脸,脸颊微微粉红,任性的样子配上淑女的洋服,倒是有重说不出的可爱。 “好好好,我的大xiao jie。算是服了你了。若,哪天见着了天皇可要给我美言几句。”罂粟随着花锌的眼神立马变化,装出一副受不住了勉强同意的样子,看了一眼花锌道:“既然要看,就随我来吧。”“嗯嗯。哥哥最好了。”花锌摆明一副可爱妹妹的样子,真不知是真是假,罂粟看在眼里却觉得好笑,明明是那么淡漠的一个人,瞬间居然可以变成这副模样。却又瞬间联想到了特工二字,又开始微微沉思。 “喂。”花锌撞了撞罂粟的手,低声道,“可以了,我们走。”“嗯……”罂粟点点头,冲着静藤夫妇那边喊了一声,“父亲母亲,我带我们家的小公主去看看船了。可能会晚些到,你们就不用等我们了。”“好。”静藤微带醉意,点点头,看着二人离去。一旁的静藤夫人却是皱眉,晚上的扶禾怎么怪怪的,语气和声音也很怪……   ☆、暗度陈仓 4   “老爷,你不觉得……”静藤夫人凑近了静藤,低声轻语。“你想多了,扶禾不是说了自己今天身体不舒服吗?再说,也不可能出什么事情啊,你看,他不好好的站在我们面前嘛。女人,就是多想。”静藤打断了她的话,两颊红彤,酒味从口中飘出,血丝布满着双眼,醉醺醺。 “走。”一离开房子,花锌立马变回了一开始的冷漠。罂粟挑眉,“你知道在哪里吗?”“当然。”自己筹划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从下人口中也探出了不少的信息,“跟我来。”说罢,花锌飞快的消失在罂粟面前。罂粟抿嘴,也猛地消失在空气之中,急忙跟上花锌的脚步,却是在打量着她的步伐,轻盈却很实,好奇怪。 一片片粗大的树叶打过花锌的脸,微微飘上一丝淤红,花锌却毫不在意,依旧速度的朝着码头奔去,任由树叶拍打自己。身后的罂粟却是厌恶的掠过眼前数片绿叶,不停避开,却也不失速度。“到了。”花锌猛地停下步伐,罂粟一个急刹车差点撞上身前的花锌。“技术,真烂。”花锌冷哼了一记,指着他脸上的面具,“用这个去把人支开,实在不行,动手。”“是。”罂粟嘟嘴,怎么听怎么觉得自己是女的,眼前那个透着凛冽气息的才是男人。 “什么人?!”正在巡逻的人,见树叶间有所嚓动,警惕的用手电筒照向花锌二人。“是我。”罂粟板着一张脸,缓缓,毫不惧怕的走出了树木之后,冷笑一声:“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巡逻之人,见到罂粟的那一张熟悉不过的脸,一愣,急忙赔笑道,“呵呵,小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是静藤大佐啊。呵呵呵,这不是天黑嘛,看不清,真是对不起啊。”“哼。”罂粟白了一记那人,真是殷勤,又指了指旁边的花锌,“带2 xiaojie来看看。所有人都自己回家聚聚去吧。有我在不会出什么事情。”“可是……”训练的人一脸犹豫却鉴于罂粟的身份,又不敢多说些什么。 “可是什么?这是命令!”罂粟眯眼,透出丝丝暴躁。一旁的花锌微微抿嘴,笑意的看着这二人。“是!”不敢再多说什么急忙向罂粟敬礼,又转身冲船只边上的人一喊,“大佐命令,所有人回家聚亲,今日不必看守!”声音一个传一个,飘荡在空气之中。“报告大佐!通知完毕!还有什么命令吗?”急忙向罂粟一鞠躬。“没。你也去吧。”罂粟摆摆手。“是!”说罢,那人匆匆离开。 花锌的嘴角勾起一笑。   ☆、入国风波 1   “现在,所有人都已经走了,你,确定要离开吗?”罂粟不满的扔掉了在脸上的面具,微微揉了揉眉毛,看向花锌,脸上是不在意的表情,却是期待着花锌的回答。“不然呢?冒险和你一搏,干掉了自己的‘哥哥’,做了人皮面具,欺骗了‘亲爹亲娘’。是做来玩?”花锌勾起一笑,眼神中毫无感情,却是一股认真劲儿。奇怪,罂粟抿抿嘴,她就那么想要离开日本吗。“喂,你不是与我有一年之约吗?”花锌看了一眼一旁揉着脸蛋的罂粟,罂粟随即配合的点点头,花锌继续道:“那,一年后你想去哪就去哪想怎么样就怎样。”“……”罂粟轻轻咬了下嘴唇,既然别人有心不想说,自己不是自讨没趣吗,却又透出一丝精光,却是一闪即逝。 “走。”花锌拉过罂粟的手臂,手掌透过的冷冽传到罂粟的手臂上,微微有点暖也感到有丝心凉,好奇怪,莫名的感觉。就随着这个女人把自己拖上了轮船。“不会动了?”花锌白了一记罂粟,吃痛的扭了扭手,依旧冷漠。“不是你要拉我吗,那我便随你了。”罂粟赖皮着,抿了抿嘴。“那就走,把甲板关上。”说罢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花锌督了一眼身后的罂粟转身就走进了船中。 “嗯嗯。”罂粟无奈的点点头,也警惕的回头看了几眼,却是一愣,往东北方停留了几秒,偷笑了一记,微微动了动嘴角,轻声着,“要进来就赶紧的。女人,很警惕哦。”说罢淡笑的走进了船里,扯下了一根头发,测了测风向,淡淡的关上了甲板。 “磨蹭什么。”花锌不耐烦的看了一眼身后的罂粟,“会开船吗?”“一点点。”罂粟抚了抚发丝妖娆一笑。“只有一点点?”皱眉,花锌叹气道。“怎么,你不会?”罂粟好像抓到了什么东西,像是捏着把柄一样戏谑的看着花锌。“我只是一个人忙不过来。想要你帮忙。没想到,你,只会一点点。”花锌叹了一口气,满脸的不屑。罂粟怒了努嘴,这个人还是女人吗,怎么,什么都会,面具,机智,技能,武力,完美至极。嘴角勾起了一个迷惑与有趣的微笑,却是无赖般的滚到躺椅上,“那,一切拜托了。”花锌瞥了一眼罂粟,抿了抿嘴,转身走向控制室。 “呵呵。”空气中有着男子充满磁性的笑声,玩味至极。“笑什么。”罂粟板着脸,卧躺在椅子上,妖娆的撑着头,看着空气像是在自言自语。“没。”空气中的声音飘渺淡然。不做任务跟着我做什么?一定有事情,是吧。组织上有什么安排?”罂粟打了个哈气,手指玩弄着垂下的发丝。“……”空气里只有微微的思沉的淡‘嗯’声。罂粟撇嘴,他知道,那个男人已经不在这里了。一定有什么事情,还是自己不能知道的事情……罂粟皱眉……怎么觉得被一男一女耍着玩呢……   ☆、入国风波 2   在进入船中时,花锌早已把轮钩给勾下了,所以船体基本上是受不到外界的牵绊了。花锌走入主控制室,扫了一圈内室,把目光看向了控制台,这种控制在现代已经很少见到了,但是,花锌不自觉的勾起一笑,自己也曾经在打捞沉船的时候微微研究过,虽然不是很精通但怎么发动还是略懂的。想罢,走到的那边,老练的坐在了控制台旁的座椅上,打量了一下目前的按钮,微微抿嘴,用力一板开动器。井然有序的按着按钮调控着速度大小。船身下方的叶轮缓缓启动,激起一个小型的漩涡,船明显的微微上升,花锌看着正前方透过玻璃,在轮船头的圆盘,皱了皱眉头,想要喊谁,却又关上了嘴。仔细的看了一眼面前的仪器控制,起身走出了控制室。 船身很大,颇为壮大,花锌不禁为中国的落后而感到感慨,却是飞快的走到圆盘处,咬紧嘴唇费力的转动圆盘,船的方向随之微微倾斜,船头转向了大海。花锌抹了一把汗水,继续吃痛的转着圆盘,精确的选着方位。清风叙叙,夜晚的黑挡住了前方的景物,虽然船上的灯齐齐开着还是有点模糊不清,花锌不断的调整着位置,白皙的双手微微渗出些鲜血,擦破了些皮。清风中还飘着一股淡淡的栀子,男子挑眉看着眼前倔强的女人,不语,在空气中隐隐约约仿佛根本不存在。 “呼。”花锌倒吸了一口气,甩了甩酸痛的双手,表情立马变成原先的冷漠状。淡然的走回控制室。“你干嘛呢。”罂粟侧转翻躺,眼睛好看的弯成半月牙儿,笑意的看着花锌。“控制船,方能成功行驶。去中国。”淡淡开口。花锌不自然的看了一眼手上的伤口,刺痛的。“哟,控制控制就受伤了。”罂粟不紧不慢的戏谑着花锌,“我们堂堂静藤府的静藤玄子真是弱不禁风。”停顿了一下,颇有趣味的看着花锌黑沉着的脸,又道,“让一个女人去干这种活,显得我好像很不君子的样子。圆盘还是会转的。”说罢站了起来,往外边走去。花锌一愣。罂粟转过身来,笑道:“还不赶紧去控制。”“……知道。”花锌的脸微微一红,倒也矫情,却立马掩盖起来,抿抿嘴,手脚不齐的匆匆赶去控制室。 “你还不快帮忙。”看着花锌进入控制室,罂粟懒洋洋的对着空气矫情着。“不要。”空气里冷淡的传来一句。“咦,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刚才怎么不帮她一把。手……都伤了。”罂粟摸了摸鼻子,不自在道,殊不知语气中透着是十足的关心。男子却是敏感的抓住了字句,没有说话,思沉了一会儿,说道:“这次,组织派我跟着你们。是因为静藤家的老爷。”“嗯?”罂粟皱眉,跟着……我们?!“没错,就是指你,因为你失手了。也因为那个女人,貌似有些什么事情掩着盖着。”“怎么,老大要干了我?呵,他就当我们是条狗,要不是念在养育的份上……呵,那叫养育吗……从小受着的都是什么非凡的待遇。他只是想要我们为他卖命罢了。”罂粟冷哼。那个男人,他讨厌透了。“别忘了之前想要逃离的人的结果。放心他没有要干你的意思,他也不会这么做。主要是那个女人。静藤老爷出了很多钱,雇佣我杀了她。”男子挑眉。“什么?!什么深仇大恨要杀了自己的亲生女儿?”罂粟抽搐,静藤一家,一个比一个奇怪。 二人陷入沉思。 “那,你打算怎么办。”罂粟缓缓开口。“不知道。看吧,反正也没有限制时间。”淡淡的不带任何感情。“嗯……”罂粟略有沉思,感觉自己被一个天大的阴谋包围着,周围的牵线好多好多,好像只要不相信牵动了任何一根,就会出现一个不可思议天大的秘密…… ———————————————————————————————————— 作者之语:此篇看着可能会乱啊,迷糊啊。简略的说就是男子的任务就是要杀了花锌。其余的事情会慢慢的揭开。   ☆、入国风波 3   惹着疼痛花锌淡淡的走进了控制室,嘴角微微嘟起,自从到了这个时代这个女人身上,自己的坚韧、冷酷就被瓦解了。嘴角勾起一笑,刚才那个男人是在关心自己吗?这种想法瞬间逝去,嘴角又恢复成了原先的冷漠状,不管在现代还是这个时代,除了自己别人都信不得,做这一行的一定要随时保持警惕。 抚过椅子,花锌淡淡的坐在了椅子上,看了一眼控制室的数据,瞟了一眼窗口前吃力的转着圆轮而且不时的冲着旁边的空气撒着气。嘟嘟囔囔的。花锌皱眉,他有自言自语的习惯?冷哼一声,望了望四周的海岸,很好,四周平旷。等下……花锌猛的一皱眉,秋季的晚上,怎么没有风,海上的咸味也浓多了,还有海鸥也都齐齐飞旋而走……总之,不像正常的海面有浪有鸥有着淡淡的咸海风,好奇怪…… “阿嚏……”罂粟可怜巴巴的吸了一下鼻子,怒怒的看着空气,道:“怎么回事情……阿嚏……好咸,我的鼻子有点敏感……你就帮我一把咯,这圆轮实在紧得很。”“风暴要来了。”旁边的空气越发的咸味了,声音飘然的,带着一点点紧张,“阿嚏……”罂粟皱眉,“风暴?!不会吧……”“你的鼻子从小对咸味就特别敏感……”这句话显得有点儿温情,男子咳嗽了一声,“想办法避开吧。”“怎么避开……”罂粟望了一眼已经模糊不清的东京,“返回,是回不得的……”的确,想要回去,就会被质疑,而且面具已经被丢了,那个扶禾,说不定也已经醒来了……现在回去,不是时候,也不能回去。 “我……怎么知道。”男子挑眉,淡然的靠在一边的杆子上。“那,你也逃不掉。”罂粟哼叽了一下,要死一起死。“我,你忘记了……我以前在中国拜过师,水上漂。”男子一脸幸灾乐祸,声音中也透着鄙夷。“……算你狠……”罂粟嘟嘟嘴,水上漂,哼,也没见你用过,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在干什么……”花锌淡然的走出了船舱。看了一眼嘟着嘴倚在圆轮上的罂粟嘴中还念念叨叨。“额……没什么。”罂粟莞尔一笑,尽量掩饰自己的尴尬,咳嗽了几声看向花锌,“你出来干什么。”“要起风暴了。”花锌抚了抚额角的发丝,看了一眼一点也不惊讶的罂粟,挑眉道:“怎么,你知道?”“那是……”罂粟勾起一个邪笑,“对于海上,我不比你差哦。”罂粟戏谑的看着花锌,“是吗……”花锌抿抿嘴,“那,我们怎么办?”“我……”罂粟咳嗽了几声,含含糊糊。“你不是很熟吗……”反客为主,花锌挑眉,笑着看向罂粟。“……好啦,你说,怎么办。”罂粟立马严肃起来,撑了撑圆轮,看向花锌。“我们有两个选择,回去,跳海。”花锌淡然道,仿佛事不关己,她也只有这两个选择,与风暴面对面抵抗,她没有那么高难度的技能。 “你说真的?”罂粟皱眉,跳海啊……“说真的。”花锌看了一眼罂粟,“会游泳吗?”“嗯,当然。”罂粟点点头,又奇怪的看了一眼花锌,“你会?”“嗯。”花锌点头,目不转睛的看着远方的海域。“跳了之后……怎么办?”罂粟考虑着,抚了抚额头。“走一步是一步。”花锌不紧不慢的开口。   ☆、海底鬼岩 1   “还想什么,赶紧。”花锌皱眉,她有不好的预感总觉着,这次的风暴没有那么简单,揉了揉皱成一团的眉毛,心中一阵烦。“这天儿,下水怪冷的……”罂粟抹了抹鼻子,刚才他还喷嚏连连,怕是再在水中一游,便会患上感冒。“磨磨蹭蹭,对我们没有可利的。”花锌撇了一眼罂粟,冷哼道,“身体是革命的基础。这,你不会不知道吧。赶紧的。”不得罂粟再发牢骚,花锌一把把他推入海中,拍拍手,严肃的看了一眼四周,虽然是海域,但应该不会有什么……怪东西吧……想罢,褪去身上繁重的装饰,扯掉了洋服的裙边,露出里面早已穿好的牛仔背带衣,一握紧手,跳入海中。 “嗯……”男子皱眉,突然从空气中显现出来,是那个在集市与罂粟聊天的男人。却是换了一身白色的素袍,依旧戴着面纱,不冷不热的绕了下发丝,又瞬间消失在空气之中,水面上微微溅起一丝清涟。 “噗……”罂粟揉了揉太阳穴一个猛钻出水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抱怨着,“谋杀啊……”“要命的,就该跳下来。”花锌也在罂粟的前方冒出头来,湿透的发丝耷拉在肩头,粉底的印记早已看不清了,却透出一股子清纯,花锌冷着脸指了指不远处的海域转交。罂粟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夜幕中一片朦胧,被船灯照亮的也是少部分,但是,只要细心一听便会有‘呼呼’的旋转声,那暮色中好像有什么正在逼近。 “那是什么……”罂粟一颤,眯眼,那股海味越来越浓了,透着不详的预感。“一次,很大的,暴风眼。”花锌淡笑,这样的情景自己从所未见。不知道,躲在海水之中内否避过一劫,皱眉,看了一眼罂粟,“下水,赶紧。”“哦。”罂粟答应了一声,心有余悸的潜下了水。“暴风眼吗……”男子轻点水波,颇有深意的望了一眼原处,随即跟着他们下水,不知道这个女人有什么破解的方法,有趣。 “咕噜咕噜咕噜……”罂粟冒着气泡,呛个半死,本想要和花锌说上几句,却忘了自己在海中,咸味刺鼻。花锌见有声响,望了一眼罂粟,皱眉,急忙拖他游到海面,“呼……”罂粟大口的呼着空气,像是死里逃生一般。“这样不行……”罂粟咳嗽了几声,把呼吸道中的水呛了出来,看了一眼花锌,“这样下去一下一上的,不行。”“嗯。”花锌点点头,的确,这样送来送去不是办法,也无法进入更深的海域,“你等着。”说罢,花锌快速游去轮船那,硬是爬上了轮船,匆匆的奔到储存处,扫了一眼储藏室,“原来在着。”花锌勾起一笑,走到角落处,拿起了两个氧气瓶,吹了吹上面的灰尘,打开了氧气瓶把氧气装的满满的。做完,花锌立马小奔,跳入海中,背着两个氧气瓶快速游向罂粟。 “给。”花锌把其中一个氧气瓶递给罂粟,“记住,省着点用。这风暴怕是要持续个几天。绝对不能把氧气用完。我们可能要潜的很深。”“嗯。我懂。”罂粟点点头,谨慎的把氧气瓶绑在背后,冲着花锌一笑,“赶紧呼点气,我们下去吧。”“好,就等你这句话。”花锌淡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猛的扎入水中。罂粟随即扑入海水中。 “哗哗哗……”花锌淡淡的划过海水,却是急速的向前进。身后的罂粟则是吃力的划着水,毫无经验的他,此时好像成了花锌的一个累赘,罂粟抿嘴,有点不甘心,于是加劲的划向花锌。花锌皱眉,看了一眼有点吃力的罂粟,双手比划着,‘不要太过于用尽,否则之后便没有了力气,况且这里也没什么可以歇脚的’‘好’罂粟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花锌看了一眼罂粟后,继续往前进,只不过速度比之前减慢了不少。 呼……只见的眼前景物似乎模糊了许多……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手脚也有点吃力……浑身上下好像使不出一点儿的力气……罂粟的眼也沉重起来,呼吸却依旧顺畅,可是才不过几分钟的事情,自己,怎么那么想要昏昏欲睡…… 总觉的气氛怪怪的……花锌打量着四周却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罂粟……这里应该算是中间偏上的海域了,虽然说是风暴临近,怎么没有一点鱼儿四周逃窜……而且水草珊瑚也不见一个……四周是沉寂一片……总觉得好奇怪。 水中的男子不紧不慢的跟在二人身后……细腻的发现了二人的转变……也跟着花锌一般,仔细的看着四周,照理说,日本海不该如此沉寂,至少有艳丽的植物……这里与别处真的多了点奇怪……而且……伸出舌头抿了一口海水……有股铁锈的味道…… “嗯?”花锌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罂粟,见他昏昏欲睡的样子,很是搞笑,但在这个特殊环境中,花锌也笑不出来,缓缓的游到罂粟身旁,拍了一记。罂粟微微皱眉,潜意识中觉着有人拍打了自己,想要睁开眼睛却是那么的沉重。花锌皱眉,再这样睡下去,会死的……匆忙的望了一眼四周,却见下方有个石岩洞,没有多想,花锌匆忙拖着罂粟游去那洞。   ☆、海底鬼岩 2   个人不喜欢加题外话。但是最近抗日的确有些个儿不景气。喜欢的亲们,如果愿意支持抗日,那么请注册一下然后收藏一下本文。如果有钞票的孩子,不妨出点钱。其实我比较喜欢你们留些言。当然,这不是强迫的,让我们转到正题: “真不理智。”男人冷哼了一记,四周望了一通,才安心继续跟着二人。一男一女外加一个秘密的男人正冲着石洞划去。殊不知,不远处的礁石后,一双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那显现的二人…… “额……恩……”花锌吃力的把罂粟拖到了洞穴出口的岩石上,用力的摇他,希望能够让他清醒,却见罂粟仍旧恍恍惚惚,不醒人事,花锌怕他吸入过多的海水,呼了一口氧气后,把他身后的氧气瓶死死的绑在他的呼吸道前,不让一点儿海水透入,紧接着,花锌看了一眼黑漆漆的洞,总觉得这个海域有点奇怪,不禁心生一丝恐惧。 “这里……”男子屏着呼吸,一度的打量着周围。日本海有个传说,传说以前有个通天大盗,有一次在把宝物运输回日本的时候不慎遇到风暴,随之再也无了踪迹。传说归传说,谁也没有相信过,但是,眼前的一切让他不得不信,那传说中,海盗回来时船上装的是金银珠宝铜器铁器。要说,这海中也不会有大量的铁器,也不可能有铁锈味儿渗在海水中,这鱼儿水草也不可能偏偏不在这不生长,或许,这个传说是真的。想罢,男子冷笑,自己居然幼稚的会相信一个传说,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花锌目不转睛的望着深不见底的洞,又瞟了一眼那长长的岩石山,说不定这洞连绵不断,可以带他们走出这里,这样一来,风暴也不会遇上,命保住了也可以出海。只是不知道,这洞会带自己到哪里。当然,这只是猜想,万一这是哪个海底猛兽的洞穴,擅自闯入,也不是什么好事情。想罢瞟了一眼晕倒的罂粟,自己身上还有这么个累赘,唉,连个女人都不如,轻蔑的看了一眼罂粟,却也又陷入思虑中。 “谁?”花锌在水中咕噜一声,往后一看,眼神犀利,手微微窝在缠在腰部的小刀的把柄上,警惕的望着四周。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男子皱眉,她发现自己了?不可能,怎么会,如果她真的发现了何必在水中的时候才揭露自己,而不是在船上,难道另有其人?!那是谁?!自己怎么没有发现,严肃的眯上眼,男子随即警惕的打量四周。 ‘咕噜咕噜……啪……’花锌的叫唤,使后方礁石后有了动静。花锌屏住呼吸,警惕而恐惧的看着那个发出声音的地方。男子皱眉,握紧了双刀。“……谁,谁在那……”水中,花锌含含糊糊的话夹杂着一些气泡,慢慢逼近岩石。“啪!”从岩石后钻出一个孩子,水草做的衣服裹着了身子,在水中缓缓飘着,花锌立马缓过了气,但是手还是警觉的握住小刀。 孩子一头金色的卷发打落在肩头,是个男孩,但……花锌一愣,孩子从礁石后游了出来,却是……却是只有一条尾巴……花锌揉眼,安徒生的故事难道不是虚构的吗?美人鱼……头脑中显现出这三个字……花锌却难以接受事实。眼前发生的,只有童话中才有的事情。 男子皱眉,像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一样。 孩子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动静。花锌咽了一口口水,孩子看起来并不友善,而他们二人感觉就像是外来侵入者。花锌担忧,如果这孩子用他们的语言招来更多的他们的氏族,那么,事情必定会变得很棘手。冷笑,本以为,顺利到中国为抗日出一份力也不过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不料,出现了好多自己没有想到过的意外。呵,既来之则安之。花锌的表情,全部收入在男子眼里,男子挑眉,也不知该干什么。 瞬间,四周变得漆黑起来。花锌皱眉,一望四周,一群人面鱼身的东西从四方游来,把阳光挡在了外面,漆黑的一片,一瞬间,头顶聚满了人鱼。心跳不禁加速起来,有一股气憋在花锌的心头,压抑不住,这是无法控制的恐惧之情,没想到,她花锌也会恐惧。 孩子看到周围都是自己的同类。毫无畏惧的游向花锌,打量了半天。那双碧绿色的眼睛灵活的转动,如同天使一般美好,但是,带给花锌的气场却是难以抵抗。孩子看了一眼昏睡的罂粟,脸上露出了喜悦之情,迅速游向罂粟,从尾上忍痛拔下一个鳞片,塞在罂粟的嘴里,随即,罂粟的睫毛微微颤动,欲要醒来一般。花锌一愣,难道这个孩子与罂粟有过交集?不然为何要救罂粟? “唔……”罂粟缓缓醒来,猛的见到眼前是一张纯洁的小脸,不禁一愣,吸了一口气,却又是一惊,自己好像是在空气之中一样,居然可以再海水之中呼吸!罂粟吃惊的看着孩子,撇到了他身下的鱼尾,也是一愣,颇感怪异的看向花锌。花锌耸肩,原以为罂粟认识这东西,没想到他也是第一次看见。那,这个孩子为什么救他。 孩子见到罂粟已经醒来,一挥手,一群人鱼涌来,罂粟措手不及的看着四周涌来的人鱼,硬是被他们抬了起来,抬进了东西,一开始还听见了罂粟的呼喊声,随即,变得寂静十足。孩子瞬间变脸,阴森森的看着欲要进去的花锌,花锌一愣,杵在原地,不敢轻举妄为。孩子眯眼,看向花锌一旁的空气,空气中是男子所处的位置,男子不禁一愣,难道他能看到自己?孩子挑眉,又把目光看向了花锌,阴森森一笑,一个尖利的牙齿从嘴中露出,带着绿色的粘液和黑红色不明的液体,瞬间,他两眼爆出,红丝布满眼球,整个眼球活生生的凸了出来,那本细嫩的小手也变成了绿幽幽粘腻的皮肤,指甲竟有三寸之长。不带花锌后退半步,猛的咬住她的颈脖。花锌瞬间晕厥。绿色的液体奇异的流入花锌体中。孩子冷笑一声。   ☆、海底鬼岩 3   花锌猛的昏厥在地,激起一阵地灰,孩子拔下一个鳞片塞入花锌嘴中。然后,恐怖的面颊缓缓的转向男子所在的地方,发出‘咯咯咯’的阴森声。“……”男子冷冽的眯了眼,这个东西,的的确确是看见了自己,低头看着那个血红血红的眼珠,那眼珠也直溜溜的看着男子,恐惧不禁幽然而生。然而,孩子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反而是留下一片鳞片飘在水中,然后连拖带抱的抓着花锌游入洞穴,刚到洞穴面前,孩子的头一下子转到了背后,冲着男子所在的地方,冷哼一笑。 男子毫不犹豫的抓过面前漂浮着的鳞片含在嘴中。果然,在水中可以呼吸自然。又吐出那鳞片,立马呛入一股腥味的海水,男子感觉含住鳞片。他现在也不必小心翼翼了,那个东西,已经知道自己的存在,怎么躲怕也是躲不过了。想罢,跟着游入洞穴。 洞穴中一片漆黑,却闪着绿色的光,是磷光。也有夹杂着些白光,至于是什么,男子无处可知。深入洞穴,蓦然变得宽敞起来,却是十足的一股鱼腥味,还带着浓浓的铁锈味道。眼前的道路也越发的明亮起来。‘啪’又是那一声莫名的响声,男子却蓦然来到了一个宽阔的洞穴,洞中一石床上那孩子横抱着花锌,罂粟被一群金发的美人鱼围在一个笼子中,孩子恢复了之前的天使模样,老谋深算的样子丝毫不符合他的外表。那孩子,正直愣愣的看着伫立着的男子,男子冷笑,模样渐渐在水中显现出来,衣服已经被海水侵透,勾勒着他完美无瑕的身材,面罩也不知去了哪里,那张脸,白皙动人,双眼如同暗夜中的明星透出一股子深沉感觉。一颗小痣点在他眼角下。如果说罂粟是妖媚,那么这个男人就是深沉。 孩子的金发飘散在水中,方才的水草群已经换成了串串贝壳,看了一眼男子,孩子缓缓把花锌放在了石床旁边。淡淡的起身,缓缓的游向男子,男子毫不惧怕,冷冷的看着他过来。它死死盯了一眼男子,嘴淡淡的张了开来,几次欲要开口,却没有声音,男子皱眉,它也皱眉,又沉沉的低下头,又猛地抬头看向男子,又是张着嘴,发出了一记‘啪’声。男子皱眉。瞬间,所有的美人鱼的目光都看向这二人,一鱼一人。‘啪...啪...’孩子不断的发出声音,人鱼也渐渐的逼近男子。孩子缓缓把目光看向男子,嘴角肆意的微笑,却,莫名的带着点儿苦涩。 “唔……”花锌茫然的醒了,躺在冰冷的石床上,不禁寒冷的一缩,皱眉,揉了揉太阳穴,却意外的发现自己居然能够在水中呼吸,又觉着口中有些什么,想起罂粟被那孩子塞入了什么,便知晓了一二,任由那东西在口中。吃痛的撑起身子来,摸了摸被咬的地方,总觉得凉凉的,有什么东西被注入了。一脸迷茫的打量着四周,这里……这里就是那洞穴里面吗……眼睛猛地督到了被围成一团的男子,皱眉,这又是谁……看样子应该是人类……又把眼神看向了笼中担心的看着那男子的罂粟……便有所知了。嘴角不禁勾起一冷笑,自己居然被人跟了,自己居然不堪一击的昏了,自己居然信任了那个罂粟,自己,居然遇到了美人鱼……呵,虚假的如同南柯一梦,虽然她经历过很多,但是面对这种情况,束手无策,觉得自己如同废物一般,朝气不知去哪了,茫茫然的倒在了石床上。 男子一直看着石床上面的花锌的一系列变化,抿嘴,低头看向那个男子,他不知到现在要干什么,明显双方语言不通各自都不知道对方的好坏,警惕是现在最好的选择。不过……看了一眼茫然的花锌,乏力的罂粟,与那孩子周围冷着脸的众多人鱼……别无选择,男子的眼中居然透出一丝温柔与友好,冲着孩子单膝下跪,充满了敬意,因为每当这个孩子发出‘啪’的声音,所有的鱼都为以他为中心,所以保险来说,这个孩子一定是这里最大的统治者。所以表示自己对他的佩服是最能保护他们三个的方法。 ‘啪’孩子看了一眼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轻轻的发出一记声音。果然众多的人鱼一下子散开了,罂粟也随即被带到了角落处关押。孩子抚了抚金发,看了一眼男人,然后缓缓游向石床边,望了一眼双眼发愣的花锌努嘴,然后又看向男人。男子知道,它是要他过去,随即立马跟上前。 “你懂得时务。”男子一愣,抬头看着那金发的人鱼,却不见他张嘴,而且那声音何等沧桑,像是经历了浩大灾难后的智者一般。“不用看就是我。”金发孩子对着男子淡淡一笑。“你会我们的语言?!”男子一愣,又不禁发笑,那为何不早说。“在这个人类统治的世界。不学会,根本无法生存。”金发孩子冷哼一声。“千百年来。因为污染,我们维持了这个模样有百年之久了。”它不顾男子的想法继续讲到,“我们出现的海域被人类大量的寻找,捕杀。我们逃窜了太久,才发现了这个地方。你看到了吧,藏在我们美好面孔下的丑陋样子。这是我们在逃窜的时候学会的自保。很恐怖吧,我们也很厌恶它。我记得我们年轻的时候,那时候我才真正是个孩子,水没有污染,至少我们不会被捕杀,海洋是最美的家园。我们的祖先都是同一个,又为何自相残杀……”它像是在讲述一个故事一样,沧桑的声音飘荡在洞穴之中,所以的美人鱼都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回忆中,泪水和海水混合在一起,好咸。 “为什么要抓我们。我们只是想要躲过风暴。”男子叹了一口气,金发孩子面无表情却是盯着花锌的脸,死死的看着,道:“我知道。风暴啊……我们的祖先曾经对我们说过,在风暴眼中,会有一个别外天地。我们,等了好久好久……这一天终于来了。”男子淡淡的听着答非所问的话,如同故事一般的话,依旧不依不饶的问道:“为何要抓我们?让我们躲过这一劫不可以吗?”它淡淡一笑,“毕竟你在人世的时间少。性子没有那么耐。”不待男子说什么,它继续道,“对于人类,我们不想要伤害什么。对我们来说,复仇只会增进仇恨。我们想的只是想要一个安静的地方。为什么抓你们,因为这个女孩子。”说罢看着花锌。 花锌一愣,她并没有失去感觉,她一直在听,因为特工的品质告诉自己不可以迷茫不可以变得懦弱,所以她一直在关注着那个金发男子。 “你,起来。”金发孩子看了一眼还躺在石床上装睡的花锌,淡淡开口。花锌没有继续装下去,淡然的坐了起来,瞥了一眼身旁的男子,没有说话,又看向它,“我?”“嗯啊。”金发孩子点点头,按了一下被自己咬过的花锌的脖颈,“我在这里注入了我的东西。而且,根据传说,我也有事情要交给你。”一切如同玄幻一般,花锌摸了摸脖颈,迷惑道,“传说?注入?你给我注入了什么?”双眼咪紧,直勾勾的看着那孩子。“风暴眼再次到来时,女子一身男装,有着特别的敏锐,把人鱼的力量交给她,把沉船的秘密告诉她。”它缓缓道,如同一个即将逝去的生命,语言轻而深沉。原来传说是真的,男子一愣,沉船的故事是真的。 ———————— 某疯子要说的。【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疯了,硬是把抗日写进了美人鱼还带着玄幻色彩。希望大家不要砸板砖】   ☆、昔日沉船 1   “这里寸草不生是因为你们?”花锌半信半疑的听着孩子的话,现实的奇妙还是让她难以接受。“不全是。”它眨了眨碧绿的眼睛,如同一个调皮的精灵,难以想象,在美丽外表下的沧桑心灵,“知道我们吃什么为生吗?”孩子诡异一笑,直勾勾的看着男子。男子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它转眼便是哈哈一笑,“你以为呢?当然不是了。我们吃矿而生,古老的日本海沉船故事想必你们一定熟悉。船上的铁矿是我们汇聚来此的主要目的。大多海域的铁矿早已被人类无止境的开发了。我们在着鬼岩下驻了洞,把沉船搬运到了密室,驱赶了在这里的生物除去了海草。为的就是给人类恐慌,让他们不敢来打扰这里。” “原来如此。”男子深沉的点点头,怪不得没人来这里证实传说的真实性,怪不得这里寸草不生。“我倒也不想知道这些。”花锌一副无谓的看着那人鱼,冷冽的看着,好像想要从它的眼中看出些什么,却又淡淡的问道,“你给我注入的是什么?”“只不过是给了你一点意想不到的东西。不会危及你的。”那人鱼好像有意隐瞒,花锌也不再多问,她知道,是问不出什么来的。却又看着那人鱼,“当真按着传说,你们何时去暴风眼。可否把我们送出去。”“那是自然的。不过几日。暴风眼来临之际,我自当会送你们要去的地方。”人鱼的金发柔柔的飘着,尾巴在水中轻轻摇摆着。眼神中透着些许兴奋,又看向花锌,“走,我带你们去个地方。”“把那人也放了吧。”男子指了指被关在笼子里的罂粟。人鱼轻轻的摇了摇头,“那东西,还没出来。”“什么?”男子皱眉,只见人鱼已经游去,花锌督了一眼男子,淡然道:“它不是邪物必然有它自己的想法,去罢。”说罢也紧跟着游去。男子挑眉,立马跟上前。 ‘啪’又是那一声诡异的声音。花锌抿唇,继续跟向前去。男子则是左右打量,对那人鱼还是不怀信任。随着它发出的声音,左边石壁居然剧烈的颤动起来,花锌眯眼,却见那石壁猛的从左边暗格中缩了进去,眼前是一扇能容一人走进的门,两人一鱼,陆续的走了进去。男子见二人踏入里方不放心的冲罂粟的方向看了一眼,手掌一握拳,也紧随着进入。 眼前猛的射入一阵诡异的光。花锌立马用手挡住眼睛,开了一个小缝隙往外看,只见磷粉涂满了密室的墙壁,一艘大船赫然的伫在面前,几条人鱼正在搬运上面的矿石,偷偷的看了几眼孩子身后的二人,诡异一笑,随即匆匆离开。孩子把二人领到了沉船的面前,用力的搬开被石头死死压住的通入沉船内部的入口,对着二人一笑,“有胆的便随我来吧。”说罢抓了一把磷粉‘嗖’一声钻了进去。花锌伫立不动,男子见她的样子冷冷一笑,随即也钻了进去。空荡荡的内室只留着花锌一人,花锌不自然的摸了摸脖颈上的疤痕,依旧凉凉的,痒痒的,不知是她多疑还是什么,总觉得气氛怪怪的,花锌瞟了一眼四周,不禁一抖,立马跟入其后。 黑呼呼的内室,只有它手中的磷火发着微微的绿光,感觉诡异极致。花锌和男子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一笑,看来大家的想法都是一样的,不相信。二人慢慢并排走着,和人鱼的距离不近不远,花锌望左,男子望右。在莫名的情况下,同类比什么都要值得信任。 “快到了。”人鱼幽幽的忘了一眼二人,挑眉又向前走去。花锌和男子急忙跟去,“额……”花锌皱眉,自己好像被什么绊到了,不小心的就扯住了男子的衣角。“怎么了?”男子回头皱眉。“好像脚下被什么给绊到了。”花锌苦笑一记。“哦?”男子皱眉,看了一眼花锌脚下,不禁一愣。见他面色不对,花锌也好奇的看了眼脚下,一个骷髅正直勾勾的看着花锌,“这,这是什么东西。”花锌的面色也在一瞬间改变了,死死的拽着男子的衣角。“海盗的尸体罢了。怕什么。”孩子淡淡的插了一句,沧桑的声音久久飘荡在空气之中。那幽幽的绿光好像在窃笑什么。花锌不禁靠近了男子,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男子不语,警惕的看着四周,气氛,好怪。 船中一阵‘索索’声,那声音布满在船壁然后传到花锌二人耳边。 ‘啪’的一声眼前突然一片漆黑。花锌皱眉,紧紧的挽着男子的手,那绿光早已不知去了何处,花锌低声对男子道,“事情不简单了。”“咯咯咯……”男子不说话却响起一阵怪叫。   ☆、昔日沉船 2   花锌皱眉,这是什么声音,抬头一看男子。不知何时,身边的男子被换成了一个披着黑色皮衣的骷髅。‘咯咯咯’骷髅转过头来看向花锌,那没有眼珠的空洞发出红色的幽光。花锌抿唇,用手肘打散它的骨架,又一把甩开这骷髅。却是紧张的望着周围,消失了,那人鱼消失了,男子也消失了……周围一片漆黑,花锌步步惊心! “秽物!”男子皱眉,踢开脚下的骷髅头,怕都是那沉船中的海盗罢。一步步小心翼翼的往前走,早就料到了,进入这里没什么好事情,那人鱼也不见得有多友善。只不过那女人怎么突然之间不见了……算了,先找到出口再说吧。想罢,男子淡然的扫开脚下的秽物,那眼睛好像能在黑暗中看些什么似地,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啪’又是那诡异的声音。花锌不动,怕是倘若再动一步,便会出现什么变故。只见突然出现了亮光,人鱼优雅的游在花锌的面前。“你到底想怎样。”花锌皱眉,若是早知道会遇上这般变故宁可与暴风雨一搏也不愿如此被人戏弄。“是你们人类想怎样。”它的双眼血红血红,冷冷的看着花锌。“刚才还是满口仁义道德。现在,还不是仇恨满怀?”花锌冷笑,又淡淡道,“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算盘,我也不知道你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但我坚信,你怕是不会放我们出去吧。”“你倒也聪明。”人鱼也随即一笑,“这也就是我选你的缘故。暴风眼……另一个世界……我倒也想,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此田地,我们三人也是逃不出去的。为什么还不开门见山,说个痛快。苦苦欺瞒我们又何必呢?纵然是出不去了,为何又不说个明明白白。”花锌冷冷的看着人鱼,总觉得事情不对劲,现在看来自己没有多虑。 “好一个开门见山。”人鱼淡笑,又死死看着花锌,“既然你也有所悟,我也就明白的和你讲了吧。我,根本不是人鱼。”说罢,它把身上套着的鱼尾一把扯掉,露出了双腿,那碧绿的眼睛透着不可窥视的目光。“你们……是未来人……”花锌皱眉,那条人鱼的材质已经暴露了他。“没错。”那人冷笑,“我也早知道你不是这的人。”“你怎么看出来的?”花锌皱眉。“你的右臂。”那人淡淡的指着花锌的手臂。花锌皱眉,看了一眼,一愣,这是……这是自己在现代的时候表明自己是特工的标志,没想到居然也带到了异世。花锌瞬间一眯眼,“你,你是干什么的。”“盗贼。”那人大笑,“没想到在异世也碰上了对头。”“你们是来这偷这沉船的宝物的!”早该料到的,花锌皱眉。“的确。不过你知道也无妨。反正你是一死。你被我咬的地方,是最新科技,也就是仿蛇面具,你的身体里已经注入了毒液,没有我手上的东西你是活不下去的!”那人恶狠狠的看着花锌,“你怎么也逃不掉的,外面的都是我的人。况且你的人也还在我这里,你嘴里含的东西不过几个时辰就会失去药效,到时候,你依旧活不下去!” “哼,够狠。”花锌冷笑,上有风暴下有他们这群人,怎么动都是一条死路,自己居然上了个当,还是上了同时代人的当,呵,真是天要亡她。“怎么,没话可说了?”那人冷笑,居高临下的看着花锌。“横竖一死,倒是想问问你这样子,是怎么回事。”花锌淡淡道,至少她要给她的愚蠢找到答案。“实验失败而已。”他厌恶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只要我找到打开这个宝库的方法,那么就算是这个模样也不碍了!哈哈!”他瞬间变脸,得意的看着身后的那扇铁门。 “原来是这样。”空气中,男子的声音淡然响起。花锌一笑,自己居然会那么惊喜。那人皱眉,怎么回事,自己不是把他给关在另一个地方了吗……“很奇怪吧。”男子猛的从空气中显现出来,“虽然你看的到在空气中隐身的我。但是你却料不到这隐身带来的好处。以为隔块板子就能彻底关上我么。”“混蛋!”那人呲牙咧嘴吼着,眼睛狠狠的看着二人,“你知道了也无碍,反正你们早晚都会死!”“你都听到了?”花锌冷笑忽略了那人的话,看向男子。“未来人……怪不得静藤家的女娃一下子那么有能耐了。都听到了。”男子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花锌。“呵,现在主要的不是这个了。”花锌冷冷的看着那人,“你行吗?”挑眉。“当然。”男子抿嘴微微一笑。 ———————————————————————————————————————————————— 作者的话: 我要哭了,我都不知道在写什么。这章写好后搞的前面几章好像都是废话一样。 还好没人拍砖。我想这个情节发展,是你们意料之外吧。   ☆、多事之秋   “不过……”花锌抿嘴,冷笑,对上男子的目光,“真是好奇,你的心机倒也深。要不是从科学时代来,呵,或许我还真当现实了。你刚才的表演真是成功。”“我说的都是事实。”男子丝毫不惧,严肃不屑的表情与他幼齿的模样完全不符,“只是博取你们的同情心罢了。是你们真蠢,科幻中的东西还当成了真。或真或假,诡异,这些词都是最好迷惑一个人的东西。”“你倒是很懂人的心理。”站在花锌一旁的男子淡淡开口。“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花锌猛的看了一眼那那人。“你口中所谓的罂粟的哥哥。就,叫我墨吧。”墨的眼中微微透出一丝伤感。 “墨……”花锌的唇微微一勾,却又透出凛冽,转向那男人道:“我可以放过你,你继续做你的时空大盗,条件是把我们送上去;你也可以选择一起死。”让人悚然的语言飘荡在空气中,女子的霸气却又把握十足。“我知道,打不过你的。”男子挑眉一副毫不在乎,既来之就安之的模样。“那,你是选择第一个咯。”花锌扶额。“我可没这么说。”男子勾起淡淡一笑。“第一个条件对你很有利益。”墨淡淡开口,他不喜欢说话,但也懒得和别人纠缠。“我也有条件。”明明是自己失利,男子却意外的稳定,“我冒险来这个时空可不是来挖掘什么破船的。我要遗失在民国的‘双绣牡丹’的下一幅。”“双绣牡丹……”花锌眼神一利,“你是说藏在日本博物馆的那副藏着日本侵华证据的女子相的下一幅?还有下一幅?!” “你知道?”男子挑眉,心存暗计。“自然。”花锌咬咬唇,如果这个人不死,说不定自己就能拿到那副画,若是能够回去,那么,这次任务也是很圆满了。“我知道你一定会有兴趣的。”男子像是早就知道一样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表情,“我可以帮你一起找。因为只有我知道怎么找。我的条件是,带上我。”“带上你……”花锌咽了一口口水,如此心机种的人留在身边祸福不知,若有一天他起歹心,自己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拉下了万丈深渊。 “你放心。找到画我就离开。”男子高兴的抿起一个笑容,打量着花锌,“我可是很想在这个地方找个同乡的人合作。那些个人还不知道会不会把我的事情泄露出去。”男子瞟了一眼透过船窗外的‘人鱼’,“这些都是这附近的村人,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歹心。”花锌冷哼,怕是你会起什么歹心吧,论心机那只是些见不过世面的村人。 “好吧。”花锌吐了一口气。“这,不大好吧。”墨皱眉,轻声劝阻着花锌。花锌冷冷瞥了他一眼,“说到底你一直跟在我们后面。居心怕是比他还要深罢。”说罢,又看向男子,“既然如此,把被关着的人放出来吧。”“不行。”男子板着面孔。“为什么。”“他中毒了。”男子淡淡说,“奇怪的毒。就像是蛊一样,需要定时服入解药才能缓解,却是一辈子好不了。发作起来,双眼火红,会伤害周围的人甚至自己。” 墨一愣,主人给他施下的毒发作了……或许……或许这个人能帮他们……   ☆、弥天之毒 1   花锌轻轻抚了抚落下来的发丝,这个人既是自己时代的人必然会对革命是忠心,况且他既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且有先进的技术,论谋略怕是不输给诸葛亮,若是收他为己用,救了那一年之约的仆人说不定罂粟能为自己更加卖命。如果排去弊处,倒也好。 “既然我们凑成了一个团队。那么,也请拜托治疗那个人吧。”花锌的语气中竟然带了一丝尊敬,表情动作却依旧如同冷冰。男子满意的勾起一个笑容,稚嫩的脸上多了几分灿烂,“必然的。虽然没有十成把握根除,但,抑制也是可以的。”“你呢?你是回你所去还是留下。”花锌看了一眼呆站着的墨,哼唧一声。墨的眼神难以探测,淡淡道,“一起。”“很好。”花锌淡淡一笑,总觉得抗日成功离自己并不遥远了,喜悦的看了一眼那男子,“对了,如何称呼。”“何必倾。”男子揉了揉金色的发丝,淡然一笑。必倾……花锌淡淡一笑。 “啪。”何必倾发出那声古怪的声音,船内顿时亮堂了起来,那沉船的出口也轻轻打开,“走吧。”何必倾套上之前的鱼尾,装出板着脸的模样,轻柔的游了出去。“跟上。”花锌冲着还在思索的墨叫唤了一声,紧跟着游出。墨挑眉跟上,速度却是缓慢,内心莫名的纠结。这些人可以救出他们兄弟,但是主人不可得罪,命令怎么违背,未来的事情,绝对不平凡……沉思一下,又急忙跟上。 “你们把笼中人带来。”何必倾浮在半空,如同神明一般使唤着那些来往匆匆的‘人鱼’。罂粟所在的笼子被十几个人拉了过来,铁的味道和血的味道弥漫在水中,花锌不禁蹙了蹙眉毛。罂粟已经昏了过去,手臂上的牙印渗出鲜红的血,弥散在水中,顿时是一股腥味。墨皱眉,目光却是柔情的看向罂粟,担心,温柔充斥在眼中。 “我目前还不知道怎么去抑制这种毒。我想不远处的岛屿中应该有我要的药材。在这之前我可以给他服下麻醉剂和止痛药。去岛的这段路,就麻烦你把他背去了。”何必倾熟练的拿出针筒为罂粟打入药物,那稚嫩的脸上挑了一下眉,饶有趣味的看向墨。墨撇开他的视线,淡然的点点头,却显得有点不自在。花锌扫了扫鼻前带着血味道的水,蹙眉看了一眼何必倾,“什么时候出发。”“你们先去吧,这个是地图,这个是保持在水中呼吸的药剂。”何必倾向花锌递来一张羊皮卷和一瓶粉末。花锌淡淡接过,看着那瓶粉末,怕是之前的鳞片根本不起作用是这个粉末才使他们在空气中呼吸。 “那你呢?”花锌皱眉。“我处理好我的事情自然会来。就怕你们在去的路上被日本海中的霸主给吞了。”必倾淡笑,像个古灵精怪的孩子。   ☆、弥天之毒 2   “恐怕你的希望是要落空了。”花锌淡然一笑,仰了仰头,“那,你赶紧处理好你的事情。我和他们先行一步了。”“放心。很快的。不要想我哦。”何必倾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线,挑逗着花锌。花锌好笑的哼了一记,“若你是个男人,说不定还会动心。却看你一个娃娃的样子,没兴趣。”何必倾狠狠咬了一下嘴唇,叹了一口气,“快去吧。”“恩。”花锌的脸色也恢复到平时的冷淡,点点头,看了一眼背着罂粟的墨,自顾自的游了出去。 “弟弟的事情,拜托了。”墨也紧跟着花锌,却游到何必倾身旁时,低声嘟囔了一句。“当然。”何必倾倾城一笑,向他一招手,“赶紧去吧。”看三人匆匆游走,何必倾微微一挑眉,看着还在搬运珠宝的那些个‘人鱼’,轻轻一笑,从‘尾巴’中掏出了一只打火机,这里是日本海是沉船的地方,早已弥漫了很多石油,这些人是绝对留不得的,万一传出去了自己的事情,肆意篡改历史可是不好的,自己裹上最新的防火皮衣,毫不留情的点开打火机。 瞬间,红色的焰火混着蓝黑的海水,爆炸声彼起彼伏,村民们在火海中挣扎。顿时海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和烤熟的味道,何必倾勾起冷笑,迅速游出了这一块区域,还真是火海……何必倾冷笑一记。 ‘噗。’花锌从海中探出头来,尽情的吸了一口空气,督了一眼那红色的海域,果然,这个男人的手段毒辣至极,看着浮起的尸体,花锌有点不安,若是有一天他这么对他们,那么,怕是躲不掉的吧。既然带上了这个定时炸弹,就必须再安上一个灭火器,该找谁来当这个灭火器呢……花锌抿抿嘴,又潜下了海,有力的向前游去。 墨回头看了一眼,却是着实惊讶,虽然自己知道了他们是来自未来,但是,这所谓的未来的能量,好可怕。尤其是这个男人的毒辣之心,怕是只有自家主人才能匹敌吧。只要这个人能解他们的毒,这趟浑水也不回去塘,到时候和弟弟一起浪迹天涯便可,倒也逍遥。只怕……望了一眼肩上昏厥的罂粟,墨有种说不清的感情,只是觉得弟弟不会轻易的放下那个女人和自己归隐。事事难料,以前这个号称鬼面杀手的男人,不知不觉的变得可爱起来……他和那个女人所做所说,自己都躲在暗处看在眼里。但愿只是多虑了,感情,要不得。 叹了一口气,墨也探入水中,继续前行。   ☆、弥天之毒 3   “墨,他所说的地方是那个不。”花锌猛的停了下来,冒出头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望着不远处覆盖满了森林的小岛。“嗯。方圆几十里怕也只有这个一个岛了。一定是的。”墨点点头,把罂粟背的更紧了些,一头扎入水中,猛的游动,几日的游,几日不吃,几日不睡,怕是皮肤也浸泡的溃烂了。 花锌看了一眼游去的墨,搓了搓水中的手,已经开始蜕皮了,果然,盐水的侵蚀性来的那么快。想罢也紧紧跟上墨游去,快了,在游一会儿便是可以弄个干净了, 这一遭后大抵是可以到中国了,想罢叹了一口气,狠狠的游走。 “噗……”墨喷出一口海水,苦涩的赶紧侵入了口腔,面色却淡淡微笑,几日几夜终于到了个落脚地了,这过程中也没有什么猛物侵扰倒也安宁。“到了?”花锌睁开了沾湿的眼睛,眯眼看了一下。“嗯。”墨淡淡哼唧了一下下,然后拖着背上的罂粟缓缓上岸。花锌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海水,待眼睛清晰一点后,也立即赶上了岸。 花锌挥了挥身上的谁,嘞了一把头发只见水哗哗从中留下,湿透了的衣服勾勒出她美丽的曲线,花锌脸颊微红看了一眼同样浑身湿透的墨道,“我去那边收拾自己,若是何必倾到了,你们也先收拾收拾自己吧。”“嗯。”墨点点头把罂粟扔在了沙滩上,不等花锌离去便是把他身上的衣服拔下随即也把罂粟身上的衣服解开,只见一条长长的伤疤蔓延在上面,花锌抿了抿唇,走向了远处。 海风微微出来带着一点暖意,现在这个天气,太阳还是很暖的,衣服挂一点应该能够干的。花锌暗想,一层外套从身上解下扔在烫沙上,解下牛仔裤内着一条白色的包裤一件纯白的背心挂在上身,便是被海风吹起,花锌轻轻的坐在了沙滩上,双手抱腿,安坐。海水拍着海岸,说不出的惬意与美好,劳累筹谋了那么久,这一刻算是的的确确的安宁了。 “喂。女的。”何必倾吐出一口海水匆匆上岸手中拎着一袋东西,只见墨赤裸着上身靠在树边,树荫下是罂粟也是赤裸着上身只是伤疤多的触目惊心。何必倾瞥了一眼一旁坐着的墨,道:“那个女人呢。”“在那边。你现在还是不要去的好。”墨也冷淡的看了一眼何必倾,“她在收拾衣物。”“哼。”何必倾哼了一记,没说话,走到离墨不远的地方坐下,靠在海边。海中印出的是个金发孩童的模样。   ☆、惶恐摘果1   花锌掠了掠额前的发丝,眯了眯眼睛,站了起来,拍去了身上沾着的细沙,朝着何必倾他们所在的地方淡淡走去。 “你来了。”何必倾看着海水中倒影着的白影,愕然回头,看着花锌好不避讳的穿着白色背心,双颊微微一红,却是一逝而过,咳嗽了一声,“我们是休息一天还是现在就去给那家伙找解药?”墨蹙了一下眉毛,总之听了这句话心里很不舒服,却也没有吭声只是冷冷的看着前方。 “赶紧的好。”花锌的发被吹散在海风中,微微的用手撸了撸,花锌看了一眼一旁坐着冷板凳的墨,淡笑了一下,“你兄弟的命不紧张?”“若是存心不愿意救,紧张有何用处?”墨瞥了一眼花锌,冷哼一记,好似是对着花锌又好似是对着何必倾。“你,什么意思啊。”何必倾歪了一下脑袋,嘴角不爽的弯了下去。墨不语,也不理。何必倾见状一咬齿,淡淡道,“老子今天不乐意去了。哪天老子乐意去了在弄什么解药吧。”说罢干脆一头躺在沙滩上,一伸腿一闭眼用手遮住眼皮遮住刺眼的太阳。 “……”墨咬了咬唇,无可奈何般的看了一眼睡着的何必倾又像是狠狠的看,依旧不语头瞬间转了过去。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花锌眯了眯眼睛,她来这个岛不是来看男人吵架的,也不是来听他们商议的,更不是一无所作的,他们的事情不干她花锌,但是自己还有事情要做,这种琐事赶紧过了最好,她延误不起时间,算来,共产党应该快要组织起来了,党的建立,自己能不去出一份力吗?这僵着算什么。 狠狠的踢了一脚还躺着的何必倾,又向墨人去了一把石子,冷冷道,“要么赶紧去找解药,要么你们呆着一辈子我走了。”冷冷的看了二人一眼,见二人还是不语,一咬唇,冷哼一记,从地上扯过自己的衣物,她花锌还没有丢过这样的脸,好,你们僵,你们继续,我走。 “别。”何必倾无奈的睁开眼睛用脚挡住了花锌的去路,冲着花锌痴痴一笑,“你走了留下我和这个呆子有什么趣的,我带着你们去找解药还不行吗?”“当真?”花锌扫了他一眼,就怕他突然的转情绪会下什么套子。“当真!”何必倾抿抿嘴,“我可是要找那副画的,可是要帮你找到,我本来便可以凭借这个理由让你无法独自一人走的。若是我要下什么套子,那样说了不就得了,你也奈何我不了。但我可没这么做,至少我良心过意不去。”说道最后一句话,何必倾抬着声调,咬着字句狠狠的冲墨那头说去。 墨抽动了一下嘴角,“不打自招。你也承认你刚才的所作所为让你良心过意不去啊。”说罢淡然一笑,好像赢了什么。“你!”何必倾猛的从沙子里翻起身子,狠狠的看着那个风轻云淡的男人。“噗嗤。”花锌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巴,她生平总以为女子吵架比较有看头,没想到此时此刻此地居然发现这男子斗起嘴来是丝毫不弱于女人的。 立马平复笑意,花锌板着个脸冲着何必倾说道,“那你便是指路。”“这不要去小岛深处,不凑写水粮怎么行。我看,今天我们各自安排任务,去收集写吃喝,也好带着一起寻找。”何必倾见自己斗输了,便百般无聊的把一块石头投入海水中,激起一阵涟沥。 “你说的也有道理。”花锌点点头。   ☆、惶恐摘果2   “那……墨,你把罂粟放在个安全地方,然后去摘些可以食用的果子。何必倾,你和他一块去。”花锌打量着。“什么?”墨皱眉,瞥着看了一眼一旁同样不屑的何必倾,又看了一眼神色严肃的花锌,只好闷闷点着头。花锌看在眼里,满意的勾起一笑。“那你干什么去?”何必倾挑眉看着花锌。 “我?晒海水~”花锌抿抿嘴,她可是把最安全最舒坦的任务给了自己。“工具都有吗?”何必倾看了一眼淡笑的花锌。“缺个袋子,你有没有塑料袋?”花锌猛的陷入沉思,的确工具不足。“有倒是有个东西,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用。”何必倾勾起一个邪笑,好似在等着花锌闹笑话。 “你拿来看看便是了。”花锌皱眉。何必倾点点头,从裤袋中掏出一长条东西,然后手直直的向花锌伸去,眼睛睁得大大的,莫名的在装着无辜。花锌愣愣的看着表情怪异的何必倾,督了一眼他手中的东西,这个是……脸一下子红起来,喉咙痒痒的咳嗽了一声,“这个也可以……”“嘿嘿。”何必倾抿着小嘴儿,偷偷乐着。一旁的墨一脸迷惑的看着何必倾手中的东西,圆圆的感觉,像是个套子……好像是橡胶做的套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又看了一眼面色尴尬的花锌,挑眉,总之不管是什么都不和自己有关系。【某作捂脸,那个,这是个恶趣味,小孩子不要看,大孩子也不要多想,捂脸。】 “走咯。那个人,我们去摘果子去。”何必倾一脸的笑意,哪怕是心情不错,然而对墨的语气依旧是冷冷排斥的。“知道。”墨把地上的罂粟迁移到了有树荫的地方,拍掉手上的沙子看了一眼正在挖水坑的花锌,转头跟上何必倾的步伐。 花锌看了一眼何必倾给的一长条东西,眯了眯眼睛,没想到这个东西还是个滥情者。呵。暗自冷笑,撕开了包装,把东西套在挖了的沙坑,引了一条水到了坑中。花锌看了一眼耀眼的太阳,手不自觉的挡了挡,按照这样的速度很快就行了。紧接着又打开了三个东西,放在海水边泡了泡用石头压在下面。 随即又挖了两三个水坑。“嘶……”手指不小心被什么割破了,血渗入沙中耀起一种血腥,花锌抿了抿嘴,吸了吸手指溢出的献血,又用手把那东西挖了出来,被阳光照得耀眼极了,花锌却是勾起了一个笑容,好家伙,是一块玻璃,正好可以利用。舌头灵巧的舔了一舔手指,把玻璃用石块架起,阳光随即射入水坑,冒出几几水泡,等下,等下就有可以应用的水了。想到这里花锌灿然一笑。 “喂。你是不是男人啊。走那么慢,我现在的身子比你小上几倍也没有什么累意。你倒是小姐身子啊。”何必倾看了一眼身后悠然走着的墨,不爽的看着他。墨挑眉,不语。“喂!”何必倾蹙眉,小跑到墨的身前,一眯眼,“你是在挑战我的忍耐度吗?”“……”墨低头俯视着何必倾,不屑一笑。何必倾冷眼,两人僵持不动。 “你是要等太阳下山吗?果子不摘了吗?”何必倾打量着墨,冷笑一记,“那就等你的弟弟死吧。”“是你无缘无故挡了路,又不前进。”墨瞥了一眼何必倾,现在好像是自己被无缘无故的挡了路吧,他算什么,还来数落自己,若是他想救自己的弟弟自然可以去找主人,嚣张,真的是太嚣张了。墨冷哼一记,推开何必倾小孩的模样,自己向前走去,步伐越发的快。 阳光透过密布着的巨大椰子树的叶片零零散散的照落在密布着岩石、细沙的地方,点点光斑。 何必倾抿了抿嘴,看着匆匆前去的墨的背影,哼了一记,揉了揉自己松碎的金发,抿抿嘴,又咬了咬唇,向前一跑及其吃力的跳过那些时高时陡的石头,却是牵强着自己,看似好像很轻松的样子。 ‘啪’墨踏在一块石头上,发出一声清脆,有意思的往后看了看,只见一点金色正在缓慢移动,墨抿了抿嘴,靠在身旁的一颗碧绿的树旁,惬意的闭上了眼睛。   ☆、致芊夜,我的紫薇   本章非故事内容。 致芊夜, 我从姐姐(爱妮)那听到,你说我瞒了你什么,你说我变了,你说我怪怪的,你说我们之间有一层隔膜。我们的相识是很有浪漫色彩的,我们的相遇是很有纪念意义的,我们的打闹是很有回忆的。 记得你来了梦溪,你悄悄和我说,你是不是看过我的书啊?我在以前的网站上看过你的留言署名:丫丫!我说我不大记得了,你发我网站,我进去看,是的,你就是我曾经迷恋过的作者。我们的相遇是不是上天的安排?之后我们的关系很好,我喜欢发的表情总被你调侃,我会赖着你,说,‘紫薇啊紫薇,给我长评去,给我存贝壳去。’我遇到事情也会找你商议,因为在我心里你是一种特殊的存在。 你告诉我你叫做罗紫薇,我笑了,死笑死笑的,我很好奇,我调侃,说你的爸妈一定是还珠看多了。你不语,也不骂,和我一起笑。你给我看你幼齿的照片,我告诉你长的还不赖,其实我暗暗笑你是个幼齿的女生。我总是在梦溪群里喊着,纸微,纸微,我是你大明湖畔的尔康。你也总是配合着我,我是尔康你是紫薇。 我告诉你我要创建一个团队,你支持我。你为了团队东西奔跑,为了团里的作者四处留言,去拉人去送贝壳。而我,懒懒的靠在被窝里,满足的聊着天。我笑称,你要退了我这个团长,你也笑着配合着。我们会故作吵架然后有好的黏在一起。 还记得我们的第一个通话吗,都是小聂那混蛋惹出来的。小聂让我打给他,我瞬间羞红了脸,拨通了电话却迟迟不说话,然后又瞬间挂掉,呼,整颗心提心吊胆。和你通话的日子是个雷雨天气,我和你聊了很多,你给我唱了一首本兮的歌,你给我讲了英语的语法,你的声音在那个时候甜腻了我整颗心。 之后的之后。学习的压力很大。 之后的之后,我们的聊天记录一个月不满一页。 之后的之后,我把能和你联系的群闭了,因为我想要点安静。 之后的之后,我们的每次谈话都好官方。但我却从未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隔膜。直到姐姐告诉我,你觉得我变了,我们的感情变质了,我反驳姐姐的话,死命的反驳,我没,从来没有。是的,我是淡了,但我对所有人都淡了,是的,我不找你联系了,不和你闹了,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但是。 你的群我是管理员。我的群你是管理员。我在群公告上一字一句的写着,你看到了,我知道你看到了的,你回了,你说,好累,你说要闭关,你却只字未提我们的关系。 你变了还是我变了。 我怎么知道。45°仰望天空,呵,这是我从未干过的。天空白腻腻的,漂浮着一丝丝云朵,这个有什么好看的呢……我垂下了头,是啊,这些东西不是我要看的也不是我要见的,好友列表里,你是灰蒙蒙的一片。灰色头像,是的你灰色头像不再跳动,哪怕是一句简单的问候。刚才,就在刚才你的头像跳动了,我颤抖的点开,你说的,你说的,却是自己要去闭关,有些事情不能做的。你指的是我们团杂志采访的事情。 那一刻,我快速关闭了对话框,你知道的,我不会为这件事情伤神赌气,我生气的,我不愿意回复你的是你的口气,和固执的想法。我知道也在那一刻,你我的感觉又落了一层。你是不是以为我绝得你烦,所以,怎么也不回你。 怎么办。我觉得我们之间好像真的是不能恢复了。怎么办。我们之间是不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恢复。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芊夜。紫薇。我的副团长。如果你看见了这一份专门送给你的信。请好好的读完,也请不要怀疑,整整一章,全是你我的点点回忆。好的,坏的,闹的,静的。我不会哭,所以你也不要哭,流出来的眼泪是没有意义的,我们的心都彼此知道对对方的感情,我们的感情不是一滴泪水能够诠释的。 你不会表达,我也不会。但,哪怕你无法看见这些,哪怕我们无法回到从前。我坚信,我也相信,你说的隔膜还透着温度,你的手给我,是的,你感受到了我的温度了吗,这个温度是22℃,人体最适宜的温度,是我给你的温度,是我们之间最最美好的温度。 靠墙落地,天气冷了,多穿点。学习紧张了,也不要忘记放松。                                       这里是丫子。                                    送给你最好的祝福。                                         爱你。   ☆、陷入流沙 1   “唰。”何必倾的脚下突然冒出一个声音,脑中快速的闪过一个念头,皱眉,不好!是流沙!何必倾一边轻轻摆好安全姿势一边看着越来越下陷的身子,倔强的看了一眼前面跳动的点,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却是如雷霆般的喊了出口,“那个人!过来帮帮我!速度的。”宁愿说是帮,也不愿意说是救,让这个占了便宜,何必倾努努嘴,额角却是渗出了一滴滴冷汗。 “……”墨一挑眉,瞬间转身,他听见了,好像是那个男人的叫唤。往后一看,却是模糊,自己与他的距离应当是很远了。墨轻舔唇,那个人,会喊自己吗?莫不是错觉?犹豫了一下却是像何必倾的方向奔去,不管怎么说,自己弟弟的命还握在他手里,要知道,这个毒,若是三天不解怕是要死的,三天过了一天,还有两天,若回去找主人,怕是来不及的。 “靠。”何必倾嘟囔了一句,狠狠的用手砸着身旁的沙子,却又是下陷了一段。“嗖嗖嗖。”急速的脚步声传入何必倾的耳中,何必倾带着点顾虑抬头一看,只见墨早已俯视着自己,嘴角扯出一点该死的笑。“怎么?陷入流沙了?”墨不紧不慢的调侃着。“呵,原来你也会说出这样的话啊。”何必倾白了一记墨,却是越来越担忧自己,黄色的细沙,已经悄悄蔓延到了自己的腰处,大腿被流沙压迫的生疼,方才还是石林满布的地方,转眼却找不到一处可以支持自己身体的东西。该死的,流沙不是只有沙漠中才有的吗,该死的,怎么还在下陷。 “别动。想活命就别动。”墨挑眉看着那个小身子不服气的一扭一扭,眼中略微的带着点笑意,若不是长这么一副小孩子的模样,自己说不定早就想要动手教训他了,呵,还真是可爱。“喂。你是来看我被沙吞了呢,还是来救我的?我告诉你,你弟弟的命还握在我手里头!”何必倾狠狠一咬唇,对着墨一阵厌恶。 “我知道。”墨冷哼了一记,挑眉,对着何必倾风轻云淡的说了一句,“坚持着,我去拿救你命的东西。不要等我回来后,你就入土为安了。”“你咒我啊?”何必倾的瞳孔睁大,眉头蹙紧。“你现在……能拿我怎样?”墨的语气带着点笑意,瞬间,消失在何必倾的眼前。 “靠!”何必倾狠狠一击细沙,溅出许许,“小人!趁人之危,还敢来威胁我了。还拿那套忍术臭显摆。看我不好好整整你弟弟。”原本愤怒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何必倾稍稍摆动身子,静静的就这么躺着,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东西,好像,真的,不下沉了……   ☆、陷入流沙 2   迅速的在林间穿梭,本是应该来给那何必倾找个木杆子的,寻寻觅觅了走过十几颗大树又怎会找不到一个满意的,只是……墨的嘴角勾起一个淡笑,自己先耍耍他,当然也不会让他失去了性命。就这么穿梭着,阳光依旧照进林间,若不是生活在这个乱战年代,倒也惬意。 墨心中算着时间,此时也攀上了一颗大树,利索的走在上面,像是踏在平地一般。双手自然垂下,一副悠闲的样子。走了一会儿, 倒也停了下来,看着一个两个胳膊粗细的木棍,墨想了一想,双手一挥,瞬间,落叶翩然而下,一节长木以不知何时怎何,就掉落在地,发出一记沉闷。墨一个翻身,轻松的踏在了平地,脚下浮起一片片落叶,几丝枯叶因为震动挂落在他的肩上,白皙的手指微微一拍,随风而下,墨如同搬着轻物一般搬动着那个足足有五十厘米长的木棍,虽说轻松,因为负重也倒是减了不少速度。墨却面色不改,悠然自得,这点能力,莲花帮中茫茫一片。 “热……”何必倾陷在流沙中,因为姿势正确流沙的吞没速度大大的减少了,却也使他的嘴唇发白,双腿因为流沙的大力挤压而已经没了知觉。“晚了。”‘砰。’一声,墨早已到了何必倾前方,一个木棍被他按在地上。“晚了?”何必倾一眼红,“我是不是要死了啊。”可怜巴巴的眨巴着眼睛却又瞬间变脸,咬牙切齿的看着一边轻松的墨,“你,你一定是故意的!我死了也要爬出来吓死你,吓不死你,就缠死你,缠不死你我就跟着你,更不死你我就,我就 ,我就……”“你就怎么?”墨有趣的看着这个已经穷词的家伙,淡淡一说,“只是开开玩笑罢了。你等着。”一丝戏谑的笑容浮上面颊。何必倾瞬间面红耳赤,该死的,自己居然在他面前,在他面前,做出,做出那个让人耻笑的行为!不对,都怪他!害的自己以为要死了。男人!我要你不得好死!何必倾自然不会说与口,只是心中狠狠的想。 墨把何必倾露出来的身子按在木棍上,何必倾配合的靠在木棍上,把力气全都集中在脚底,尽力的动着,让流沙松起来,方便可以脱身,不能脱身也可以使腿部不被挤压以至于血管无法流畅导致瘫痪。墨从木棍上劈下几个粗壮的树枝,在何必倾下陷的腰边轻轻搅动。 明显的,流沙因此松了不少,何必倾顿时感到一阵轻松,却是吃力不少,嘴唇已经微微苍白了,脚下的动作也慢了起来。“不想死就使出全部力气来。”墨瞥了一眼何必倾,继续搅着。“切,要你管!”何必倾冷哼一记,却是加快了速度,自己,的确,不能死!“知道就要。”墨的嘴角淡淡的挂起一丝笑容,手的动作越来越快了。 烈日照耀。 墨的额头上渗出了不少汗水,时辰一分一秒过去,虽然何必倾的半个身子已经出来了,小腿部分却紧紧的吸在里面。墨看了一眼速度开始缓慢的何必倾,双眼轻轻泛红,嘴角苍白毫无血色,整个人瘫在木棍上,脚,却是死命的动着。墨抿了抿嘴,看了一眼何必倾,“一定要坚持住,快要出来了。”“我自是知道!”何必倾在这时还不忘和墨争吵几句。墨却没有生气,淡然一笑,这人还愿意拌嘴,就说明还有力气,这样也好。却也深深自责起来,若是不玩弄于他,早些赶来营救,说不定早已出来了,现在……害得他……却是一抽搐,自己在想些什么,明明是这个男人仗着知道解药欺压他……   ☆、陷入流沙 3   “快了。”墨喘着大口大口的气,不知摆动了多少时候,跪在地上的膝盖早已麻木,嘴唇也被晒的有点干裂,虚汗从额头上一股劲的冒出。“嗯。”何必倾不只是笑是哭,半截小腿埋没沙中,整个人躺在木棍上,脚时动时停,双手软弱的挂在地上,干渴的咽着口水,双眼微微翻白,整个人快要虚脱了。 ‘啪。’树枝断裂,墨整个人倒在地上,喘着气,像是依恋一样,躺在地上。‘咔’何必倾整个人一抽搐,脚出来了,呵,终于出来了,何必倾蜷缩着身子,似笑非笑,脚腕的疼痛难忍,一头金发早已被汗水浸没,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猛的,脑袋一片空白,晕厥过去。墨皱了皱眉头,用手撑着徒弟坐了起来,看了一眼旋涡似的流沙中毫无东西,又看了一眼昏厥在地的何必倾,抿了抿嘴唇,咽了一口口水,叹气,带着疲劳向何必倾方向走去,一把拉起他的手挂在自己的肩膀上,一瘸一拐的往沙滩上走去。 沙滩上的花锌一次次装满蒸馏出来的水,又一次次拿树根绑紧开口,再一次次的继续弄好装置,偷空在树荫下躺会儿。夕阳欲垂,橘色的光轻轻的伏在身上,一点点的温暖。“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花锌喃喃道。“咳,你倒还有吟诗作乐的雅致,快来帮我。”墨说出这句话后,狠狠的摔倒在地,喘着粗气,一次次舔着干裂的双唇,看了一眼压在自己身上的何必倾,苦笑。 “怎么一回事情?”花锌把昏厥在墨身上的何必倾拖了下来,又拉着他的双肩安放在树荫下,靠着罂粟。这次瞥了一眼卧在地上苦笑的人。“遇到流沙了。”墨闭上了眼睛,很是疲倦。“怎么这么不小心。”花锌埋怨道,却是拿来了一壶水,“果实……什么都没有弄到?”墨接过那水,猛的抬头狂饮,用手拭了拭嘴,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有弄到。”“……”花锌坐倒在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晚上我去探看探看。”“这样安全吗?”墨看了一眼花锌。花锌似是嘲讽一般笑道,“至少我认为比你们两个大男人要来的安全多了。”“……好吧。”墨饮下一大口水,又像是掩饰什么,毕竟自己居然被个女人看不起了。“等下喂他们一些水,好生休息着,最好生些火。”花锌揉了揉眉心。 “火?怎么弄?”墨皱眉。“啧。”花锌娇笑,“钻木生火。”“那要钻到何时?”墨看了一眼花锌。花锌起身一拍衣服,道,“古人都可,为何你堂堂一个现代人不可?”说罢拿起换下衣物中被海水泡的微微生锈了的小刀,“我去去就回。”不等墨回话,花锌早已走入那茂密森林。 拾起一粒石子,扔入海水中,激起一阵水波。 怎么感觉自己那么无能。 怎么感觉自己那么弱。 墨靠着右膝,手捂着脑袋,眼神深沉而悲哀。   ☆、月夜争霸 1   花锌轻轻一掠挂在脸庞的发丝,拢到了肩后。一望天空早已看不见太阳,却是把整片天空染得血红血红。几缕白云偶尔移动。花锌敏感的竖着耳朵,仔细的听着林中的任何一个声音,双眼犀利的扫着周围的情况,偶尔也会扫到林中小动物的身上,观察着一点一滴。‘踏踏踏’踩着枯叶的声音刺耳的传入耳中,花锌扫了一眼脚下的枯叶,轻轻一挥右脚。只见一只埋伏在枯叶丛中的小蝶惶恐飞去,身上是单调的枯黄。 花锌咽了咽口水,夜晚沉寂的陌生的森林,怎么的也是有点惶恐的。‘嚓嚓’花锌一愣,立马停下脚步,向周围看去,双耳竖起,聆听着那声异样。‘嚓’声音越发的响起来,花锌握紧了手中的小刀,双眼一眯, 她感觉的到,那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近了。‘嚓嚓’声音突然小了起来,花锌皱眉,此时空气中透来一股丛林野兽的味道,浓郁拭不去,还有股血的味道,看来是个大家伙。花锌暗暗评估,却是更加紧张起来,毕竟自己现在孤身一人,单凭一把小匕首,难以与这个大块头对手。要不……花锌抿抿嘴……要不赶紧逃去……不行……可是自己本来就是来找果子的而已,又何必惹上一个大家伙呢……不行……这个大家伙说不定有洞穴,说不定有吃的……现在太阳都下去了,摘果子不方便,又不能再逗留,一条人命在手里,还有的话,就是去中国的时间要来不及了……实在不行,吃了这个家伙也好……可是…… 好多个念头闪过花锌的脑海中。是犹豫,是坚决。花锌叹了一口气,笑了笑,若是再深入林子指不定会遇上什么,还不如,还不如和这个大块头斗一斗,想罢,双脚一分开,微微下蹲,扎好了稳定的马步,细心听着声音的那一头,不停的移动自己的位置,直至,花锌突然对着一个方向笑了起来,是的,就是这里。 ‘嚓嚓,咔’是巨大重力踩碎了地上树枝的声音。花锌心中有些许忐忑不安。花锌看了一眼周围,快速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石,猛的扔到那个方位。‘嘶——哇——“猛兽猛的一喊叫,花锌屏着气,双手微微颤抖。只见一个庞然大物从树林之间走出,痛苦的捂着被花锌砸到的眼睛,鲜血淋漓在黄褐色的皮毛上,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道。 花锌猛然一惊,她知道这个家伙是个狠角色却没有想到……抿抿嘴,看了一眼那高立的身子,足足有两米高,如同粗树一般的宽度,厚厚手掌上是尖利的爪子,好像只要稍稍一动,就会惹出一阵血腥。只见那猛兽冲着自己张开血盆大口,像是在叫痛又像是在怒骂。 花锌深知现在逃跑是来不及了,一狠心,握了握手中的匕首,冷笑一记,“禽兽而已,何必惧怕。”“哇——”那兽好像听懂了花锌的话一般,猛的一红眼睛,捂着眼睛的手落了下来,那血肉模糊的眼睛让人恶心,它一锤胸脯,恶狠狠的扑向花锌,每一步都震的大地颤动。花锌连连后退,她自以为是从未知道什么是害怕,可是,当眼前是比自己更加残酷的事物出现时,一种漠然的恐惧袭入花锌的整个身体,哪怕是呼吸,都让花锌觉得艰难,这是一种兽的压迫。 “吼——”猛兽朝天一吼,疯狂的袭击花锌,‘嘶’花锌的右肩被抓破,三道血痕触目惊心,花锌抿嘴,若是刚才慢一步,说不定人头早已滚落在地。   ☆、月夜争霸 2    【今天话比较多,若是孩子想要尽快看正文,TAT 往下移看到分隔线即可。】 题外话①: 各位喜欢看本文的亲们,积极收藏哦,抗日的后部分会有意想不到的曲折、阴谋、刺激。当然也多多留言,给点意见和鼓励。嘛嘛,最好希望大家能够打赏些许贝壳。哈哈。 题外话②: 写作的孩子看过来。尚落重天欢迎您的加入!点击导航中的梦溪团队,选择尚落重天。虽然我们发展的没有那么迅速没有那么规整,但是,我们期待你的梦的加入!一起编织幸福的写作梦想! —————————————————————————————————————————————————————— 那兽宁疑的看了一会儿那若大的手掌。只见,瞬间,半块手掌滑落在地,溅起一股血腥,花锌嗅了嗅鼻子,幽幽一笑,她也不是吃素的人。猛兽朝天一吼,像是在控诉,看了一眼自己血肉的手掌想起自己被打瞎了的眼睛,那兽猛的蹲倒在地,半个手掌不顾疼痛的撑在地上。天后渐渐染上了黑幕。那眼中射出的红光诡异、魅人。花锌倒吸一口气。兽使出全部的力气冲着花锌的位置猛冲去,像是要找回自己丢下了的尊严。咆哮着,愤怒着。 花锌一愣,迅速的匆匆躲着。那兽却像是好不吃力,跟从着花锌的步伐追逐,人的体力毕竟是不如兽的,花锌只能保持不被那兽抓住,那硕大的爪子却离她越发的接近。花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却又马不停蹄的蹦上高树上的插枝,直到奔到那兽够不着时在靠在树枝上,吃力的坐在插枝上,花锌眯眼看着树下挥舞着大爪子的兽,咽了一口口水。 那兽不停的晃着树干,好像不觉累也不觉痛,那断裂的手掌边上早已沾满了灰尘,让人看了于心不忍,入眼吃痛。花锌吧主树枝,不让自己被晃下,双眼不停的看着四周:树木,树木……不是树木就是树木,难道天要忘我?花锌冷笑一记,握紧了手中的匕首。狠狠的看着那兽,既然如此,倒不如拼尽全力放手一搏来的潇洒。想罢,花锌深深吸了一口气,猛的跳落在地,一手撑地,猛的一抬头,落叶悄然洒在她的肩上。迅速站起,只见那兽早已对着自己,双眼中透出狠狠的血意。 花锌不露惧色,双手却冷如寒冰。一咬唇,向着兽冲去,一个翻转小刀顺着翻转的弧度在兽的肩膀上滑下一个血色刀痕,渗出冷森森的血液。那兽一哄急速转身向着花锌一抓,花锌迅速转移,却也留下了一小口子,花锌舔了舔手上的鲜血,眼中透出森森的喜悦之情,是的,她看到了这个东西的缺点了,慢,动作太慢了,果然体积大也不一定是好事。微微一笑,倾城倾国。 双脚在地上死死的扭了几下,尘土荡起,双脚边缘被堆出了一些泥土,花锌扭了扭手腕,头狠狠一扭,发出‘咯’的一声,又一扭,却是带着凛冽的眼神。一种说不出的气场在花锌的周围散开。那兽着实愣了一下却只是一瞬间,下一秒冲向花锌,花锌一笑,呆呆的站着,好像是等着它来。就在距离一丝丝的时候,花锌一个腾身继续使用刚开始的计谋,一刀狠狠扎下,狠狠拉出一道大痕。“啊……”花锌猛的跌倒在地,狠狠的踢掉那团绒毛,捂着被咬的鲜血淋漓的手臂,这兽,说不出的精明,既然像人一般能获取教训,居然在她转身的一瞬间咬的她如此吃痛,瞥了一眼手臂,那块大肉似要掉落,撕心裂肺的痛像是要死了一般,花锌仰天一喊,如同猛兽受伤,狠狠的垂倒在地,双眼昏昏欲闭。 ‘唰’就在花锌倒下的时候,那兽猛的也倒在地上,激起尘土片片。心脏受刺,鲜血如同奔流般涌出,湿湿的温温的,流淌到了花锌的面颊边,疼痛,下一秒,便是失去了意识。 就在猛兽倒下的一瞬间,一团白衣在灰尘中显现。 墨掠过垂着遮住了眼睛的发丝,轻轻看了一眼昏厥过去的花锌,挑眉一笑,果然自己来的是有必要的,果然,女人终究是女人。却在扫到她捂住的手臂愣了一下,微微抿嘴,一语不发向着花锌走去,踩入那血泊中。走过大兽,却见一颗紫色昙花藏在那绒毛之间,墨皱眉一脸迷惑,却伸手拿了那朵小花藏入怀中,紧接着横抱起花锌,看了一眼她血肉模糊的手臂,微微垂眼。   ☆、忤逆叛徒 1   于此同时的日本。 “唔唔……”静藤扶禾只觉得一股凛冽的寒冷进入身体,眼皮沉重的无法睁开。双手握成一个拳头扣在浅滩上。水的寒冷从皮肤传入血管传入,静藤扶禾大了一个哆嗦,使劲的睁开了眼睛,只见自己躺在浅滩上,周围的景色正值黑夜,一弯月挂在空中,冷冷清清的,没有点星星点缀。静藤扶禾皱了皱眉,自己不是在和妹妹调情吗……怎么……一个念头闪过脑中,危险的眯起眼来,早听闻妹妹为了一个叫做倾流伍月的男人感违背与天皇大人的婚约,莫不是趁自己不注意想要逃走?和那男人私奔?不然……不然自己怎么被弄到了这种地方。静藤扶禾扶额念想,一抖身上的水渍,赶紧起身回府。 “你是谁?”月夜茫茫,静藤府的守卫用两把长qiang挡住了静藤扶禾的去处。“阿嚏!”静藤扶禾狠狠的大了一个喷嚏,抖了抖身子,一些水滴落在地上,随即狠狠的看着那两个守卫,面露凶色,冷笑一声:“狗奴才!连主子都认不出来了?!”两个守卫一愣,皱眉,借着月光细细的看了一眼静藤扶禾,立马跪倒在地,“大佐!大佐饶命啊!下士们也是怕月夜有贼才如此谨慎啊!”“呵,倒也会夸自己。谨慎?”静藤冷眼看了他们一眼,不等他们反驳一句,踏入府中,向着正厅走去,一边走一边喊着,“雅福!雅福给我弄些热水冲洗冲洗,顺带弄件新的衣服。”只见雅福正在大厅跪在静藤夫妇面前,极为惊慌的看了一眼身后呼喊的静藤扶禾,像是受了莫大委屈一样,爬着到静藤扶禾面前,“少爷啊!你可算回来了!若是再不回来,老爷夫人可是要活活的逼死我啊!”双眼通红,看起来是哭了有些个时候了,喉咙也沙哑极了。 “嗯?”静藤扶禾皱眉,用手撸了撸沾着水珠的头发。“对了小姐呢?”雅福猛的抬起头来,抹去眼角的泪水,东张西望,却是不见自家小姐的声音。“果然……”静藤扶禾狠狠一咬唇,一脚踹开雅福,雅福突然受这么一踢,狠狠的撞在园中的石头上,嘴角微微渗出血来,却愣愣的看着远方,身体扑倒在地,她的小姐呢…… “母亲大人!父亲大人!玄子是不是不见了?”静藤扶禾向着静藤夫妇鞠了一躬。“是的。今天是不见的第二天了。”静藤缕了缕嘴上的胡子,眯眼看着静藤扶禾,“是和你一起在宴会上不见的。她人呢?怎么就你一人?明日可是大婚之日。”“什么?!”静藤扶禾睁大了眼角,“父亲大人!我可是从未参加宴会!宴会之前我就被妹妹砸晕扔到了浅滩上!以至于现在衣物全湿。又怎么可能和玄子一起参加宴会?并且还带走了她!”静藤扶禾说的激动十分,双脸通红,时隔不久,自己的妹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厉害狡诈了。 “砸晕了你?玄子可是一个柔弱女孩,你又是军事大佐,怎么那点防护性、警惕性都没有?”静藤夫人皱紧了眉毛,惊讶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静藤扶禾抿嘴,想了想,道,“那毕竟是妹妹!警惕性自然就没怎么注意,不曾想到,玄子竟会做这事情,还有父亲所说的一起赴会我当真是不明了。”却是隐下了自己为何会没有警惕性的原因。 “这件事情十分蹊跷。”静藤吐出一个烟圈,冷冷的皱着眉头,目光狡猾,“只要找到倾流伍月,就不愁找不到玄子了。明日大婚,耽搁不下去,扶禾,你连夜去找人!”“是!”静藤扶禾一个敬礼。   ☆、忤逆叛徒 2   月夜多事。天空寂染成灰黑,朦胧的云朵悄悄掩盖了透着丝丝奇异的月亮。 几束手电筒的灯光透过夜间的雾穿透在各个街道中。沸闹的狗叫声闯入每个人安睡的梦中。各个家户被逐一强行敲开,近藤扶禾带领着手下的人,闯入百姓家中,摔锅砸碗巡逻者倾流伍月的人影。“报……告……少佐!”一巡逻员从远处赶来,气喘吁吁的跑到近藤扶禾面前,近藤扶禾安坐在民宅中的椅子上,喝着住这的人地上来的绝好茶水,悠然的看了一眼那巡逻员,“何事?找到那叛徒了?”政府是不允许私自翻腾民宅寻找人的,哪怕是官再大,所以那近藤便给倾流伍月安了一个叛国卖国的罪名,这叛国的罪名何等的大,所以,近藤扶禾才理所应当的疯狂的查询翻腾。 “小人已去过倾流伍月开的机械店了,早已变卖给了旁人,里面的东西也都搬空了,那倾流伍月定是有预谋的逃跑的!不然怎会突然之间消失了,还把东西安排的如此好。”那巡逻员一副了不起的样子,向着近藤扶禾说着自己推算的事情。“呵。”近藤扶禾翘起来脚,好不在意那厮的得意样,只是微微一瞥,冷笑一记,“自然是料到他不在了,不然怎么会不先搜索他的店而搜查民宅?真是个废物,这种报告还需要听吗?”近藤扶禾突然一变脸,那人猛地跪下,“少佐说的是!小的真是愚蠢至极!”那厮拼命的向着近藤扶禾磕头,面色如土,真是伴君如伴虎,现是伴在一个少佐身边不谨慎言行就会有信命之危。他抽搐着,双脚不停抖动。 近藤扶禾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真给我们皇军丢脸。”“是是是……”那厮一味的点头,嘴唇发紫,现在不是发表感叹的时候,脖子上那东西若是稍稍不谨慎就要掉落了。“呵。”近藤扶禾挑眉,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挥了挥手,“全体军士,跟我去孤僻的地方看看。”想必那倾流伍月也只会躲在荒郊野外,孤村之中逃难。只是他的妹子,呵,真是不识相,好跟不跟和了一个穷小子一起,连自己亲哥哥都暗算。想起那时候突然被砸晕,想起醒来时候的酸痛冷冻,近藤扶禾狠狠一咬牙,真是该死!一个拳头狠狠砸在身旁的桌子上。那厮愣愣发抖,不敢说话,呼吸也急促不已。 ———————————————————————————————————————————————————— “呼呼……”倾流伍月坐在船中,夜晚中的风很是刺骨,哈着热气为自己冰冻着的双手吹吹暖和。死死的裹着衣服里面的东西,那是变卖了店中他宝贵的机械物的来的钱,不多,但是也能温饱几日,当然,还有自己设计的那把手qiang和图纸。自从有那个杀手在自己屋子里,那个‘近藤小姐’的劝告,自己就觉得会发生什么,于是在他们前脚离去就立马变卖了店铺,连夜赶路到了港口乘船逃脱这个地方,打算到日本的别的城市里躲一阵子。只是……望着黑夜混着海面的绵愁,倾流伍月叹了一口气,此生此世是在也见不到自己的玄子了吧,此生此世是再也见不得那个玄子了吧……彷徨的看着海面,心里是一阵没落。 自己听到玄子绝情的话的时候心痛不已,爱中生狠;自己和玄子的时光,像是充满了温暖的阳光。现在闭上眼睛好像还能看见她嘴角漫上的笑颜,她如同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但是自从那天起,每天早上睁开眼睛,心中彷徨无依,像是缺了一块,世界判决没有了玄子,世界判决自己没有了她……苦涩的泪水漫上眼角,倔强的男子偷偷抹了一把泪水,却是把头低着,所依的地上,一片湿润……寒冷中温泪腾起的白气,溢了他的情他的寄托……   ☆、夜半出师   “怎么样?搜到什么了吗?近藤扶禾舒了舒气,眯眼看着想自己走来的贴身军士。“报告!没有搜到任何外来人。”军士一敬礼。近藤抚禾抿了抿嘴,还没有搜到……“呵呵,少佐大人,你看,这不是没有吗?呵呵。”一旁的地主搓着手,痴痴笑着。“呵。”近藤抚禾哼了一记,瞥眼看了一下满脸笑意的地主,拿起桌子上的qiang,向后招呼了一声,“走。”“是!”身后的士兵急速停下手中的活,立马整队。地主呼出了一口气,却是满脸堆笑,“少佐,少佐走好。”近藤抚禾‘嗯’了一声,便带着一队人走出了府邸。见人走远,那地主十足的呼出一丝长气,看着被弄的凌乱极了的府邸,碎碎呸了几声,一脸的恨意。 “找了那么久,整个地方都搜的差不多了。靠,那个穷小子躲哪了!”近藤抚禾刚踏出那府邸便是不爽及至的把头上的军帽甩到了地上,狠狠的骂了几声。“少佐,少佐消消气,这事情也不过发生几天,现在全国都通缉了他,就不相信抓不到他。”方才那个士兵讨好的在近藤抚禾边上说着。“奶奶的。”近藤抚禾狠狠的瞪了一记那人,“老子妹妹被他拐走了,明天就是天皇来娶亲了,等几天,呵,等几天!老子全家若是掉了脑袋,你也别想好过!”近藤抚禾愤愤,鄙夷的看了一眼那个士兵,嘴角咧着,发出如同野兽一般的怒哼声。 “报…………”不远处的夜中,一束手电筒穿入夜幕中,慌慌张张的照在近藤抚禾的脸上。刺眼的捂住了眼睛,近藤抚禾心情愈加的无法平息,冲着远处一吼,“妈的,何事禀报?!”“报…………”那人来的近了,身后还跟着一个白衣服的人,轮廓渐渐清晰起来,那人肤白嫩唇,双眼轻闭,睫毛铺盖而上,黑发长絮起,紫带挽着,眼角下一滴美人痣,淋漓尽致,却是个男子,身形秀气,身着黑袍。 近藤抚禾像是激灵了一下,连忙换上了笑颜,对着那人点头哈腰,“祭司大人不知来此何事?何事如此劳烦您呢?”那男子倏然睁开了双眼,深邃的紫色眼瞳让人眼睛一骇,透露出的君王气息让人震惊。近藤抚禾敬畏的咽了一口口水,祭司,在日本是寓意第二天皇,哪怕是执政的天皇大人渊仁【侵华时期的天皇叫裕仁,现用渊仁替之,没有历史意义,也与裕仁无关】也要畏惧他三分,千代一族世世代代都是祭司大臣,现在是这个千代鸿赫担任祭司一职,自从他担任后,千代一族的地位蒸蒸日上。 “今日,和渊仁商议。”千代鸿赫优哉游哉,似乎漫不经心,“中国那里,出了一些红军。真是,自不量力。但是突起的人口较多。倒也需要些人手去。你怕也是休息够了吧,今晚出海。”“今晚……今晚……”近藤抚禾疙疙瘩瘩心里打算着却是其他事情。“怎么,不愿意服从上面安排吗。”千代鸿赫轻轻一歪脑袋,眼神却凛冽的让人发抖。“当然不是。怎么会呢?我立马就去游轮那里吩咐。现在就起航。”近藤抚禾痴痴笑着。千代鸿赫像是在嘲笑什么,若有若无的念着,“近藤少佐难道不知道吗,你妹妹近藤玄子,早已驾着你的船逃得不知何去了。”“这……”船?近藤抚禾一惊,怪不得搜不到,居然!居然连船都拿走了!他的妹妹真是越发的陌生了! “看来近藤少佐是真的不知道啊。”千代鸿赫抿嘴一笑,却是走到近藤抚禾身边,轻轻一喃,“你被你妹妹砸晕,还真是糗到了家。”随罢,仰天一笑,和身后的侍卫悠悠的往前走,消失在夜幕之中。留下近藤抚禾一人,愣愣,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阴谋浮现 1   铜钟一分一秒的走着,发出‘滴滴’的声音。近藤府内的油灯彻夜明亮。正堂,近藤端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吸着烟,吐出一圈圈碎碎的圈。手指‘哒哒’的敲打在红木桌上。一旁的近藤夫人忧虑的在内庭走来走去,手拽着手帕,眼睛不停的望着外面蒙蒙亮的天,和毫无动静的门口。 “转,转转。转什么转。”近藤眯着眼睛,不耐烦的看着自己的夫人。“怎么叫人不着急!”近藤夫人跺了跺脚,叹了口气,揪着心道,“抚禾现在还不回来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几个时辰后便是订婚了,玄子那死丫头却逃了!如何和天皇大人交代!近藤一族岂不是要犯欺君之罪!”“你急了,她就回来了?”近藤冷哼了一记,“那丫头早知道她不安分了。”“怎么说?”近藤夫人眯眼。“那天,她和雅福回来后。我便接到了青莲堂的传书。哼,那丫头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力,居然让堂堂青莲帮都失了手。我便早已料到事情会发生。只不过没想到发生的那么天衣无缝。”近藤碎碎嘴,“那丫头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真是丢人!” “你早已发现了。那么……”近藤夫人激灵的转了转眼珠,透露出贪婪的亮光,“也就是早已经有解决方案了?!”“那是自然。”近藤傲笑一记,“还记得玄子是哪来的吗?”“呵,还不是幸存那一家没落了,要不是以前和他们有些交情,他们还举荐过我们一族,我们又怎么会收养玄子那样的忤逆女呢?!”想到这近藤夫人便是没好气,咒念着,“我们好心收养抚养成人,那女人,却是要害我们一家子落寞!”“什么样的家世便是什么样的品行。”近藤冷哼,“也就看上什么样的东西。那穷小子哪点是好了?” “话说回来,你提这件事是?”近藤夫人一脸的迷惑,揪着手帕看着淡笑的近藤。“提这事当然是有由来的。”近藤笑,吐了一烟圈,“没想到那幸存的夫人接着玄子又生一胎,与玄子的模样是相似了,年龄估摸着也是差不多。”“老爷的意思是……”近藤夫人露出奸逆一笑。“没错,我自然会想办法把那人给弄来,到时候就让幸存他们一家还债吧!”近藤冲天大笑,眼神里透露这一股子老奸巨猾,嘴角狠狠的上扬。近藤夫人也映衬着笑,这一粗一尖的声音久久绕在近藤府上,浮现出一股阴谋的味道。 —————————————————————————————————————————— 青莲堂。 “雏涟。” 磁性动人的声音飘荡在一个古色的大厅中。 一副巨大的山水青莲画挂在厅中。往下,一只金银镶嵌打造的椅子坐落在画下正中,两旁是高起的软榻,红布印成。一个男子垂目坐在椅上,黑色的斜刘海遮挡住了他的眼眸,脸庞被黑色的镂空纱布遮盖,一件红色的妖娆大袍穿在身上。不耐烦的喊着那个名字,却久久听不到回音。 “消停吧。她不在。”一点白色出现在眼前。眼角下的美人痣,美艳的唇,紫色的瞳。那男子悠悠的走向红衣男子身边,“主啊,一切都在你意料中进行。”“是么……”红衣男子囔了囔嘴,没有一丝笑意,“这么说,雏涟也很快会来了。”“是的,主。”那人淡淡一笑,紫色的眼眸却透着戏虐,“改铲除的败类是终究会要铲除的。大日本帝国,万万岁。”红衣男子点了点头,眸子中却透出一股忧郁,“中国那里怎么样了。”“主,已经掌握大部分土地了。”男子报告着。 “那,那个莫名其妙的近藤玄子呢?” “属下无能,未能知道。” “是么…………”红衣男子眨了眨眼睛。 “不过,堂内的两人伴随左右,想必一定是会有消息的。” “知道了……”   ☆、阴谋浮现 2   一轮艳日悬挂于天。丝丝白云绕着,透着一股幽静。大雁乱飞。今日的气氛格外苍匆。 “恭喜啊!”“恭喜贺喜了,到时候升官发达了可别忘记了我们这些,啊?!哈哈”“近藤小姐真是有福气啊。”“真是贺喜了!贺喜了!”庭院中,穿着各色和服的带刀官老爷身后跟着的士兵手中时贵重精致的贺礼。张灯结彩,就连院中的碧绿植物都挂上了红艳艳的绣球,张结着红丝带,一盏盏灯笼挂满了整个院子,红木椅塌拜访在庭中,点着香薰,歌舞升平,歌姬在狭隘的走道里魅惑的舞蹈。 “呵呵,谢谢了!谢谢了!”近藤一身褐色和服,金丝缠绕的眼睛正经的架在鼻梁上,手中的烟杆因为忙碌而肚子散着烟雾,骇人咳嗽,却无人一语。“哎哟,老爷,今天人来的真多啊。”近藤夫人用手帕扇了些许风,娇笑着。“今天是我们近藤小姐和天皇大人的亲事人怎么不来呢?还不都是来巴结的!”近藤冷哼一声,音量却降低了不少。“也是。”近藤夫人跟着哼哼了几下,却是凑到了近藤耳边,“老爷,你说的女人现在到底在哪啊?会不会没有抓来?那可怎么办,客人都来了。下午还要去天皇的府邸去办宴呢,那地方我还没去过呢!”近藤夫人碎着语。“呵,妇人心了吧!事情早就安排好了,我可不会让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金钱、地位瞬间成空。你去玄子房里,给那女人收拾收拾吧。”近藤白了一记她,又换上了一个笑颜,赶忙和来的官员寒暄着。 “哼。”近藤夫人不满的哼唧一声,却也不敢怠慢,扭着和服袖,匆匆忙忙的走上楼梯。望了望四周,见无人在,便轻轻打开了纱门,走了进去又小心翼翼的关上门。之间五中坐着一个女子,和玄子的年龄不相上下,嘴巴被白布堵得死死的,双手双脚也被粗麻绳绑紧了。 近藤夫人走进了看,那女子睁着大大的眼睛狠狠的看着近藤夫人,倔强的扭动着身子,发出轻微的哼哼声。“啧啧。”近藤夫人打量了那女人一番,只见黑发因为扭动早已散落在了肩,眉目与玄子极像,却多了一丝丝的妩媚与妖孽,双眼皮,狭长的睫毛扑朔梨迷,嘴唇是樱桃小唇,红艳的动人,好看的瓜子脸,皮肤白皙,水灵灵的双眼让人情不能自己。如果说花锌给人的是一种冰美人的感觉,眼前这个女子就是撩人的火红色妖姬。 近藤夫人咽了口口水,却是瞪了一眼那女人,是嫉妒还是厌恶,她说不出来。原本有人替之那该死的玄子,近藤一族又能升官发达,她本应该是高兴是对这个替身小小感激,但是见到这个女人第一眼,讨厌,有种宁可死也不愿意视她为一族的感觉。近藤夫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知道她现在不能冲动,呼了一口气,才幽幽的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冷冷的指着床榻上准备好了的鲜红色和服和珠宝在装饰,道,“你嫁给的是日本天皇!多少女子爱慕不已!你还是知足一点吧,我给你解开绳子,若是敢逃跑,你的命不会怎么样,当是,你的精神……别想好过!”近藤夫人危险的一眯眼睛,上前低身给她解开了手脚上的绳子,女子身上的诱人的香味让近藤夫人有点软手,却是更加厌恶这个如同妖子的女人了,不想多停留,告诫了她一句便像是逃一样的离开了。 日光射入窗户,正好照到了那女人的身上,暖暖的。女子突然一概方才的害怕,楚楚可怜。双眼斜斜一眯,红唇勾起一笑,动了动手指,取出了嘴中的白布,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不好过……吗……”声音柔的像是透过了空气,淡淡的给人深刻一应。   ☆、新年番外   脱离正文的,不严肃,不正经,总之,年老者,慎! 等下,这里面的剧情绝对不是文章发展的,绝对不是,看完之后瞬间忘了吧,原文是正的,很严肃的,勿乱想。捂脸。 —————————————————————————————————————————————————— “主,今日是中国的元旦。”千代鸿赫撑起一把红伞,默默的跟在那红衣男子身后。 “本王知。”红衣男子瞥了一眼热热闹闹的集市,趁几个孩子围在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小贩面前,偷偷的拔了一串,见那小贩没有发现就吐出舌头舔了舔,抿抿嘴,“好甜。” “哟。你们也在这里啊。”何必倾窝在墨的怀中,双手箍着墨白皙的脖,金色的头发揉揉的蹭着墨的胸膛。 “小倾……你别这样,怪,怪不好意思的。”墨的脸上浮现出了几丝红晕,原本深邃的眼中透出丝丝的温柔,手,抱紧了何必倾的身子,淡淡一笑。 “柔情……”花锌淡淡的哼唧了一声。 “小花,你也来啦。”红衣男子像是看到什么心爱的东西一样,扔掉手中的冰糖葫芦就是往花锌身上扑。“小花?”花锌鄙夷的看了一眼那男子,赶紧躲开他的熊抱,哼唧了一声,“找你的雏涟去。”“小花是吃醋了么?”红衣男子像是小狗一样的靠近花锌,花锌却是一步步的后退满脸的不喜欢,他耷拉着脸,眼睛砸吧砸吧的,透出丝丝可怜兮兮。 “别在我面前装可爱,去去去。”花锌白了一样红衣男子,像是带着个东西怎么也甩不掉一样,无奈的躲到罂粟的背后。罂粟抿抿嘴,瞥了一眼红衣男子,道,“她不是你的马子。”“你以为你古惑仔吗?”红衣男子见到花锌,也是一脸的不爽,歪了歪头,眼神透出丝丝凛冽。 “好啦好啦,你们别吵了!”千代鸿赫皱了皱眉头,很是无奈,“主,等下雏涟小姐就要来了。”“是吗。”红衣男子努努嘴,不满的看了一眼罂粟,然后被千代鸿赫拖到了别处。 说曹操曹操到,只见远处跳动着一抹红光,一妖孽女子呼哧呼哧的跑来,“呼,今个儿是节日,马路上堵车堵得死死的,我还是跑来的。”说罢更是深呼吸了一下,却茫然的看着周围,问着千代鸿赫道,“主呢?”“主?主不是在这里吗?”千代鸿赫往后一指,却发现红衣男子早已不在那里,于是把目光投向了花锌,花锌摇摇头,像是嫌弃什么的,拉着罂粟的手,靠在他的肩膀上,罂粟好像很累,双眼微微抿着;再看下墨,只见何必倾装着可爱吹弄着墨的发丝,墨溺爱的眼神早已忘却了世界忘却了周围的人,只是专注着何必倾一人,露出痴痴的,满足的笑。 千代鸿赫锤了垂脑袋,苦笑着看着雏涟,“看来主子又调皮了。”“总是这样!”雏涟抿了抿嘴,头垂的低低的,眼前一片朦胧,泪水顺着她狭长的睫毛垂落在地上,热气腾升,雏涟吸溜了一下,苦笑的看着千代鸿赫,“为什么,每一次我来找他,他总是躲的我远远的?却总是粘着花锌。”说道这里雏涟咬了咬唇,恶狠狠,“我是有多讨厌。” 一旁的花锌听得仔仔细细的,垂目,好像真的都是她的不对。罂粟的眼轻轻的扑朔了一下,温暖的手握紧了花锌冻红的小手,传递着一丝丝的温暖,花锌抬头看了一眼罂粟,那一刹那,罂粟灿然一笑,如同夜空中明媚动人的烟火,花锌抿唇,低头一笑,却是靠紧了罂粟,罂粟眯眼,抽出握紧着花锌的手的手,转而抱住了她的腰,轻轻在她耳边低喃,“别在意他们。”花锌抿嘴,点点头。 “墨喃,我饿了。”何必倾捏了一把墨的脸,软软的,手感不错喃。 “调皮。”墨笑意的看了一眼何必倾,却是如同哄一般说道,“那好,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要吃冰淇淋!巧克力味的哦!”何必倾一脸喜悦,碧蓝的眼睛透着纯真。 “小样儿,要遵守年代,这时候冰淇淋有吗?”墨戏虐的捏了捏何必倾的鼻子。 “大样儿,你自己都不知道,就不允许作者设定啊。”何必倾抿抿嘴。 “好好好…………”墨投降,却是笑意无限。 “……元旦,他们都成双成对的。”雏涟企图逼回眼里的泪水。“以为,就你一个单着么?我也是喃。都怪作者没有再出来几个女的。”千代鸿赫抿抿嘴,像是抱怨。 “雅福,不就是个女的么?本丫早就给你们设定好了。”天空中突然出现一个巨声,雷霆霹雳,一个少女拎着一个不知道什么的什么的东西,降落在雏涟和千代鸿赫的面前,抿嘴一笑,把手中的东西人给了雏涟,“你是在找这个吗?” 只见那红衣男子昏厥着,柔柔的倒在雏涟的怀里。 “咳咳,本丫允许你,把他带走,随你处置。”女子扯出一丝大笑,红色的棉帽,快要把她的眼睛给遮住了。 “多谢作者,我一定会好好吸引各位读者来报答你的大恩情。”雏涟羞涩的笑着,轻轻的抱着红衣男子,露出了女生初恋时的紧张与兴奋之情。 “眼睛要遮住了。”千代鸿赫上前提了提尚艾的帽檐,红色的雨伞为她撑着。尚艾撇了他一眼,“是在贿赂我吗?雅福的事情。”偷偷一笑,看着千代鸿赫的表情变化。 “算是吧。”千代鸿赫轻轻一笑,望了一眼远处,“他们都走了,我们赶紧跟上去吧。”“哦,好。”尚艾点点头,小心翼翼的踩着雪,滑溜溜的。 “要我背你吗?” “才没有那么矫情。” “真的?” “真的。” “那我扶着你。” “真烦,算了,本丫就让你扶着吧。” “冷吗?” “男人你真啰嗦。” ………………“你冷吗?” “你不冷就好。”千代鸿赫扯出微微一笑。或许我们注定在两个世界,不同的空间,你创造了我,我关怀着你。或许我们注定是无法可能,但是,我记念着你,你不忘记我,这样……已经足够了。 “想什么呢?” “没什么,挺冷的。” “哼哼,承认冷了吧!” “……” ————————————————————————————————————-END 本文完结。多谢给我支持的读者们。 骗你的啦!正文更加精彩,大家一定要记得观看哦!   ☆、雏涟之姿   黑发垂青丝,红袍裹身,红唇艳丽,邪魅的眼,倏然睁开。 红袍绣满了金色樱花,一头金银首饰随着步伐一动一摇,小脚盈盈挂着银色铃铛,每走一步,叮当满贯。‘唰’轻盈的打开房门,一步一个叮当,妖媚的走下阶梯。 热闹的庭中,隐隐约约传来叮当的响声,在座各席不约而同的停止的笑谈,纷纷看向内庭。只见一个女子,与着花锌七八丝相似,嘴角傲娇的勾起,双眼扑朔离迷,一动牵起一丝娇笑。近藤夫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敬酒的杯子递给了丫鬟下人,眯眼看着这个妖媚夺人的女人,皱眉,仿佛今日真的是这个女子的婚宴一般,却淡然一笑,像是笑自己也像是笑那人,天下女子,何不贪图荣华富贵,一开始还如此的惧怕不愿,一听嫁的是天皇大人,妖媚万分,真让人嗤笑。 近藤皱眉打量着这个女人,是的,娇艳的如同一朵花,雨露欲滴。没有一个男人不会翩然心动。但是,自己一辈子的名利都是算计而来,自然明白美人心恶的道理,红颜祸水的故事,抑制的看着那个女人,总觉得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便轻轻走向了近藤夫人,“总觉得有些不妥当。”“是不妥当。”近藤夫人冷笑一声,“你这是把个势力女人引进了家里。”近藤一愣,却是点点头,自言自语着,“或许吧。” “哟,女儿啊。今天真是漂亮啊。”方才还是一脸鄙夷的近藤夫人,变脸就是上前,挽着那女人的手,“今日可是你的大喜,可不要失态,让重位大人都看笑话了。”“母亲,自然的。”那女子娇笑一声,立马却是提高了音调,“各位大人,今日真是荣幸能让大人们赏脸。”女子客气的一说,看着周围的人。“哪里哪里。”各方向不约而同的笑着,其实谁都明白自己的居心,这是个攀利的好时机;谁也都知道,今日是国君的喜事,做下属的不来,岂不是自讨没命。 “呵呵。说得好。”近藤夫人一边遮着嘴娇笑,一边愤愤的咒骂着身旁的所谓的女儿,真是会装,真是十足的势利眼,呵。“女子出嫁,自然是大事。”近藤踏着步伐也走进了那两个女人,双眼慈爱的看着那个还在盈盈笑着的女人,“玄子,女子出嫁要的是含蓄,快进屋里,爹娘还有事情要和你说说。”“是。”女子点头羞涩。 屋里。红色的事物充斥着眼睛。安静,很安静。 “你到底是谁?”近藤眯眼看着这个红衣女人。近藤夫人急忙关上门,便厌恶的看着这个红衣女子。 “我当然是玄子姐姐的亲妹妹,雏涟。”女子轻笑一声,“你们本不就是要让我来代替近藤玄子的吗?若我不从,你们一家怕是早已没命了吧。”雏涟轻笑,这次堂主让她来做这个事情,真的是好到了心窝里,二十年前近藤一家翻脸不认人,在父母苦苦恳求下收养了自己的姐姐,三年后又暗自派杀手杀了自己的父母,才一岁的自己无知的被拐走了,要不是堂内的长老救了自己,怕早已不知死在哪里了,现在,呵,自己就要好好报复着。 “你,你怎么知道……”近藤皱眉,发指着雏涟,一瞬间,突然好向觉得有什么阴谋正在逼近。 “不管我知道不知道,现在你们也只能求于我。”雏涟一笑,像是在看笑话。   ☆、罂粟觉醒 1   日光当头。墨却还烧了一把耕火。 烟,青玄着上升,然后弥漫在空气之中。 一旁,墨把弄着昨日摘得的紫色小花,怪了,一夜过去,却还未鄢,或许说是奇特,居然藏在那兽的皮毛之中。 “唔……”何必倾突然醒了过来,揉了揉疼痛的脑袋,弹动了一下休息了一晚了双腿,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目光转向面前的墨,紧紧盯住了那多花,看了许久,却是冷笑一声,“没想到那么快就被你们找到了。”“什么?”墨回头,见何必倾已经醒来,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手中的东西。“你还不知道?这就是治疗你弟弟的东西。还真是被你瞎打正着。”何必倾试着撑起自己的身子,一只手指指着那朵花。“是吗……”墨垂目。“怎么?你还不开心了?”何必倾冷嗤一声。“诺。”墨看了一眼躺在罂粟一旁的花锌,双手上的鲜血已经被擦干,白布包裹着,却还是渗出鲜血,“又多了一个伤员。” “那就逐一的治疗咯。”何必倾说的无比轻松。“那,你来治啊。”墨把花扔给何必倾。“好啊。”何必倾一把接过紫色小花,活动活动了自己的脖子,瞬间起身,却还是有些软塌塌。“你自己怕是也不大好吧。”何必倾淡笑。“切。”何必倾丝毫不理会墨的嘲弄,走近了罂粟,把花朵的五片花瓣逐一摘下,扔在地上,轻轻飘飘的,随即细心的看着花中心,寻找着圆润却少量的晶莹蜜珠,轻轻的把珠挑拨下来,滚入罂粟的嘴中,看了一眼墨,“水。”“水?”墨一眯眼,朝着四处看了一下,发觉到了套子里的水,皱眉,“能喝吗?”“你拿来就是了。”何必倾突然笑出了声。墨一脸莫名,却也把那水拿来了。 轻轻扶起罂粟的身子,悠悠的把水和着蜜珠灌下去。 快速的提了提罂粟的下巴。 “好了,不出日落。他就会醒了。”何必倾拍拍手,舒了一口气,“一朵花,能耐那么大?”墨疑问,往日在堂内,只有服用堂主的三颗药丸才能恢复。“自然。你不信我,那是你的事情。”何必倾得意的白了墨一眼。“呵,在这之前,先疗伤那人吧。”墨闭上了眼睛,一日的匆匆,早已是劳累不堪了。何必倾看了一眼像是要沉沉欲睡的墨,挑眉,转身看向了花锌。 揭开了她闭上的白布。 阴森的白骨在糜烂不堪的肉中若隐若现。何必倾咽了一口口水。赶紧用白布遮住了伤口。喘了一口气。又把头看向墨,还好,这个男人闭着眼,若是被他看到了,岂不是要被笑话死。想罢又看向花锌,小手掏进衣服的内袋中,捣鼓了一番拿出了一瓶药水,一笑,自己是早有准备,带了许多医疗用品来了这里。想罢,又揭开花锌的手臂,迷紧了眼睛只透出一丝缝隙,轻轻的给花锌上药,见花锌的伤口上涂满药水后,才从衣服上扯出一块干净的白布,轻手轻脚的给花锌包扎上。 “唔……”花锌痛苦的一呻吟,喘了一口气后,才痛苦的睁开了眼睛。“你醒了?”何必倾笑看着花锌。花锌抿嘴,点点头,自己居然受了伤,真是笑话。墨听到身后有了动静,才睁开了眼睛,望向花锌,“罂粟的药也找到了,这下,别不承认男子还是比女子强的。”抿嘴一笑,毫无嘲讽。“……”花锌不语。“对了……你都知道了我们的名字,喃,是不是该把你的名字也告诉我们?真实的。”何必倾向着花锌一砸眼。“是啊。”墨也深意的望向花锌。 “姓花,单名一个锌。”花锌的脸略带微红。这种好像是朋友之间的感觉,互帮互助的感觉,早已盖满了自己疑心的品性。这一刻,如同小女孩一般,倏然扯出了一个笑容。灿烂,美丽。 何必倾也转头看向墨,墨的目光也停留到了何必倾,两人对视一笑。   ☆、罂粟觉醒 2   夕阳垂落,三人早已饥肠辘辘。 “我说,大半个下午,你怎么都不去找吃的啊。”何必倾不爽的看着一旁悠然自得的靠着火的墨,“你不饿啊。”“凭什么是我去找呢?我看你对这里挺熟悉的。”墨撇嘴,继续烤火。“喂,没看见我们是伤员啊。这里就你一个健全,你不去谁去。”何必倾奴奴嘴,恶狠狠的看着墨。“呵呵。”墨对着何必倾一笑,“要找吃的也不给你找。”说吧又变回冷冷的脸色。“你……靠。”何必倾小手一锤,沙滩上映入一个印子。 “你们,能消停消停吗。”花锌的脸色苍白,只有嘴唇还透着一丝丝的血色,黑色的发生垂落在肩头,像是憔悴的美人,“现在又到了晚上,觅食的时间也过了,再出去,只会多一个人受伤。毕竟这里有些什么,我们谁也不知道。”花锌抚了抚额头,叹了一口气。 “……”墨沉默了一阵子,却又对着何必倾说道,“你说日落时分,罂粟便会醒来。我怎么还没有看见他醒来呢?”带着一点点的嘲讽。“那是因为他服食毒药的时间不是一天两天。”何必倾冲着墨一哼,墨应声皱眉,的确,他们服食药物,从小就有了。何必倾像是发现了什么,嘴角一上扬,“我倒是很好奇,他怎么会中上这个毒呢?此毒是有发作时间的,打第一次服毒身体就会出现不适。喃,那为什么他没有发觉呢?”“我,我怎么知道。”墨躲闪着何必倾追问的目光,把脸对着海洋。“啧。”何必倾心中一乐,抓到了墨的把柄,莫名的让他兴奋,呵,男人,看我之后怎么整你,却也不再发问了,陷入自己的小遐想中,嘴角乐呵呵的上扬着。 “嗯。”罂粟的眉头瞬间一皱。墨和何必倾还陷入在各自的想法中。 花锌睁开了眼睛,忘了就在身旁的罂粟,抿了抿嘴唇,才使嘴唇湿润了不少,淡淡开口,“你醒了?”“唔……”罂粟像是很不舒服,死死的闭着眼睛,手却紧紧的抓着一把沙子,要紧了嘴唇。倏然,又突然睁开了眼睛,嘴唇却流出小许的血迹。“你,你没事吧。”花锌有点惊讶,这种感觉是有多么痛苦,好像瞬间就可以看到,罂粟,淡淡的勾起了一个戏谑的笑容,他一定有着不同于常人的过去吧。 “我,咳咳。”罂粟的声音极其微弱。“墨,那水来。罂粟醒了。”花锌一记紧张,感觉喊墨去拿水。“什么?!”墨立马回头,“罂粟醒了?!”像是极其不相信一样,却着实看见罂粟睁开了眼睛,痛苦的看着自己,把头撇向何必倾那,只见那小子乐滋滋的看着自己,墨一撇脸,赶紧给罂粟拿起了一捧水,上前轻轻灌入他的嘴中。 苍白的嘴唇终于有了一丝血色。罂粟输出一口长气,却是极其诧异的看着墨,“哥……你,你怎么在这里。”又瞬间看了看周围,是一个陌生的地方,看向身旁,花锌负了伤,脸色冰冷,另一旁,是个奇怪的小孩。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墨叹了一口气,“你总算是死里逃生了。”“到底发生了……什么?”罂粟看向了花锌,直直的看着她的双眼,花锌也看着他,眼里深邃不透。罂粟又看向了墨,“她知道你是我哥?”“嗯。”墨点点头。罂粟一愣,在他昏迷的这一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她,近藤玄子不是……”墨正要和罂粟说,却被花锌的眼神杀住了,花锌阴沉的看着他,甚至透出了一丝嗜血。墨垂目,看来她不想让弟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是什么?”罂粟迷惑的看着墨。“她,她,她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娇弱,是大小姐。她厉害着呢。呵呵。”干笑了几声,总觉得这些话,不应该是现在说。 “哟小子,是不是该谢谢你的救命恩人呢?”何必倾早就看透了周围的气氛,把持着双腿,走向罂粟这一边。“你?救命恩人?小孩子?”罂粟皱眉,感觉有点可笑。“小孩子……”何必倾嘀咕着这三个字,眉头微微皱紧,什么,他是小孩子,靠,我看你这个几十年前的家伙还是老人。   ☆、家亦是国 1   “报告团长!前方好像有人!” 原本想要阻止两人的争执,此时,花锌却竖起了耳朵,这个语言……心头猛然一惊,眼角居然溢出了些许泪水,如果没有听错,这个好像是中国语言,而且听字里行间,应该是一个团队渡到了这里!是中国团队!“你怎么了?”耳边猛然是一阵日语,花锌晃过来了神,看了站在身旁迷惑的罂粟,淡淡一笑,“这件事情就日后在和你说,我刚才听到好像有人来岛了,说不定能出岛。”“也好,不然,还真不知怎么回去。”罂粟点点头,却好像还是有点病态的疼痛。“回去?”花锌抿嘴,却是低语,暗自一笑,想回去,怕是,由不得你们了。 “我也好像听到了什么,可是……好像不是日语。”墨明锐的看了一眼花锌,眼神犀利的如同猎鹰。“怎么?世界上就只有日本人一种吗?”何必倾哼唧了一声,“还大有人在呢。”说罢,眼神特为飘渺的看了一眼花锌,会意,只有两人懂。“你不是日本人吗?”罂粟听得云里雾里,总觉得,自己晕厥之中,发生了不少奇异的,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咳咳。”墨咳嗽了一声,却没有多说。“的确。”何必倾一脸无谓,挑眉,又像是挑衅,“我是你们正在侵略的中国里的中国人。”“中国……”罂粟皱眉,毫无它意的说道,“东亚病夫……?吗” 花锌蹙了一下眉。 何必倾不语,的确,这是事实……那个年代……东亚病夫就像是中国人的标签,真是,恶趣味啊。 “那个,何必倾,你和我去看一趟,墨,你在这里照顾着罂粟,刚醒,还要多休息一点。”花锌抿抿嘴,打破了刚才的一片沉寂。“哦,好。”墨点点头,垂目,狭长的睫毛铺盖在脸上,很好看,却好萧条。“那,我们走吧。”何必倾牵过花锌的手,小小的个子硬是想要拉着花锌向前走。“走吧。”花锌应了一声,却是抽开了被拉着的手,看了一眼满是疑惑和自嘲的何必倾,淡淡一说,“我不喜欢这样,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何必倾不再说话,独自向前走着。 “团长,之前发现的人,好像,好像正在靠近!”先前那个小兵穿着浅蓝色的兵装,左臂上缝着一块布,白布上是工工整整的两个字‘八路’。【文章不具任何历史参考价值,请勿当真!】“是什么人?”身后的一个人抬了抬眼镜框,眯眼严肃的看着那个小兵。“不,不知道,好像不是敌军。”小兵摇头,他的确什么都不知道。“这样啊……”像指挥的那个人皱了皱眉头,吩咐道,“各将士提高警惕!”“是!” “中国共产党万岁!”花锌突然冲着那边的营地喊了一声,激动的感觉,让自己特别满足,她看到了,飘摇在营帐上的,大大的两个字,亲切而熟悉的中国字,八路!是八路! “是……是自己人?”小兵听到了那句话,皱眉,却也迷惑的看着那个带着眼镜框的男人,“团长,要不要去看看?”“这里离中国遥远,又地处偏僻,却也是属于日本的领土怕有是诈。姑且等等。”被唤作了团长的人,放下研究手中的羊皮地图,抬头向远处看了看。 “同志,你们的团长在吗?”花锌毕恭毕敬的看着一个小兵开始询问。小兵愣了一下,却也憨憨的冲里面喊着,“团长!有个小姐找你!”“嗯。”应声而来,刚才的那个人身后跟着之前的小兵,从帐子里出来了,快步赶到花锌这里,看了一眼花锌,“你是?”“我,我……”花锌迷茫了一下,自己穿越到的是一个日本女人身上,现在,她算什么?“我们是从小迁移到日本土地上的中国人,听闻中日大战专门赶回故土,若是能帮上什么也是好!”一旁的何必倾接上了话,说的激情万分。 ————————————————————————————温馨分割线———————————————— 天冷了,小艾我长了十几个冻疮真是汗颜了。孩子们在看小说的时候不要忘记开空调或者是捂个汤婆子(热水袋)。嘿嘿,期末将近的那些孩子不要忘记周末看书哦!加油!   ☆、国亦是家 2   “原来是这样啊……”那团长看了花锌二人几眼,花锌点点头,嘴角却抑制不住的上扬。“请问这位同志怎么称呼?”花锌恭敬的看了一眼这个男人,总之给人的感觉很是有精神让人有说不出的敬佩感。“你们是外来的,还不知道吧,这就是我们的团长,鼎鼎大名的刘伯承!”那个小兵插话进来,脸上是得意与骄傲。”“唉!”那男人一皱眉头,像是有点责怪小兵的口气。小兵厥厥嘴,小声嘀咕了一句“团长你本来就是很厉害嘛!”“你是刘伯承?”花锌愣了一愣,看历史的时候,的确是说明了刘伯承的特征,他在二十四岁的时候就是颇有成绩了,看这个刘伯承的样子,也不过二十左右,虽然说不上鼎鼎大名,但是干出的业绩的确是被后世称赞的。 “你,认识我?”刘伯承皱了皱眉毛,她不是说,是居住在日本的吗?“嗯……额,不是……”花锌抿了抿嘴,慌忙失措,想了想,才开口道,“在日本国都的时候听说过刘伯承的实际,如今看到了,如此年轻,倒是让人佩服啊!”于是匆忙笑了笑。刘伯承也友好的笑了一笑。“那什么……”何必倾待在一旁有点无聊了,抿了抿嘴,尴尴尬尬的插嘴了一句,“刘团长啊,你们来这里是干什么?我们和几个朋友在附近迷失了,船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若团长回国土,可否带上我们几个啊?”“原来是这样啊……”刘伯承思考了一下下,点点头,“我们来这里也不过是逗留几日,既然同是中国人,自然愿意送你们回去,只不过还有几个朋友,是那几个?” 虽然年龄不算是成熟,但刘伯承的心思却格外的细密,简简单单的‘逗留几日’既不能让人怎么追问,也没有透露出军事机密,又捕捉到了何必倾话中的关键,不忘问几个得体却至关重要的问题。花锌在一旁细细的观察着刘伯承的一举一动,得意,是对自我民族有这等人才的自豪。 “是几个日本朋友。”花锌毫不顾忌的答出了口。刘伯承皱了皱眉头,若这几个人是故意等在这里想要袭击我内部怎么办?但是……望眼一看这两人,一个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少女,一个也仅仅不到十岁的小孩子,能弄出什么花样?况且如果是旁人,提起日本人总会是遮遮掩掩略有含糊,但是这个少女却丝毫不担忧,表情自然没有算计的样子,莫,莫不是当真只是爱国人士?皱眉,沉思。 刘伯承的沉默引起了四人间的尴尬。花锌呼出了一口气,淡淡说道,“我的朋友其中一个受了伤,等下带他们过来相见,到时候刘团长再考虑也不迟。我知道,现在这个非常时期,日本友人这种话,在我们中华民族中就是屁话。但是这个两个人真的是与政治毫无关联,只是我们的朋友而已。”“既然小姐你这么说了,我也没有什么好推辞了。”刘伯承思考着点头,“这样,等下见过你的朋友,我和几个同志商量商量再给你回复,怎么样?”“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要商量商量的。”花锌垂目一笑。 “对了,小姐和这个小兄弟,怎么称呼啊?”那个小兵见两人谈完了话,那股子像是见老乡的热情瞬间就是迸发了出来,“俺叫二牙。”“二牙兄弟,不必小姐小姐怎么叫,叫我花锌就好了。”花锌笑意的点点头,然后看向那个嘟着嘴很不满二牙说的‘小兄弟’的何必倾,“这个小孩子是我弟弟,何必倾。”说罢笑意炎炎的看了一眼何必倾,只见何必倾一个瞪眼,很是不满。 “小兄弟火气还挺大的嘛!”二牙看着何必倾,愣笑愣笑的。   ☆、双方敌对 1   “他就是这个样子的。”花锌抿嘴笑了笑,“不过我弟弟的本事可不是可以小勘的哦。”调皮一笑,故意摸了摸何必倾金色的软发。何必倾生气的躲开花锌的手,一鼓腮帮子,哼唧了一声,“那姐姐你就待这里等我,我去把那两个哥哥叫来。”“好,去吧。”花锌点点头,却还是挂着笑意。“嗯。”何必倾点点头,两颊微微有点红。 见何必倾一蹦一跳的离去后,花锌转身看向了刘伯承,刘伯承也望了一眼花锌。花锌低头自笑一记,“刘团长真是有计谋,中国共产党有你,倒也是占了好处。”“呵呵,多谢这位姑娘的夸奖。”刘伯承只是笑笑,敷衍的笑笑。一看四周,只见一批军人早已包围了花锌,暗暗的举起qiang管,躲藏的绝对的隐秘,只不过,这qiang口嚓风的声音是她最为熟悉不过的了。“姑娘也倒是心细啊,我看不只是一个日籍华裔吧?”刘伯承顺着花锌的目光看到了自己隐藏的好好的却被识破了的军人,眼神颇为赞赏却也有提防的看着花锌,“不知道姑娘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我花锌从不说谎。”花锌的眼神瞬间一凛冽,狠狠的对着刘伯承的眼睛,却又撇开,冷笑一声,“同胞互相厮杀……是共产党是宗旨吗?”字字铿锵,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威胁。“可是……小姐怕不是中国人吧?”刘伯承笑意的,淡淡的话流进了花锌的耳中,花锌一愣,此人想不到如此心细,却又瞥眼看了他,“你这句话这么说?你是怀疑我吗?”“难道不是吗?”刘伯承推了推眼镜,指了指花锌脚上的鞋子,和她右眼下的蓝色妖姬,“鞋子是日本妇女的鞋子,若你用日籍说法来搪塞我,倒也行得通。可是这兰妖姬可是日本高官人家才有的标记,自孩子一出生就会烙上(此段不具有任何历史参考),这你又怎么说?” “真是……聪明……”花锌一抿嘴,却是为他喝彩起来,轻轻拍动自己的手,发出‘啪啪’的声响,抬头看了一眼一脸迷惑的刘伯承,“我自是不知道如何来‘狡辩’了。刘团长十分聪慧,学识广,观察也十分仔细。不过无论团长您怎么看,我仍旧是咬定自己是中国人民。”扯嘴一笑,让人惊悚,语言铿锵有力,让人无法言语。刘伯承眯了眯眼睛,眼前的这个女人好生的有魄力,虽然手中证据确凿,却无奈她怎样,对上花锌凛冽的双目,刘伯承不禁一惊。 花锌闭了闭眼睛,又轻轻的睁开,语气柔和了起来,“我所想寄托于刘团长的,只不过是希望能带我们回到中国。”“若……”“若我们是敌方人怎么办?”花锌抢过了他所要说的话,“不如你派兵日日监视我们?呵!本来此次回国,我是打算投靠共产党的,现在看来,若是投靠共产党,所要承受的东西好像太多了。”“你这话的意思,最终还不是要来迫害我们中国大地吗?!”刘伯承微微有些怒气。 “我花锌,堂堂正正的中国人民,迫害自己同胞不是我会做的!”花锌瞳孔一睁,颇为火气的看着刘伯承,之前清醒的头脑瞬间被刘伯承诬陷成‘敌人’给瓦解。“胡话!”刘伯承亦是一吼,自己明明有那么多证据证明她不是中国人,这个女人居然还明目张胆的叫嚣。 “团长……团,团长……”二牙有点尴尬,他是个憨子,总是觉得是团长在欺负那个花锌姑娘,忍不出要劝说几句。“二牙同志,什么事情?”刘伯承吸了一口气,算是把火气压下去,眼睛带着血丝的看着二牙。“没……没什么。”二牙刚想劝说的话就被这双眼睛给活生生的逼了回去,“俺,俺去方便一下。”“这些话,需要通报吗?!”刘伯承哄了一声。吓得二牙滚到在地,却也不敢哼唧一声,就灰溜溜的跑了。   ☆、双方敌对 2   “刘伯承,我真是看错了你。”花锌一抿嘴,哼唧一声,冷笑,“既然如此,我走。”“休得。”刘伯承哄了一声,只见周围的qiang口都一一指向花锌所在处。花锌一愣,却是笑出了声来了,“啧。”说是这刘伯承爱国,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日寇呢,还是该说他是非不分。花锌一皱眉,这么一想却是心静下来了。叹了一口气,她穿越到了日本女人身上,是不变的事实了,虽然自己知道自己是中国人,但是这个时代的所有证据都把自己指向了日寇。这样一来……若是自己换成刘伯承也自是不会让自己逃掉的。 “刘团长,刚才,刚才是我口气过硬了。”花锌抿了抿嘴,向着刘伯承深深的鞠了一个躬,“对不起。”“这……”刘伯承显然是被吓到了,没想到……自己也搞得稀里糊涂,这个女人处处都看起来是真正的日本女人,可是,这熟练的中文,这中式的做法,让人不得不迷惑。“这样。”花锌哽咽的一下,却是得体的看向刘伯承,“可否先送我回祖国大陆,若我做出不轨之事,那么,刘团长,你今天所想做的,就到那时施行。怎样?”像是卑微的请求,花锌满眼期待的看着刘伯承。 “这…………”刘伯承凝迟了一下,却是叹了一口气,“既然如此,刚才真是得罪了。”“无碍。”瞬间,花锌的脸上勾起一丝笑意。“姐。”远处何必倾的声音猛然传来。刘伯承一个脸色,四周的士兵都退了下去。花锌也换上了平淡的表情,看着远处。 “你在说什么话?”罂粟在墨的扶持下,看了一眼带头的何必倾。何必倾挑眉,先是用日语说了一句,“谁叫你说我是小屁孩的呢?”之后又故意大声的叫了一句,“你个傻瓜这辈子就甭想懂了。哈哈!”罂粟眯眼,也懒得去和何必倾吵,看他的架势,必然是一些不好听的话,既然如此又何必自讨没趣呢。之前自己昏迷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墨都和自己在刚刚说了一清二楚,包括那个近藤小姐是未来人的事情。未来人?不可思议,他罂粟,坚决不相信这种事情。 “花锌姐姐,你弟弟何必倾我来咯!”何必倾突然一改常态,居然卖起萌来,那碧色的眼睛砸吧砸吧与人一种别样的魅惑,松软的金发在她的一蹦一跳时肆意的舞蹈,猛然,何必倾一跳,扑在了花锌身上,硬是抱着花锌不放,“小倾好累,姐姐抱抱。”花锌皱眉,却奈何他不了,只好苦笑。一旁的罂粟听见了响声,睁眼一看,好一个弟弟要抱抱的景象,像是懂了何必倾说了什么一样,心里,莫名的,有点,不高兴? “呵呵,孩子终究是孩子。”刘伯承笑了一笑,突然之间记起了自己死于日本人手中的弟弟,眼瞳,紧缩。“切,我才不是孩子呢。”何必倾一皱眉,他不喜欢被低估的眼神。“呵呵,是啊,小倾呢,已经是大人了,所以呢,不要再撒娇了。”花锌摸摸何必倾的头,表面看起来是和蔼的把他抱到地上,实则是暗地里掐了这混蛋一下。何必倾是受痛不敢喊,只好抿着嘴唇自己在那里承受。 “这两位是?”刘伯承一笑,却是把目光看向了一扶一持的墨和罂粟。“这两个,才是日本人。”花锌抿了抿嘴,虽然她知道此二人来者不善,却总觉的把他们说成自己痛恨的日本人,好像有点过……咳嗽了一下,花锌笑笑,“他们听不懂我们的话的。”“原来如此。”刘伯承点点头,却是多了一份心眼儿。   ☆、扬帆起航 1   夜幕。 四人围在篝火旁,点点火星,从篝火上飘逸到空中,一闪一闪,又随即泯灭。 夜久,听不到太多的声音,只有轻轻的海浪声和月光照耀下树林中鸟儿的轻轻喃呢。 “这次去中国……我并不打算带你们去。”花锌打破了这丝沉浸,抿了抿嘴,只是看向了何必倾,“毕竟你们不会说日语何况,你们也没有必要和我一起去,但是,何必倾,你必须陪着我。”“懂。”何必倾点点头,两人之间的秘密也只有两个人知道。罂粟舔了舔嘴唇,眼中稍稍带着点火色,“那,这个半路杀出来的人,就很必要和你去吗?”“我们,是一个世界的人。”何必倾貌似闻到了醋味,兴趣盎然的挑逗着罂粟。罂粟皱了皱眉头,这是,什么……意思。 “够了么……”花锌叹了一口气,却是目光犀利的看向罂粟,“我是有事托于你。”“何事?”看着花锌诚恳的眼神,罂粟有点荡漾。“还记得,倾流伍月吗?”花锌把手靠近火焰,微微暖手。“记得。”罂粟点点头。“此次我们出来,必定是给他带来了不少麻烦。所以,既然我们之间有一年之约,那么我就吩咐你件事情。”花锌淡淡开口。罂粟却是一皱眉,吩咐?一年之约?呵。莫名的自己嘲弄自己,又却不知道是为什么。 “你和墨回到日本去,帮我把他找到,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并且把他带给我,到中国。”花锌眯了眯眼,颇为严肃。“带到中国?做什么。”罂粟眯眼,起着迷惑。“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你只要把他带来了就好了。我给你十五天期限。到时候,南京见。”花锌一甩话,却是在思索什么。“我知道了。”罂粟垂目。果然呢,在她的眼中,自己就是一个一年之约的仆人而已嘛。也本来就是,就是主人把自己安排在她身边,既然我们互相都另有所图,自己……为什么却还是如此……心痛?! 墨注视着罂粟的微妙变化,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眼神深意的何必倾,抿抿嘴,一笑。“那么,今日就是分别之日。明天,你们回日本。我和何必倾在中国等你们。”花锌见气氛越为的尴尬,也不在意,只是一心的打算办好自己的事情。“那,他们二人怎么去?”何必倾不紧不慢的提出这个问题。“他们,自己有自己的办法。”花锌突然插了一口,眼神颇为深邃,随即,一笑,“我乏了,明日再给你们二人送别。”   ☆、扬帆起航 2   见花锌走入帐篷内,何必倾也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罂粟二人,抿嘴着,“你们两人也早点休息,我也有点困了。”“嗯。”墨淡笑着点点头。却是见他走入帐篷内,才把目光看向了罂粟,“她是个很精明的女人。”“我知道。”罂粟的语气快的吓人,里面也是含着莫名的生气。“你,怎么了?”像是试探,墨看了一眼罂粟。“没什么……或许昏迷太久,有点合不上你们的节拍吧。”罂粟揉了揉眉头,懊恼的叹了一口气,急促的呼吸,透露了他现在的心情。 “你喜欢近藤玄子。就是现在自称为花锌的女人。”墨带着点笑意,丝毫不像是要斥责什么。罂粟看着墨的表情,皱眉抿唇,墨之前是堂中出名的十分严谨的人,不会放纵堂内人私下恋爱,何况是……和敌人……这次墨的样子,丝毫不像是要追究,怕是有其他的图谋。罂粟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你这是说什么呢?怎么会。”“难道不是吗?”墨淡淡说着,“喜欢上了啊。”像是对着罂粟说的,又像是自言自语。语气朦胧,难以捉摸。 罂粟一愣,看着墨那有点伤神的样子,一眯眼,却是望向了快要熄灭的耕火,“莫不是你也喜欢上了她……”“什么叫也?”墨肆意一笑,很是得意,“你总是逃不过我的手心的,你的心思,我总是明了。”“你……”脸颊上染上了一层层嫩红的红晕,像是被猜透了心情的羞涩至极的小女孩。“不过。”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罂粟带着红晕望向墨,“既然你不是喜欢那个女人,那你……你为什么很伤感的样子?” “我……”墨瞪着双眼,咽了一口口水,“只是为了引你上钩而已。”“真的?”罂粟一挑眉,略微的有些戏谑。“自然的。”墨不安分的望着天,见繁星是点点,树梢上的鸟到了半夜也乐呵的欢叫起来,这样的宁静是多久没有享受过了,“弟弟,你看,多美。”顺着墨的手指望去,一点点的星星淡然的闪烁着,顺着点滴的璀璨的星,在心里莫名的连出了一个人的样貌,罂粟抿嘴一笑,“是啊,好美。” “你在看什么?”何必倾突然闪在花锌身后,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相笑而视星空的两个人。“还有你刚才说的话是怎么一回事情?”何必倾扭了扭脖子,看了一眼花锌。“罂粟是杀手,这墨是他的哥哥。背后的组织自然是有的。以及我接触罂粟后的种种,事情呢,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好像是诉说着漠不关心的东西。“你这么信任我?不怕我乱说?”何必倾眯眼。“若有防你之心,呵,那你,也活不到今天。”颇为嗜血的看着何必倾,却是满眼的笑意。 “你也可以是安心了,我呢,是你弟弟,自然是忠心于你的。”嬉皮笑脸的蹭着花锌,嘴角意外的上扬。“你是扮上了瘾头了是吗?”花锌有点无奈,若是看此人的外表,作为弟弟也倒是了,可是……这人完完全全是有心计有年龄的人。“安啦,你。”何必倾一哼笑,却是叹了一口气,“我呢,也指望不上回21世纪了。之后的日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同一地方来的,自然是要好好抓紧,我呢,这辈子就跟定你了。”“得,你的性格古怪,我还真是消受不起。但若你还是这副模样,我倒还乐意收你为弟弟。”突然之间好像健谈了,花锌扯着微笑。   ☆、分道扬镳 1   “啧。你一副不稀罕我的样子,人家好伤心。”何必倾悲情的抚摸着自己的额头,倾倒在一旁,一副受伤的样子,眼睛还泛着点点的泪光。“嗯哼。”花锌扯扯嘴角,笑意十分,自然和何必倾就闹了起来,靠近了他白皙的小脸,一抿嘴,却是遮不住笑意。“讨厌。”何必倾笑嘻嘻的轻轻一推花锌,花锌一揉眉头,哈哈大笑起来,“何必倾,你倒有妖孽的感觉,可惜,可惜是个男人。”边笑边忍不住的往后退,竟是跌倒了在地上,点点泪光从眼角漫出,花锌气喘吁吁,却还是大笑着。 “女人,你真疯。”何必倾换去了刚才的妩媚样子,尴尬的摸摸脸蛋,真是奇怪的女人,平日里严肃骇人,今天却是一改常态,这就是,闷骚的……意思么……花锌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却早已坍塌在了地上,发丝也因此凌乱的洒落在肩膀上,白色的衬衫贴着身子,何必倾微微的荡起了一丝红晕,咳嗽了一声背对了花锌,“女人,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吧。”“嗯。”花锌点点头,却憋不住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何必倾又是一阵脸红,急促的走开。 “呼。”花锌舒出一口气,理了理衣服,拍拍身上的灰尘,从地上起来,把发丝掠到肩后,叹了一口气,“什么时候来的。”“刚刚。”猛然之间帐篷外走来了一个黑衣的男子,微微褐色的头发被帽子遮住了,“你怎么知道我在的。”一抬头,一双好看的眼睛显露在花锌面前。“四周,没人吧?”花锌答非所问。“自然。”男子随意的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杯子就是一饮。“你身上的栀子花味,太容易出卖你了。”花锌一笑,“你怎么来这个时空了。”“你执行任务的时候突然断了信号,组织上就开始着手查,才知道你到了现在这个时空,所以咯,这个苦差事就是我来当了。”男子褪下了帽子,露出松软的褐发,一小撮呆毛立起,花锌偷偷捂住了嘴巴。 “那,也就是说,你有办法带我回到现代了?”花锌正了正脸色,问道。“事实的确如此。”男子点点头。“你这话……什么意思,聂天?”花锌一眯眼,什么意思。“我们组织的意图已经被日本政府发现了啊,所以,毁灭证据什么的吧。”男子一眯眼,嘴角笑意的勾起。“呵,我不相信组织那么绝情。”花锌瞪着双眼,“你想说些什么。”“实不相瞒,此次组织让我来除了找到另一幅画的资料,还有就是在我找到资料后,把你……哦不,是让你在世界上,玩个小小的,捉迷藏游戏。”聂天轻轻的抹了抹自己的嘴唇,直勾到嘴角,才是又一笑,双眼微微眯紧,睫毛扑朔,“牺牲你一人可是能保全我们中国组织的,你可是死于重泰山哦。放心,还有一段时间让你活。” 花锌眯眼,涩涩的扯了扯嘴角,眼神颇为伤神的看着聂天,“你,给我滚。”“喃,怎么这样对你的老朋友的啦。”聂天嘟着嘴巴,语气却是很嘲笑。“滚吗?”花锌眼眶红红,略带着嗜血,手指抖索的指着他。“遵命,那我滚啦。”聂天向着花锌一招手,笑嘻嘻的做了一个后滚翻,随即走出了帐篷,走之前,给了花锌一个颇为深意的眼神。 花锌跌落在地上,眼睛莫名的泛出了,叫做眼泪的东西。暖暖的打在手臂上,心却是跌入了万丈冰涯。组织……自己卖命多年的组织……真的会如此待自己吗…… 卷着寒冷和孤独,花锌微缩着身子,泪水轻轻塘在地上。   ☆、分道扬镳 2   “早。”罂粟伸了一个懒腰,撩开了帐篷的帘子,看了一眼早早就坐在海边看风景的墨。墨回头看了他一眼,笑道,“看你的精神,好像是很好咯?”罂粟点点头,“昨日睡的很饱,现在是精神十足。”“可是……好像有人今天精神不好了咯……”何必倾捣鼓着被海浪冲上来的小鱼,看着海上照应的自己的样子,撇了撇嘴巴。 “她,怎么了?”罂粟看着一边靠在椰树边的花锌,头发糟乱的散着,原本有神的双眼现在带了点黑色的忧愁,颇为疲倦的靠在树边,像是风一吹就会跌落在地上,目光呆滞,紧紧锁着眉头。“不知道,好像很早就起来了,然后,就一直保持这个样子。”何必倾咽了咽口水,“怪恐怖兮兮的。”“我看,是受到什么打击了吧。”墨嘀咕了一声,“惊喜或是恐怖事件,我看她也不会这样。”“也对。”何必倾赞同的点点头。“打击?一夜之间会有什么打击?”罂粟耸耸肩,昨日还是冷漠万分,今天就如此楚楚可怜,她也是一个,外表坚强内心柔弱的女人吧,是啊……哪有女人,会如此坚强…… “去啊。”墨突然走到罂粟边上,在他的耳边轻声喃了一句。“去,去什么去。”罂粟咽了口口水,脸颊有点红。“怎么,你也会害羞啊。”墨低声说了说,随即就是忍不住的大笑,眼里有点意想不到和对罂粟的戏弄。罂粟抿了嘴,头撇到一旁,脸有点发烫。 “喂。女人,你没事吧。”一声稚嫩与略微的羞涩关心传入花锌的耳中,花锌看了一眼有点尴尬的何必倾,一笑,“没事。”“说谎。”何必倾立马反驳,“你这个样子,哪里像没有事情。”“我说没事,就是没事!”花锌冲着何必倾一吼,何必倾一愣,花锌眼中闪过一丝歉意,却只是咬紧着嘴唇,不说话,眼神只是看着远处的浪。 “那什么。”墨挠了挠脸颊,略微的有点尴尬,“等下就是要兵分两路了,除了把那个叫做倾流伍月的带来,还有其他的事情吗。”“把他带来,还有让他购买一批用得到的机械物品。钱嘛。”花锌从衣襟中拿出一个腰牌,“钱由近藤府出。”嘴角一勾,她想明白了,既然政府不仁不义,那么,她花锌又何必苦苦卖命,那就阻挡那人得到那副画,那就帮着国民党打共产党吧。却是眼睛又是一涩,滚烫的泪水徘徊在眼眶之中,朝天看了看,砸了砸眼睛,硬生生的是吞了回去。一释然,我花锌,不是一条,任人使唤的狗! “这,这是咋的回事啊。”二牙啃着个馍馍,看着僵持着的四人,又看了一眼深思的花锌,才喊了声,“花锌姑娘,早饭吃了吗?革命是身体的本钱啊……”“扑哧。”花锌一声笑了出来,看了一眼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儿的二牙,抿嘴道,“二牙兄弟,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唉哟。”二牙转了转眼珠子,颇为害臊的摸了摸脑袋,“怪不得我说姑娘你为嘛子要笑。花锌姑娘,俺是个粗人,不懂得说话,不过见你这幅模样,好像不大开心。现在为党效忠解放人民才是重要的事情,个人情感可千万不要冲动。” “你这话……说的还蛮有道理的。”淡淡的口气,二牙的话,狠狠的打了花锌一棒,自己是怎么想的,居然要背叛党,组织这么做也是为了保全整体,牺牲自己一人又有什么大碍呢,自己居然萌发方才那样骇人的想法,真是罪过。“哈哈,俺只是说俺觉得对的东西,姑娘你快来帐子里吃个馍馍吧,可好吃了。”二牙自己咬了一口馍馍,擦了擦嘴,却是乐呵呵的看着花锌。   ☆、踏上国土   章节前语:抗日天后开始进入热浪时代,不同的冲击和刺激的故事将会轮番上阵。扑哧,好了,希望大家支持本书哦。你可以:收藏、推荐、留言、送东西。当然最希望的支持就是经常来看,喜欢看。尚艾,在此鞠躬,感谢294个坚持看抗日的朋友。 ———————————————————————————————————————————————————— “我们要起航了。”刘伯承看了一眼花锌。此时的花锌早已回到了之前的一贯模样,嘴角略带笑意,看了一眼墨和花锌,淡淡道,“那我先去了,你们两个……也早点去日本找人。”“嗯。”墨点点头,现在自己和弟弟的身份这个女人不但提防着还处处识破,却也从未点破,看来,不久就会有事情发生的。她早知自己不会不‘遵从’她的命令,所以也丝毫不担心,该死,一个女人,居然如此多的心思,连自己猜起来也觉得麻烦,啧。 “你放心好了。你说的我一定做到。”罂粟绕了绕自己的青丝,挑眉无色。花锌‘嗯’了一声,点点头,“不要忘了在哪里碰面,十日后,南京。”“了解。”罂粟松开了手,扯起妖媚一笑。“那,花锌同志还有这个小兄弟,我们可以出发了。”刘伯承暗暗观察着这几人,却是觉得这几个人里面的关系不深,而且很乱,却又不敢动露声色。“什么小兄弟……”何必倾刚想要反驳,脑袋就被花锌敲了一记。“女人……唔……”刚想咒骂花锌,反而被花锌给捂住了嘴巴,花锌咪咪一笑,“不要闹脾气。”“哼。”用力一甩开花锌的手,何必倾气愤至极的登上了那艘并不好话,看似一触就倒,禁不起风浪,带着看不起的目光,何必倾还是走了进去。 “那,我们也进去吧,刘团长。”花锌得体一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见刘伯承点点头后转身上船,才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墨和罂粟二人,后又急忙忙的登上了船。“我们现在怎么办?”望着已经起航了的船,墨挑了挑眉毛,缕了缕自己的发丝。“发信息。”罂粟淡淡开口,随即从腰间抽出一个圆柱型的东西,一拉那拖下来的长线,只见导线开始‘兹兹’的燃起,‘嘭’‘啪’耀人的绿色爆发在天空之中。接连三个,一次比一次亮。 “现在,就坐等堂主来接我们吧。”罂粟扯开一笑,邪魅的看向远处。“你真是多变。”墨嘀咕了一句,声音再小却也没有逃过罂粟的耳朵,罂粟不语,只是一笑,公与私,此生他定是分划的清清楚楚。 坐在船头,花锌远远看了一眼那个岛,灿烂的烟花看的一清二楚,果然,两个人都是来头不小的,那在自己身上算计的,也一定是惊天之秘了。呼出一口气,任由海风吹拂着双脸,花锌惬意的看着沿途的风景。 “二牙,你觉得这两个人怎么样?”刘伯承喝了一口茶,呼出一口热气,抬头看着站在自己声旁的二牙。二牙挠了挠耳根,痴痴一笑,“俺觉得人蛮好的。就脾气有点怪,花锌姑娘和那个小兄弟近的很!就是好像不怎么近我们。”“是啊。你说,他们会不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危险。”刘伯承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那个姑娘是个才,却怕是不是自个儿党的料。那两人给自己的印象皆是亦正亦邪,难以捉摸。“团长你问俺这种问题,俺怎么知道怎么回答。俺是个粗人……”二牙傻乎乎一笑。 “唉,二牙,谁说你是粗人。”刘伯承猛然睁开了眼睛,蹙紧了眉毛,很不满二牙这样说自己。“俺的确就是嘛。”二牙的目光移转到了自己满是泥垢的双手上,微微的抠了抠,“俺也不想负了团长您对俺的栽培。可是俺的确,什么都不懂。当个杂货兵也有做的不足的。”“唉。”刘伯承长长的舒出一口气,“你有才华,却是不会挖掘,没有自信。”却只是低喃,自由自语。一旁站着的二牙,咬紧了嘴唇。   ☆、天皇来袭   “叮……” 放在办公桌上的电铃猛然间响了起来,主位上的人,穿戴军装,绿色军帽上放射线的太阳惹人刺眼,放眼一看四周,木板精致的雕刻有着华丽水晶灯的点缀,一面白色旗帜挂在主墙上,红色的圆火辣辣的印在上面。‘啪’把电话拿了起开,恭敬的一点头,“摩西摩西,这里是苍北一航军事处。”“苍北君。”电话里传来一个女声,却是十分的不把这个苍北一航看在眼里。苍北一航摸了摸额角冒出的汗水,颤巍巍的道,“雏涟大佐有何吩咐。”“今日我和天皇大人会来南京拜访,将会在下午两点左右南京码头抵达。你的,做好迎接准备。”说罢只听到一阵‘滴滴’声,苍北一航挂下了电话。 却又赶紧转着电话轮盘,“摩西摩西。”“苍北少佐,有何吩咐?”“快,准备宴席,让手下的都精神一点,记得让手下的都士气高涨一点。今天,有个不得了的人要来。”“遵命!”“嗯。”挂下电话,苍北一航算是呼出一口长气,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还只是十点左右,却还是有点提心吊胆。昨日刚和八路军大战,险些要被驱逐了出去,还好八路的人马少,才得以保存。城内也有点不大安定,怕出什么乱子,若是被天皇大人看到了,他的官位掉了就甭说了,若是还掉了脑袋,啧啧。 呼出一口冷气,苍北一航匆匆走出房间,他得着手准备准备,不能落下什么把柄。 ———————————————————————————————————————————————————— “天皇大人,此次去南京是何事?”雏涟双手撑在船杆上,看着前方的景色,却是问着后方的人。她的长发飘逸,微微挑动的果色双唇,让人不禁蠢蠢欲动。“收到报告。”红衣男子妖孽一笑,“我的未婚妻,要去南京呢。”“你是说……姐姐?”雏涟瞥了瞥嘴巴,她从小更从天皇大人长大,早已对他埋下了爱慕之心,天皇大人也是对自己格外的爱护,敬词和规矩都不需要让自己守,可是这话总觉的听起来,酸酸的。 “你难道不想见见你的姐姐吗?近藤玄子……还是,所谓的花锌?”红衣男子把玩着手中的信纸,那是他两个亲信带来的情报,花锌,异世界,啧。事情好像很好玩的样子。“花锌?”雏涟皱眉,“什么东西?”“你姐姐啊,自称的。”红衣男子挑眉。“主,听说,那苍北一航,昨日险些失城啊,要如何处置?”千代鸿鹤静静吹着海风,双耳却细细的听着二人的谈话。“失守了么?那只是险些啊。”红衣男子挑眉,“去呵斥呵斥便好了,这苍北一航是近藤扶禾的亲信,在还没有完全根除近藤一家的时候,还是不要乱动棋子。”惬意的闭上眼睛。 “知道了,主。”千代鸿鹤转过身对着红衣男子恭敬的一鞠躬,“千代受教了。”“祭祀何必呢?”声音如此诚恳带有谅解之意,动作却仍旧傲慢不羁,红衣男子躺在睡椅中。千代鸿鹤却毫无怨言,反而是颇为佩服的看着这个天子,若是侵占中国后,那我大日本帝国可谓是如虎添翼,可以横霸一方了啊。 “那,我们这次去,就只是找姐姐吗?”雏涟皱了皱眉头,在主心里,除了自己,谁也不容许,哪怕是自己的亲生姐姐。“当然不是了……我们,还有更主要的事情去做。”红衣男子睁开了眼睛,冲着雏涟一砸吧。“是根除近藤一家吗?”雏涟的脸有点微微的红,仍旧盯着红衣男子看。 “当然还有棘手的抗日团队。”红衣男子一一分析着,“国民党是腐败政府的后支,我们可以和他们合作,除去了共产党,然后在他们认为胜利的时候,除去他们,这样,中国就完完全全在我们的鼓掌之中了。”“可是,那蒋介石会那么容易上当吗?”雏涟皱眉。“当然不会,但是他也一定会同意。”红衣男子勾起一笑,“记住,欲望,是人类最恐怖的缺点。”   ☆、南京潜逃   “到了。”刘伯承冲着走神的花锌喊了一声,指了指四周。花锌望眼看去,人来人往,随不久受到大战的伤害,却不失繁荣之貌,怪不得八路军和日寇如此争着,算算日子,南京大屠杀也快要来了。想到这里,花锌揉了揉眉头,到时候,若是能救一人便是要拼尽全力救一人。“想什么?”刘伯承看了一眼花锌。“哦,没什么。”花锌摇摇头,便是望眼看向了何必倾,“走了。” “我知道。”何必倾哼唧一声,看向刘伯承,“刘团长,我们在那里驻扎啊。”“此次前来……”刘伯承欲想说些什么,却看了二人一眼,到口的话又咽了下去,只是笑笑,“住在县城中一个线人家中。不过……那地方有点小,住兄弟们几人就已经不够了,还得委屈委屈二位……”“刘团长,不必多说了。我们两人也喜欢安静,就自己在城内住店便可了,不劳烦您了。”花锌知道这刘伯承心里打算的东西,既不想自己和何必倾逃掉,也不想让自己知道那线人住处,保持绝对的秘密,这心思,太深了。 “哎!真是照顾不周,多有得罪,可是麻烦姑娘了。”刘伯承一脸的无奈,好像真的有这么一会儿事情。“哎,那个,刘团长,住的地方不是……”二牙听着有点恍惚,张口就想和刘伯承说说,那地方挺大的,花锌姑娘和小兄弟干嘛还要浪费那些钱去住店啊。“你懂什么!”刘伯承一叱骂,皱了皱眉头,却又很歉意的看向花锌二人,生怕被看出了什么。“姐,我这还有些钱,能住店。”何必倾也不是等闲之辈,只是扯着嘴角一笑,天真的看着花锌。花锌点点头,“那么刘团长,我们就就此一别吧,这些日子承蒙你们的照顾了。”“姑娘先前不是说想要投靠我们八路吗?这下怎么?”刘伯承皱皱眉头,莫不是被自己猜中了,是个奸细。 “我和姐姐也想啊,只是你们八路这个态度,哼,我们才不加入呢!”何必倾见花锌不知说些什么直接冲着那刘伯承就是不满的发泄,刘伯承却也拿他没办法,小孩子,又能怎么计较呢。“在下的弟弟出言不逊了,希望团长谅解,这几日我也想了想,我个女人家家,除了做后勤队员,还能干什么呢?不是去拖累咱八路军嘛。也就只想来南京找找亲人,带他们去平静点的地方好好生活就好了。”花锌挤出了几滴泪花,抹了一抹,让人不禁不信以为真。 刘伯承却是暗自冷笑,几日前还如此恳求自己,现在到迅速变脸。之前对自己安排的枪手能如此快的发现,居然还说自己毫无本领。这二人绝对非同小可。自己怎么不多留个心眼儿!说不定那两个日本男子也是线人,居然放了他们走。真是失误!硬是对自己发了一阵脾气,才微笑的看向花锌,“这样也好,姑娘和小兄弟当心着点,鬼子猖狂着呢!现在南京又在鬼子的手里头。”“自然的。”花锌感谢的向着刘伯承点点头。 便是牵着何必倾的手,对着几个兄弟说了几句告白的事情就转头离开了。刘伯承暗自看着二人,对着声旁的人低喃了几句。只见那人点点头,就是向街上走了。“刘同志,刚才为什么……”二牙刚要问个一清二白,刘伯承就叹了一口气,“二牙你心思还不够多,涉世未深!做革命事业,做什么都要防着点。”“俺倒觉得那姑娘是个好人。”二牙不服气的低声咕囔了一记,刚抬头,就受到了刘伯承的一个白眼,只好灰溜溜的往后去扛了一些东西。 “兄弟们,今日好好休息,精神气要好啊!”刘伯承冲后面吼了一声。“放心,团长。”几十个士兵一跺地,声如洪钟。刘伯承放心的点点头,这仗要打,这人也要防,细细想了想,才带领着兄弟往着根据地走去。 ———————————————————————————————————————————————————— “我看那刘伯承,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何必倾边走边吹着自己垂到鼻尖的头发,很是不满刘伯承的态度。“其实,他也是为了保密。”花锌淡淡开口。“对了,女人,你不是要参加抗日军么,八路不是挺好的,你怎么不去。”何必倾迷惑的一眯眼。“那是我的事情。”花锌咽了一口口水,实则是找不到如何解释的理由。 “那,我们去哪住店。”何必倾挠了挠发丝,“我对南京不太熟,尤其是落后的南京。”“我们去日本旅店住。”花锌一眯眼,勾唇一笑,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玩的。“去……日本旅店?!”何必倾一眯眼,是被吓着了。“对啊。就凭这个。”花锌笑着指了指眼角下的蓝色妖姬,“近藤玄子的哥哥,可是驻扎南京的日军的头头。凭这个,白吃白喝,杀人放火都够了。”“也对哦。你现在,可是日本人,不去日本旅馆去哪里。呵呵。”何必倾捂嘴一笑,这倒是个好主意,好出入。 “可是……”花锌却又眯眼起来。“可是什么?”何必倾皱眉。“若是想要受到这特权又得耍一些小手段。”花锌叹了一口气,她无声离家出走,开走那近藤扶禾的船只,这就是大罪了,不过这样也还能解决。只是这逃婚一事……对方还是天皇……这件事情就不大好办。 “总之呢,只要你保我吃住有了,我什么事情都帮你做。”何必倾殷勤的靠近花锌,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什么都肯?”花锌也耐着脾气和他逗笑。“自然了。”何必倾颇为认真的点点头。“我是这么想的。”花锌一边走一边看着四周的建筑和商店,“日本人那头怕是不好解决。不如凭着日本人的身份,我们开几家店,倒是能赚点什么。一来能赚钱保命,二来说不定能获得大量信息。三来……”“三来,也好隐藏身份?”何必倾笑意的看着花锌,只见花锌赞赏的点点头,何必倾更是得意了,“你倒是蛮精明的,这样一来好办事多了。” “只是这开店置办的钱,哪里来?”何必倾皱了皱眉头,“要用的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啊。”“这我早已想好了。谁刮民脂民膏,谁让人民痛苦,我们就去找谁。”颇有深意的看了何必倾一眼,花锌眼中闪动着妖孽的笑意。“啧。不得不说,我真是佩服你啊,女人。”何必倾看着花锌,满脸的笑,“不过这种事情,还是我来做比较好。也不看看我是做什么。”何必倾得意的看着花锌。 花锌忍俊不禁,硬是捂着嘴巴,很是满意的看着何必倾,“那,此事就拜托你了。”“自然。”何必倾拍拍胸脯,一个小孩模样的人,做这样的动作真是有趣极了。“我今天会搜集一些情报。希望能给你带来些帮助。”花锌看着何必倾,“切不可胡乱行动。到时候我在外面帮你守哨,你记得快速解决。具体内容我们晚上议论。”“遵旨!”何必倾搓了搓双手,这几日没有干一票,真是对不起自己。这下,有趣极了。   ☆、你备我行   “樱花の家。”何必倾望了一眼街角尽头的一家灯红酒绿的旅馆,歪了一下头,“要不,就这里吧。”“行。”花锌点点头,却是往后看了一眼,一笑,拉扯着何必倾的衣服,“那就赶紧进去吧。”“你能别把我真当个小孩子嘛。”何必倾不舒服的挣脱开花锌的手抓,拍拍衣服,嘟了嘟嘴巴。“可你现在必须是个孩子。”花锌挑眉,一手撇开了门前的水晶帘子,走了进去。何必倾躲开往后弹的帘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跑到花锌一旁。 “欢迎光临,请问需要些什么?”跨入门便是一个日本女人站在柜台,毕恭毕敬,笑意盈盈唇红齿白。“我们要一间房间。”何必倾想都没想拿出腰上的一枚金子,跳跃式的把金子扣在柜台上,一口纯正的日语,让人觉得这个小孩是日本名门贵族。“一间?”花锌见何必倾用了日语也便应和着。“姐姐撒嘛,晚上我要听你讲故事。”何必倾露齿一笑,天真无邪,却在看花锌的时候露出一丝丝的狡黠。 “嗯……”花锌想了想,点了点头,看向那个女人,“我们在这里住上十天,包吃包住,不知可否。”那日本女人看了一眼柜台上硕大的金块,又瞥眼看了一下花锌眼角下的那朵花,点点头,抑制住心情,温柔的说道,“自然的。这是您的房门牌。希望您这几日住的舒畅。”“嗯。”花锌接过门牌,点了点头,于是便牵着何必倾的手走上了楼梯。四周油灯点起,红色绫段挂满,楼低是男女欢笑,在这乱世之中格外刺耳。 走上了楼却是安静了许多,白色与黑色交杂的墙壁给人严肃而安宁的感受与地下那种凌乱感丝毫不同,每走过一个房门口,就可以看见画满了日本神话插画的墙壁,悠远复杂却透露出另外的一种格调。“206,就是这里了。”何必倾一跃,抢过花锌手中的钥匙,冲到了房门口,‘啪’门被轻松的打开,只见外堂迎面是一个巨大的樱花镂空屏风,随后是酒水桌子,利用了屏风把偌大的空间分成了不少房间。而最里面的,是一扇左右移动的门,上面画着花草树木,四周的窗纸略微的有点透明,倒是个很清静的地方。 “我要进去!”“不行,先生,如果不是主客的话,楼上是不能去的。”“我要进去!他妈的日本娘们儿!”“保镖!”“啪啪啪。” 一阵喧闹传入耳中,因为是楼道的最后一间房间,所以外面的声音听得也是比较清楚。“遭罪了吧。”花锌一笑。“你知道是谁?”何必倾打开了旁边的窗户,把头伸了出去,只见是一个穿着农民衣服的男人,被几个身着黑衣西装的壮汉打了出去,扑到在地,“这人看上去挺熟悉的。”“自然的。是刘团长手下的人,好歹也是处了一天的,面熟是自然的。”花锌冷笑一声。“你说是那刘伯承派来的?”何必倾往下望了望,却在谈话之间,那人早已不见了。 “自然的,他之所以成名。一是靠作战的实力。二是靠机智勇猛。三嘛,就是这个细致警觉了。”花锌坐在了榻上,优雅的为自己倒了一杯水,轻轻拿起茶杯,一口微抿。何必倾赞同的点了点头,顺手关上了窗户,向着花锌的位置走去。“我等下乔装一下,出去探些东西。”花锌微微起身,顺势给何必倾也倒了一杯茶,随即发下了茶壶,见他喝了一口,才发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我嘛,先去一个地方,之后便是去准备一下晚上的行头了。”何必倾冲着花锌砸吧了一下眼睛。花锌点点头,抿了一口茶水,“行动要小心一点。比较,你的外貌只是一个孩子而已。”说道这里,花锌不禁笑了一下。何必倾皱皱眉头,“你现在继续小看我吧,哼,到了晚上,让你哼不出声来。”“呵呵。”花锌捂嘴一笑,又立马严肃十分的看着何必倾,“和你交代些事情。”“你说。”何必倾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你先出去,给我弄套衣服来。”“要什么样的。”何必倾问道。“嗯……”花锌转溜了一下眼珠,想了想才说着,“一身中国旗袍吧,发簪什么的也多准备一点。像个贵妇一般。”“好。”何必倾点点头,一口饮尽了杯中之水,拍了拍衣物,站了起来,看了一眼花锌,“那我这就前去了。”“嗯。当心一点,不要被刘伯承的人盯上了。”花锌点点头。“你放心。”何必倾转身走出房门消失在花锌的眼前。 花锌见人早已走远,给自己添了添些茶水,喝了一口,她如果记得没有错军统的一个狠角色可是在南京驻扎着,此人英勇十分,又机智聪慧屡次击退过小日本的冯天魁(著名抗日剧正者无敌中主角,在此借一下角色,与剧中故事无冲突)(本故事纯属虚构,毫无历史价值,但有一定的科学知识)。现有一个老婆。一个在军统工作的侄子。若是能劝此人和自己一对,那么,抗日过程就简单多了。 至于开店的钱,若是和这人结为一伍了大体也就不必担心了。但若是谈判失败了,那么,她就要隐藏好自己的身份,其次还要找到好欺负的主儿。抿嘴一笑,接下来的生活怕是又要回到当特务的提心吊胆了。不过这样……也才是她真正的生活。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花锌转身推开了内房的门,踏入后,又轻轻的关上门板。走向了屋内的梳妆台边,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散开了自己的发丝,拿起梳妆台上的木梳,一丝一丝的轻轻梳弄着,巧手把发丝挽成发髻,一丝一丝的发丝都被挽成了不同弧度的样子。 “啪。”花锌一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我回来啦。”只听见何必倾的声音传入耳中,花锌才松下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早已进入内房的何必倾,又看了看他手中的衣物手势,惊喜一笑,“怎么那么快就搞到了。”“我就是叫下面那个姐姐准备了一下。就说是我姐姐又开始犯臭美了。”何必倾吐了吐舌头,走到花锌那里,把衣物放在桌子上,“花姑娘,需不需要你可爱的弟弟我帮你更衣呀。“滚!”花锌一皱眉,白了一记嬉皮笑脸的何必倾。“唉,你看我好心对你,你却和我说一声‘滚’。”何必倾楚楚可怜的看着花锌,像是个受了伤的小女孩。 花锌也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刚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只见何必倾又换上了方才的嬉皮笑脸,“我呢,先出去干事情,放心我会擦干净线索的。绝对不让人跟着。”何必倾随即做了一个发誓的动作。“嗯。不要犯浑,仔细一点。”花锌点点头。何必倾‘嗯’了一声随后匆匆离开。 花锌看了一眼桌上的首饰,继续挽着发丝,一只手把一缕发丝按在头上,另一只手熟练的拿着发簪插入发丝固定了那缕青丝。一个个动作相似而不重复。镜子中一妩媚女子微微显露,扯过首饰箱中备着的红纸,一抿嘴,画上了一抹红。褪下身上的白衬衫,白皙的手臂穿过衣襟,换上了一身黑色的旗袍,凝脂玉腿微微显露,一条白纱披肩挽在双手边上。花锌得意的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   ☆、新书介绍   在故事的前头,我先很无耻的来推荐一下我的新书。   大家可能要很冷脸的说了,你已经开了三个坑,却一个未填,还野心勃勃的想要再开坑。   这点真的很对不起,我瞎开坑不填的习惯已经不知道何时开始有了。不过抗日已经签约了,我可不想赔钱,必定是会完结的,笑。   剩下的两本皆是短篇小说,闲情的时候看看写写挺惬意的。   而我要开坑的新书是讲一个新大陆的故事,主角的男生,整体也是讲武侠仙侠的。下面的一系列的简介,已经手稿了几千字。   《古韵剑魂》简介:盘古开天辟地,却遭妖魔乱舞,捣破天空,女娲炼石补天,平定天下,却留下五块仙石,化作五样 圣器,器内各有一剑魂,传说拥有五件圣器中的一种,就能得到其中剑魂的庇佑,称霸天下便不是传说。此后大陆被称为了 剑魂大陆,各个剑派更是参差不穷,红、黄、绿、紫、蓝五派鼎力而起。从此撩起一阵炼剑风波。炼剑中有四种职业,剑 客,刀侠,药师,魔士。各有初、中、高级。灵力却强,法术越高便会岌岌上升。所以灵力是决定人的力量的关键,所以大 陆出生五年后的婴儿,在五岁的月夜日便要测试自身灵力,灵力越强,发光越亮。盘古后的神域将军李龙雁灵力撼动天下其 后人更是各个非凡。数百年后,李府却出一废材儿,此人有一兄,兄者魔力显著,更是鄙夷了此人。此人叫做李御天,生性 发癫不羁,装疯卖傻,丝毫不在意自己废材之名。反而对大陆禁术——占星卜卦之术格外喜爱,并富有天赋。   一签算下,他竟然会有一劫。讳言五大门派他被逐出家门,逃窜江湖,他一为逍遥二为找到自己的身世之谜。路遇美女 数数,桃林沉醉,却险些陷入设下陷阱,蛇蝎美人他对爱情心灰意冷。相逢兄弟,却被算计掠夺。他豁然开朗,性格猛然突 变,他傲指江湖唯我不羁。   希望大家能够积极支持。   此外还要谢谢给我灵感的,金庸叔叔。   以及胡歌,以及霍建华以及仙剑奇侠传游戏策划人。   ☆、赌场逍遥 1   踏出了旅馆何必倾就是一笑一挑眉,瞬间就是从背后捞出一个袋子,笑眯眯的抖了抖,那是刚刚称人多的时候摸的一把,里面必定是有不少钱的,稚嫩的小手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偷乐着,这也算是为民除害吧,偷得也是日本人喃。小心翼翼的把钱袋收入腰间,他可是要干回自己的老本行了——偷、赌、窃。望眼一看四周,却是有些许迷茫,偌大个南京必然是有赌坊的,只不过这赌坊在何处,他就摸不着头脑了。 身旁人来来往往,何必倾穿梭其中,想要走远点看看四周有没有什么赌坊,却是一家都没有发现。他不禁苦笑起来,现在正值日寇侵华怎么可能没有赌坊,旧时代的中国治安管理有如此好吗?“大叔,你知道最近的赌坊在哪里吗?”何必倾随手拉住了一个路人,碧色的眼睛砸吧砸吧。“哟,小洋鬼子也喜欢赌钱啊。”那人哈哈大笑,很是蔑视的看着何必倾。何必倾小手不撒,好生无辜的看着那人,“我可没要去赌钱,我父亲是皇军的经济顾问,他早上说去赌场考察考察。”“原,原来是皇军的客人啊!”那人听了立马奉承起来,“挂不得模样清秀的很,像是天外人,小的,小的这就给您带路嘞!”“多谢了。”何必倾腰背一挺,好像真有那么一会儿事情。 “这里走。”那人点头哈腰的给何必倾带着路。何必倾呢,则是优哉游哉的跟在后面。没想到这南京城的赌鬼甚是机灵,若是开在大街上,一怕走狗来掠夺,二怕警察来查封,虽然皇军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可那人说,赌场老板是个汉奸,赌鬼哪管你汉奸不汉奸有的赌没的抢就是谢天谢地了,这皇军也就有时来收点前,问几个小道消息,打不散这帮人的性质。所以去的人都是保密着的,不怕别的就怕上头的皇军老大一枪崩了自个儿。一开始这人是不打算告诉何必倾的,没想到何必倾是皇军的人,立马才带路了。怕什么呢,也就是怕那皇军来找自己算账。 何必倾跟着那个人左拐右拐,拐进了一个小胡同。像是对了什么暗语,一家人的门才打了开来,望了望四周没人,那个男的才领着何必倾走了进去,走进去后也不见个赌场,何必倾刚想要问个究竟,见他把自己带进了一个厨房,厨房有个直通地下的门,平日里被稻草柴火掩着,没人知晓。何必倾不由得叹道,这些个赌鬼的脑筋倒是挺灵光的。跟着那个男人下了地窖,何必倾只见一个偌大的地下室里人来人往,灯火闹腾,酒色女色是一应俱全,何必倾瞄了一眼前面带路的人,抿嘴一笑,瞬间就窜到了人群,到了人群深处,往后一看,那人正在着急的寻他,又是一笑,何必倾淹没在人群里。 “大!大!大!” “小!老子不信了!我压小!” “好嘞,开罐。大!” “哈哈,好嘞!” “他妈的!” 何必倾挤着到了一个大小赌盘的地方,死命的挤了挤才被人群拥到了前面。桌边的人见是个小鬼,不由的笑了出来。刚才那个输的一败涂地的男人,懵了一口酒,眼睛红红的看着何必倾,“小洋鬼子,你来干嘛,找女人,还是找你爹啊!”“哈哈哈。”他这一话引起四周的人纷纷大笑。“小洋鬼子?”何必倾皱了皱眉头,却是冷笑了起来,看着那个男人,挑衅的说道,“你个大老爷们输的那么惨,不会是连自己老婆儿子都输了吧,还是管管你自己吧。”话音一落,四周的人又开始纷纷嘲弄这个大汉来。一个娇笑的女人指着那个大汉,鄙夷着笑,“他啊叫刘三多,昨个儿就早已把老婆卖进来啦。”“哎哟,那今天是不是要卖了小的?”一个青年人起哄着。 “小的前几天就卖了!”那女人一挥手帕,不禁笑了起来。“哦~没想到你个大老爷们那么怂啊。”何必倾也搭上话来。“我的事情要你来管?你这个毛还没有长齐的臭小子!”那大汉明显是火了。“没你卖老婆羞。”何必倾挑眉,“叫刘三多是吧?要不要来赌一局?”“呵!你个小毛孩还给我下战书了。”刘三多一砸酒坛,“我刘三多若不赢你,就是给自己八辈子祖宗丢脸了!”“你卖老婆卖儿子,你八辈子祖宗的脸早丢光了!”何必倾做了个鬼脸,乐哉的。“你……你!”刘三多望着周围讽刺自己的人,不禁着急了起来,“来啊,老子就跟你玩一局。” “好嘞,两位客官,赌大还是赌小啊?”场上的人开始摇着筛子。“我赌大!”刘三多像是抓救命稻草一般的抢先了话,然后笑看着何必倾,好像他就要赢了一样。“小就小呗。”何必倾抬头一笑。赌盘周围的人都涌了过来,趣味的看着这场赌局。   ☆、赌场逍遥 2   “好嘞。”赌场的人一声应和,开始摇起了手中的东西,“开……”声音格外的拉长,刘三多咽了口口水,看了一眼何必倾。何必倾反他一个挑眉,嘴角微微勾起,十分得意。刘三多哼了一声,握紧了拳头,大不了输了就打死这个小洋鬼子。“五、四。大。”“耶!”刘三多一听恨不得去告诉全天下的人,得意的看着一旁的何必倾,伸手就是把赌盘上的钱全部揽到自己怀里,“小洋鬼子,都说你毛都没长齐,还来瞎凑合,输了钱等着回去被你娘大屁股吧!”周围的人一听也是起哄起来,笑弄着何必倾。 何必倾挑眉,丝毫不在乎,“有本事你在和我赌一场啊?”刘三多哼了一声,速速的把钱别进了腰带,何必倾瞟了一眼,勾唇一笑,“怕你是不敢了吧……真没种,就是怕输呗。”“你小子才怕输。”刘三多一急,生怕别人真觉得他没种。“那就和我赌啊。”何必倾一手撑在赌盘上,一手把玩着手中的银票,看了一眼刘三多死盯着那钱的模样,不禁一笑,拿着着银票就在刘三多面前抖了抖,“想要吧?就和我赌啊。连和小孩子赌都不敢,我看你得回娘胎里好好补补胆了。” “怕他什么就是个小毛孩嘛。”“刘三多,你不会他娘的真那么没种吧。”“呵呵,小心被输光了身子。”周围的哄笑声一涛比一涛多,让刘三多不是个滋味,他就怕被别人看不起,抖了抖身子,硬着头就和何必倾说着,“赌就赌,我怕你啊。”“对啊,你不怕我啊。”何必倾挑眉,一手把银票拍在了桌子上,瞥眼看向刘三多,“你出多少啊?”“我,我……”刘三多哼唧了半天没给出个数,他怕一局输光,什么都没了。又想得到那小孩手里的银票。却又豁不出胆子来。 何必倾冷笑,发出‘啧啧啧’的声音,轻轻逼向刘三多,“这样,你把钱都赌上,若是你输了,我定会是给你钱回家的。”说罢何必倾冲着周围大笑一阵。刘三多抹了一把额角的汗,是心动了这个条件,却还是死要脸的一吼,“他奶奶的,老子怕你这个小洋鬼子啊,不赌还是爷爷我嘛,赌!”“还是你选,大?还是小?”何必倾哈了一下手心,眼悄悄了瞥了一眼他放钱的地方。“老子赌大!”刘三多是猛地抽出腰间的钱袋,一把扔在赌盘上。“好,我还是小。”何必倾点点头,带着丝丝的微笑。 “好嘞。”一阵摇筛子的声音传入何必倾耳中,何必倾挑眉一笑。“开!二四小!”“他娘的!”刘三多一把敲在赌盘上,面色恶狠狠的。“愿赌服输。”何必倾悠悠的把钱袋巅在手心里,戏弄的看着刘三多,“我的,你的。都是我的了。”“你!死洋鬼子。”刘三多一发怒,翻脸就是想要夺回自己的钱,顺便打一顿这小子。“啧啧,赌品那么差,想必人品也就这样。怪不得做的出卖妻送子的事情了。”何必倾揉了揉自己蓬松的金发,很是不屑的笑着。周围的人也是指指点点,有的是笑何必倾要倒霉了,有的笑刘三多不要脸,还有的是纯属凑个热闹。 “找打?”何必倾嘟了嘟嘴巴,撅起屁股朝着刘三多拍了拍,“小刘儿等下可别哭的找老婆哦。”“你!”刘三多一跺脚,狠狠的朝着何必倾那边走去。何必倾突然之间猛地趴在了地上,泪眼闪闪的,可怜巴巴的看着刘三多,“三爷……”“呵呵,小屁孩儿,还装狠,现在怕了吧?”刘三多这一声三爷听的爽啊,平时自己低头向人借钱多少难听的话没听过,今天可好,一个小洋鬼子叫自己三爷,真是爽啊。 “三爷,我就是欠揍,我就是找死。”何必倾一副哭丧着脸,害怕的哆嗦了起来,还有亮晶的鼻涕悬挂,样貌是不堪极了,“钱,钱……钱我都给你。”说罢何必倾把身上的钱全都倒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拿起来递给刘三多,“小的错的,放过小的一命吧。”“呵,算你识相。快滚。”刘三多一把夺过银票,乐滋滋的,他一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哎!”何必倾一撑身子就立马弓着腰逃走。刘三多狂笑一阵,没想到他居然拿了那么多钱,真是,天助他啊!四周的人也是蒙了,羡慕刘三多撞着个财神,又是觉得那个洋鬼子好笑。 “谁和老子来赌一把啊。”刘三多把钱装进钱袋里,别在腰间,喜欢的拍了几下,欢喜的想赌个痛快。 “我。” “我也来。” “还有我。” 人群瞬间拥了过去,何必倾也是躲在其中,拉了别人的一顶帽子套在了头上,遮住了那特征性的金发,被人群挤到了刘三多旁,半蹲着身子,嘴角妖孽一笑,一把夺走他的钱袋,不痛不痒。刘三多丝毫没有发现,还与别人叫唤的得意。何必倾又顺着人群离开了赌盘,抖了抖袋子里的钱,这才叫刺激,那个叫什么刘三多的,等下,可有的好戏看咯。何必倾一笑,又顺着人群到了另一个地方。   ☆、赌场逍遥 3   惦着手中的钱袋,在人海中肆意的捞一把,有瞬间的被挤到了另一处。此处还真是逍遥。何必倾捂嘴一笑。笑的那瞬间却听得一处颇为吵闹。何必倾小心翼翼的把钱放进了衣服的内袋后,往那里瞄了一眼。只见一个女子,一束黑发扎起,红色的纱布罩着脸颊。身着牛仔,笑意盈盈的把一只脚搁在赌桌上,手中拿着数十张银票。何必倾一眼红,就是挤着过了去。 “今天谁还敢挑战我?”那女子笑的花枝乱颤,手镯上系着一条红色的丝带,语气不羁狂傲。“谁怕你啊,小姑娘,你还是回家嫁人去吧。老爷和你玩一场!”一个粗狂的大汉拨开人群就是往前一站,恶狠狠的看着那个女人。女子却是丝毫不怕,还带着一点点放荡,“好啊,大爷,若是你输了呢?”“我?我会输给你一个小女人吗?那就是大笑话了!哼。”那人冲天一笑,青筋暴起。 “姑娘,我劝你还是不要和他玩了,黄大爷可是这里的一方恶势啊。”一个好心的老头子凑到那女子身旁轻轻提醒,害怕的看了一眼一旁大笑的那人。“老爷子你放心,没有把握我小颖是不会瞎搞的。”自称小颖的那个女人俏皮的冲着那个老人家一砸吧眼睛,又看向了那个黄大爷,一哼笑,“你若是输了,就当众脱衣溜达一圈吧!”双手叉腰,小颖好像势在必得。“哟,小妮子还挺狠的嘛。若是你输了呢?”黄大爷呸了一口唾沫在地。“随你处置呗。”小颖挑眉一笑。“那我要你当我黄爷的小老婆。”黄大爷挑眉是赤裸裸的淫笑,上下打量着小颖。小颖纱布后的嘴角一勾,妖艳极了,“好啊。” “哟,这较量有戏看了。”周围的人都围观了起来,原本还有相劝的人,现在却都变成了看戏的态度,把赌盘围得严密急了。何必倾扑哧一笑,好一个大胆的女人,居然说得出这样的话,啧。这样看来,自己也好有兴趣去看看哦。想罢就钻过了重重人海,找了个视角最好的地方,乐陶陶的在一旁看着。“这个姑娘真是大胆啊……”刚才那个老头早已退到了一边,正巧站在何必倾的旁边。何必倾看了看那老头,问道,“她是谁啊。”“她?”老头子一愣,见有人问话,便看了一眼,没想到是个金发碧眼的小洋鬼子,不禁一愣,不过生在着乱世里,什么人没见过,也就淡淡的回答着,“她是昨天晚上来的,叫小颖,赌到了现在,逢赌必赢,还真是奇了。”“哦~”何必倾点点头,逢赌必赢?开玩笑,连他这样的高科技老千都有失手的时候,这妮子,背后里肯定是耍花样了的。 “可是小娘子啊,你这脸总归要给你将来夫君看看吧?”那黄大爷挑着眉毛一步步逼近小颖,似是要揭开她的面纱。那女人倒也不后退,只是用手打掉了他蠢蠢欲动的肥手,一笑,“这一声声娘子叫的未免也太早了吧?若是小女子输了,这面貌大爷您看不过去,我自然会给你找漂亮的女人替我。”小颖抬头一笑,笑里透着点阴森森。“好!冲你这婆娘这声,我放心了。”黄大爷的眼里早被情欲给迷住了。小颖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声音一下子就沉了下来,“若是您输了呢?”“我会输?呵,就算我输了,你说的我必定做到!”黄大爷一副能赢的样子,让人看了颇为不爽。 “唉。这姑娘还把别人给压上了。”那老头子叹了一口气,多愁善感。“老爷子,我看你不像是赌徒啊。”何必倾精明的瞅了一眼他,如果是个赌徒,还能如此清醒,还如此关心他人。“咳咳,小赌怡情……只是闲来耍耍罢了。”那老头皱了皱眉头,慌慌张张搪塞了个理由。何必倾挑眉,没有继续追问,心里早有了个底,只是问了些其他,“那黄大爷是什么来历?”“那家伙来历大了。他可是这个赌场老板的表弟,和这赌场的人一勾搭,这小姑娘必定是输了的,唉,真是可怜了。”老头子叹了一口气,十分的惋惜。   ☆、赌场逍遥 4   “姑娘,赌什么?”黄大爷笑眯眯的看着小颖。小颖掠了掠垂下来的发丝,拿了一粒骰子和一个木盖,抬头挑眉一笑,“比大小。一局胜负。”“哦?好啊。”黄大爷像是势在必得,冲着那场子里的人一眨吧眼睛。只见那人点点头,捣鼓了什么就塞给他一粒骰子。黄大爷舔了舔嘴唇,“今天回去好好伺候爷啊。”说罢就开始摇起来,骰子撞到盖子上的声音直响。小颖没有多回话,也是一股子劲的摇着。 “你看到没有,小兄弟。那个人就是托啊。”那老爷子碰了碰何必倾,好像已经很熟络的样子。何必倾点点头,浅笑道,“这个小颖姑娘也一定看到了吧,那么嚣张的做假。”“那她干嘛不说呢?”老头子皱了皱眉头,寻了个理由,“是不是怕被黄大爷记恨?就赌一把?”“不像是啊。”何必倾轻声的喃喃。老头子看向了一股认真劲的何必倾,那眉目中透着老熟和苍劲,不禁迷惑一问,“我说你个小孩子怎么回来赌场?还那么懂里面的规矩。”何必倾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却是嗤笑一声,“赌夫必有赌子。”那老爷子一听,倒是有点可怜何必倾了,便没有多说。 “嘿。”那黄大爷大吼一声,停下了摇动,看向小颖,“怎么样?是否可以揭开了?”“自然。”小颖也停下了动作,衣服优哉游哉,似乎之前的赌局都是与自己无关的,“你先开。”“好,我先开就我先开。”黄大爷点点头,只要自己是个六,怎么的最多只能算是平局,到时候强强民女又有何不可,若是她先开,到怕她做什么手脚,这样也安全点。随即肥手移开盖子只见一个六稳稳当当的立着。周围的人都冷吸了一口气,纷纷议论起来,真是悲哉了。“小妮子,怎么样?你还是从了我吧。”黄大爷说完后就有意的接近小颖,肥手快要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身。 “哎。”小颖妖媚一笑,推开了黄大爷的手,嗲声嗲气的说道,“你不看看人家的,又怎么能动手动脚呢。”这一话更是让黄大爷越发的觉得情欲不已,早就红了双眼,死死的看着小颖。何必倾在一旁抿了抿嘴,笑了一声,若想赢除非会那一招……看这女人的气势,怕是要用了。就怕到时候,那个黄小爷?哼,出尔反尔,那到时候他这个英雄就要露一手。何必倾臭屁的微笑着,眼睛转也不转的盯着她的手。 “啪。”盖子一揭开,只见里面是分成两半了的骰子,一半上面是一个六,另一半则是一个五。周围的人顿时咋舌,这怎么算?这能算数吗?可是……的确是比六大!“你……你耍赖!”黄大爷被吓了吓,眼神中的情欲早已消散,只是留下不服气怒火。“那你呢?”小颖一笑,拿起那块骰子,轻轻一捏,只见早已散成了粉末状,轻笑着,“我这个小女子可是比你要有骨气的多。”虽是如此,可是周围无一一个起哄的人,都是紧张巴巴的看着小颖,生怕等下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有几个胆小的早不知道散去了哪,场子上的人也去了不少,留下几个凶巴巴的和几个不怕死的看戏人。估计那几个凶巴巴的大汉,是这个黄小爷的打手。何必倾轻轻挑眉。 “黄大爷,看你这气势,是不想服输了是吧?”小颖的声音低沉了下来,眼神射出了一种寒气凛冽。“呵,小妮子想和大爷我耍狠?我看你还是在大爷我的床上服输吧!”黄大爷哪管什么面子不面子,他一心就是来要这个妮子的,前面的誓言,他哪里在乎,况且,现场的人又谁会插他黄大爷的手。 “真是,下流胚。”小颖呸了一记,却丝毫没有畏惧,反而一步步的逼近黄大爷。“你,你想干什么?”黄大爷有点蒙了,赶紧向周围的打手招手。四周的人散的都差不多了,谁敢惹这个摊子。只有何必倾一个,金发碧眼,极其碍眼。“小屁孩,赶紧回家吧,下面的画面是少儿不宜的哦。”小颖看向了一旁的何必倾,砸吧砸吧眼睛,与方才的狠色完全不同。 “婆婆。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何必倾吹了吹额前落下的金发,颇为不屑的看了一眼小颖。“你……真是死洋鬼子!”小颖白了一个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说罢立马换了个气势,看向黄大爷。“死妮子!来人,把她绑起来。”话音一落,只见周围哪有什么大汉立着,往地上一看,早已扑倒在地。何必倾收了收衣服内部的另一个袋子,他好歹也是个医生,毒药什么的,也是会耍一耍的。 小颖愣了一下,看了一下何必倾,只见何必倾对她微笑了一下。小颖一挑眉,便逼向了黄大爷。   ☆、赌神是我   只见那肥人往地上一趴,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灰头土脸的,他也只会仗着有钱有势力欺负人,看旁边的下人都昏厥过去了,自知自己是敌不过了,况且这里的人少,也不算颜面丢尽,现在是要保命,保住了命,才有机会找时机报复这个妮子,“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啊,小的我是有眼不识泰山,是我犯浑,犯贱,大小姐,饶我一死吧!”“呵,刚才还是个凶巴巴的样子,现在怎么和头狗熊一样了,啧啧,真是丢脸。”小颖一笑,却是字字逼人。“是,我是狗熊,我是头又蠢又脏的狗熊,杀了我可是会脏了你的手啊,小姐你就饶了我吧。”黄大爷扣在地上是抖索成一团。 “咦。不害臊。”何必倾从一旁走了出来,冲着那人得意的一笑,却也是颇为尴尬,没想到刚刚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二愣子腔调。“小鬼,你死一边去。”小颖没好气的看了一眼何必倾,还在为刚才的事情怄气。“呵,婆婆你心眼儿真坏儿。要不是我……你现在大概已经被脱的很凉快了。”何必倾坏坏一笑,手还做点动作。“你!”小颖一下子红了脸,她本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可现在居然被一个小鬼头搞得如此这般,真是羞死人了! 黄大爷见二人掐了起来,像乘机溜走,匍匐在地上,也不管有多狼狈,一个劲的往前偷偷的溜。何必倾撇嘴一笑,看了一眼小颖,得瑟道,“婆婆你还是看着自己的猎物吧。”说罢就一个跳身,坐在了赌盘上。小颖哼唧了一下,也没多说,被他一提醒就看向了黄大爷。那黄大爷知道自己逃不过了,就死死的跪在地上,给小颖一磕头,“姑奶奶啊,你饶了我吧。”“姑奶奶?”小颖不舒服的一挑眉,捋了捋自己的发丝,“怎么,我有那么老吗?”“这……”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却不知道如何编好,黄大爷愣在一旁,不知道该干嘛。 “我说婆婆,你和他一开始打赌什么,就让他干什么呗。”何必倾很不客气的一插话,眼神中是跳动着喜悦,一副有好戏看的样子。小颖一冷笑,“算你这个小鬼还有点花样。黄大爷是吧?给本姑娘脱衣服。”“咦。我说你个大姑娘家家的,也不害臊。逼着一个老爷们儿脱衣服。”何必倾抿着嘴,故作镇定,实则早已笑的半死半活。“本姑娘我乐意。”小颖把乐意二字是咬的死死的,狠狠砸向何必倾。 “得嘞。”何必倾挑眉,人家都说乐意了,自己还有什么话好说的。也就愣愣的呆在一旁,自己看好戏吧。“脱!”小颖一狠色,逼近了黄大爷,拔出了早已藏在腰间的刺刀,“要么死,要么脱。”黄大爷一愣,眼泪不自觉的就哗啦啦的流下来,睁大个眼睛,手开始接触自己的衣服,哭腔道,“女侠……我脱……我脱……”“呵,脱好了就给我出去溜达一圈,真漂亮!”小颖一笑,手指指着外头。 “啊?”黄大爷一愣,本想拒绝,却见她的匕首在空中一晃一晃的一闪一闪的,只好咽了口口水,可怜巴巴的点点头,“好,好。”   ☆、那个男人 1   花锌早已走出了宾馆。在历史书上,自己记得,冯天魁是住在城西,城西人少荒僻,只有一个大宅子,所以应该不是很难找到。一掠自己的发丝,花锌突然感觉说不出的累人。苦笑一声后,踩着高跟鞋踏在了马路上。 “听说今天有个厉害角色要来。那个小鬼子首领扶禾也回来!” “又要遭殃了,我看我们还是赶紧收收摊子回家躲躲。” “狗日的日本鬼子!”一个男人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几脚,眼神透出三分憎恨气愤的绝望。 “政府真是败了!” “嘘……不要被什么人听去了,你就要当心了。”旁边的矮小男人瞅了瞅周围,颇为告诫的看着那个男人。那人点点头,收了收蔬菜就和着人群走了。 花锌故作弄姿,皱了皱眉头,扶禾要来……自己可不好办事了。还有更厉害的角色?不知道是谁……摸了摸皱起的眉头,花锌有种不安的感觉,叹了一口气,望了一眼前方。前方人烟越发的稀少了,却不显悲寂,看样子就应该是那里了。 “女人,你挡着我的路了。”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传入耳中,漫散而不羁。花锌挑眉,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红衣男子飘飘然站在身后,红唇微勾,眉目却是懒散至极,双眼微微眯着,像是很不耐烦,手执一把画着日本神话故事的花扇,头发高高挽起。皮肤白皙,必定是个贵族公子,当然,还是日本贵族。花锌瞥了一眼他颈间的花,比自己身上的还华丽几份,开来来头真是不小。莫非这就是那些百姓口中所说的厉害角色?花锌不禁有点警惕的看着他。 “你,是聋了还是哑了还是瘸了?”男子哼笑一声,微微一歪头,刘海随着斜在一边,倒有几份女子的姿色。话确实丝毫不放过人,两眼无趣的打量着花锌,“中国女人?”萧条的大街上,一黑一红格外的耀眼,莫名的二人身上显出一种压迫感。花锌扯嘴一笑,“或许吧。”“难道是杂种?”杂种二字男人咬的特别的重,眼神中不约而同的露出鄙夷之色,倒是想要离得花锌远远的。 “日本人的血……恶心。”花锌毫无畏惧的冲着他一笑,像是说着笑话一样,又看了他一眼,“你是日本人?”“中国人,无教养!匹夫!”男人没有回答的话,而是大笑一声,眼神越发的厌恶着花锌。花锌丝毫不在意,而是用轻笑来拂过他的鄙夷。两人僵持了一会儿,男人开了口,“你要去哪?”“找冯天魁。”花锌丝毫不避忌的说出了口。男人看了她一眼,一笑,“你是他什么人?”打量了一番花锌,这个女人也不是说多么的不堪,娇容月貌,等下……男人一愣,刚刚只看到了她的侧脸,当另一半脸转过来的时候,男子突然一愣,那花朵不就是标志着一切了吗?男子暗笑,原来这个肆无忌惮的女人就是自己所要找的人。 花锌见他那么一笑,且眼中之前所带的厌恶早已散去,便是知道了这个人看破了自己。轻轻抚了抚自己脸颊上的花朵,这么明显……又怎会不让人看清。“我是他的情人。”花锌毫不犹豫的编了一个理由搪塞给他,她死也不会想到,这个男人早已知道自己的一切,自己的身份,自己的所有的所有。“情人?我可没有听说过。”好一个豪放的女人!男子不禁抿嘴一笑,“冯天魁还有你如此娇艳的情人?”“娇艳?”花锌哼唧了一声,却又带上笑颜,“情人,你说会公开吗?” “对,有理。”男子点点头,有点哭笑不得。他知道她的一切,她却搪塞隐瞒,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怀着什么心思。不过……双眼一米紧,方才她眼中透出的对日本人的避讳和反感可不是装出来的。到底发生了怎么一会儿事情……他倒是想要明白个一清二楚。 ———————————————————————————————————————————————— 码头边,雏涟惊愕国主的不告而别。望了一眼一旁瑟瑟发抖的近藤浮华,抽搐的冷哼了一声,又看了一眼前来接待的人,满脸的笑意,更是不堪。雏涟挑了一个白眼。 “鸠……”空中突然飞来一只白色海鸥,海鸥的脚掌上好像被捆绑了些什么东西。雏涟闻声抬头,熟练的伸出了手,接住了海鸥,亲昵的一抚后,拿出那个纸条,看了一眼,不可思议的皱了下眉头。随即把纸条撕碎了散在空中,又放飞了海鸥。望了一眼大海,抿了抿嘴。   ☆、那个男人 2   “你呢,你又是干什么的。那个方向也只有冯天魁一家人吧?”花锌冷冰冰着脸,瞥了他一下,又轻轻一抚自己的发丝,满眼的不屑。“我,我自然是来找冯天魁合作的。”男人苦笑了几声,好敏感的女人。“叫什么?”花锌听后一愣,死死的盯着他,语气让人无法违抗。“哦?你不知道问别人名字的时候要先报上自己名号吗?”他眯眼一笑,挑逗着看着花锌。花锌哼了一记,扯出微微一笑,语气轻柔而淡冷,“那不是我所遵守的规矩。”“啧。在下渊仁……咳咳,渊仁景。”男子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花锌一眯眼,像是捕捉到了什么,却没有多少,过了许久,才淡淡的开口说道,“既然是同道的,不如一起吧。”“愿从你意。”渊仁景笑意的点点头,一声红衣飘飘,花扇妖娆。“你去那,做什么?”两个人的脚步,踏在静谧的大道上,一前一后,似是互不相识。渊仁景扇了扇风,看着周围的景色,却是对着她说。“讨个说法。要个名分。”说道这里,花锌的语音有点梗塞,好像真的是那么一会儿事情一样。 “他怎么了你?”渊仁景带着一点看笑话的意思探问着。“男人和女人之间,能有其他事情吗?”花锌冷笑一声,却像是一个绝望了的怨妇。“哦哦。”渊仁景用画扇遮了遮自己的唇,有种坏坏的偷笑。“你呢。”花锌轻轻开口。“不说可以吗。像你的说法,不一定你说了我才说啊。”渊仁景有点小俏皮的回着她的话。“花锌。”花锌淡淡应了一句,突然转身冷冷的看着他,“现在呢?” 渊仁景一愣,花锌……不是近藤玄子吗……为了躲避耳目而起的新名字吗。渊仁景嘟嘴想了想,才嗯哼哼笑着,“都说是去弄合作的嘛。”“什么合作。”花锌瞥了一眼他后,又转回身继续往前走着。耳朵却是竖起细细的听着。“军事咯。”渊仁景不怕被知道也不怕被花锌惦记,因为他原本就是在编瞎话,只是想要探探这个女人来中国的目的而已。 —————————————————————————————————————————— 最近码字时间很少 我都在做作业喃喃喃…… 希望大家继续支持吧。很快就完结了。 这又臭又长的东东,快了快了~   ☆、团团包围 1   很感谢大家大半年来的支持。抗日也快步入了最后阶段。其中漫长的过程,一一出现的情节人物相信大家都很熟悉和亲切。还是希望大家继续支持下去,给抗日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谢谢! ———————————————————————————————— “我就知道,你并非好人。”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这个荒僻的地方。周围的脚步声此起彼伏,执枪qiang的人出现在周围,各个是穿着百姓人家的衣服。花锌眯了眯眼睛,看向了那个发声的地方。只见一个带着黑色帽子的人,一条白色围巾,手执qiang具,早已扳动了枪板。那低着的脸,发出沉闷的冷笑,轻轻一抬头,只见那熟悉的脸浮现在眼前——刘伯承! 花锌一愣,一抽嘴唇,带着半点轻蔑半点意料,看着刘伯承,眼神丝毫不避讳,“如此没有信任的人,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吧。”哼唧一声,眼神里全是冷漠,算是知道了为什么那家伙会奉承上面的命令灭口自己,原来在这个时候的共产党人,也是如此的轻信,真是……真是自己瞎眼认错了党。双眼沫沫的有点泪花,却是倔强的含末而下。 “我只是尽我所能的保护我党。”刘伯承挑眉一笑,带着森森的冷气,“现在,你和日本人在一起,去共产党冯天魁的家,这难道不是我所要忌讳和理所应当的职责?呵。”“你想要干什么。”渊仁景突然悠悠的开了口,‘啪’合上了花扇,轻轻一抚黑丝,歪头妖娆一笑,魅惑动人。刘伯承一愣,双眼一咪,这个人他见过,是在方才码头出来的日本人中的一个,而且或许是很有来历的一个人,连南京日军驻扎的少佐近藤扶禾都俯首讨笑。这个女人……狠狠的看了一眼一旁冷冷站着的花锌,看起来她真的……真的太让他失望了……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眼,哼笑后,突然睁开了双眼一冷。 “想干什么?自然是把你们捉了。”刘伯承沉了沉双眼,挥了挥手,只见周围的人都咄咄逼上,把两人围城一圈,丝毫没有缺口可言,花锌和渊仁景被逼到了一起,被人群团团围住。“你带枪了吗?”渊仁景么么嘴,头向后倾着,淡淡在花锌耳边说着。“带了,只是……子弹不够多。你咧?”花锌从裙中掏出了手枪。“我没有耶。”渊仁景像是玩游戏一般,砸吧砸吧眼睛,痴痴的回答,“不过就算你有手枪,好像那么多手枪指着,也没有机会吧。” “或许吧。”花锌点点头,却在说话的那一瞬间,猛然蹲倒在地,旋转一周,冲着四周的腿脚猛猛的开了几抢。“噗,啊。”只见子弹轻轻的擦破了那些腿,血液像是倾泻一般,包围的人瞬间跌倒在地,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腿,枪,早已掉落在地上。“这样呢?”花锌抿了抿嘴巴,冲着他勾起一笑。“……”渊仁景咽了咽口水,笑笑,“厉害喃。”“……”站在一旁的刘伯承看着两个肆无忌惮,还打伤他人马的人,深深的呼吸着,急促而沉默。   ☆、团团包围 2   “你还有人吗?”花锌扯出一丝冷笑,歪头看向刘伯承。只见刘伯承微微皱眉,压了压黑色的帽子,“自然。”“两个人而已,用得着这么大费干戈吗?”花锌仰头吸了一口气,又微微斜眼撇了撇有点微微恼怒的刘伯承,“还以为有多厉害呢。”望着花锌从在孤岛上敬佩转变成现在的不屑,刘伯承像是有点憎恨这个会装的女人,又有几分不相信,却也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一个日本人,一个高级长官,收获太多了。”“呵。”花锌跌后一步,“日本人?!”她是有多恨这个称呼,一抚自己脸颊上的痕迹,一边是阴森森一笑。 “你说我是高级长官?有没有搞错啊,我只是来中国游玩的啦。”渊仁景一合花扇,嘴上是肆虐的语言,表情却冷到了极点。“我的线人看见你从日本军船而下,近藤扶禾对你也可是很惊怕呢。”刘伯承的眼神透着胜利透着严谨。“哦?那你就判定我就是个高级长官?真是抬举了。万一我只是个长官的子女呢,上司派来的特使呢?你是共产党吧?啧,没想到共产党的人,没脑子哟。”渊仁景的话句句带刺,双眼透着丝丝的贬低。 “你……”刘伯承的双眼铮铮,眼眶早已火红,“日本鬼子就是践踏人!”像是积压了很多年,他突然爆出这么一句话,丝毫不犹豫,冲着渊仁景就是开了一枪。‘嘭。’‘啪。’突如其来的一枪,渊仁景猛然倒地,右臂血液流出,渊仁景一把手捂住了伤口出,仅仅只有几秒,便散去了一开始痛苦的表情,而是带着淡淡的戏谑之笑,从地上撑起了身子,站了起来。 花锌望了他一眼,这样坚强的人,还算是第一次见.渊仁景也是看了她一眼,可以看出来她不是共产党,不然两人间也就不会那么有间隙,这不像是装出来的。女人明明是个日本人,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中国受气。呵,方才看她如此厌恶日本人的模样。这个女人又有实力,有枪,那么,必定就是国民党的人了。怪不得要去找冯天魁。想起之前与她的对话,渊仁景不禁偷笑了一记。国民党好啊,容易争取嘛。近藤玄子……真的好让人想要一探你的秘密…… “我没子弹了。”花锌突然扔掉了手中紧握着的手枪,清脆的落地声让渊仁景大吃一惊。“认输。”带着微微不服气的花锌,从容的说出这句话,她很想知道,这个渊仁景,到底是什么人。而且……近藤扶禾居然来了……这下,事情可一点也不好办了,看来冯天魁那里是没得玩了。还有几天的时间……那个男人就要来取自己的首级?呵,真是天大笑话。眼神中流露出一股血恨和厌恶,她要尽可能的找到那幅画,那幅画…… ———————————————————————————————————————————————— “雏涟少佐,这是我找中国最好的画家为你画的一幅画像。”苍北一航讨好的看着雏涟,从手下那取出一幅被遮住了的画框,“是按着您最美的相片拟画的。中国画家画的是大大的好。”满脸的堆笑。 “哦?”早已无聊透顶的雏涟倚在贵妇椅上,抿了一口普洱,瞥眼看向苍北一航,心里却暗自嘀咕:天皇大人……你到底去了哪里……怎么,那么久还没有音讯…… “您瞅。”苍北一航小心翼翼的揭开画布,画中女子安逸的躺在贵妇椅上,如同现在的雏涟。褐色的旗袍镶嵌金丝。长秀而微微卷起的发丝倾斜在肩部。红唇齿白,眉目盈盈,眼神中透着点点楚人,妖媚的笑容让人窒息不已。   ☆、救援增助 1   “这幅画……”雏涟细细的看了一眼,撑起了身子,柔柔的看着那幅画,瞥了一眼苍北一航,“放着吧。”手指指着前方的桌子。苍北一航讨好的点点头,便把画搁在了那里,又搓了搓手看向她,“不知道雏涟少佐还有什么需求呢?”“把近藤扶禾叫来。”雏涟早已站了起来,双眼透着点点的冰寒。“是,属下这就去,这就去。”苍北一航忙忙点头,溜出了屋子。雏涟抿了抿嘴唇,到了两杯茶水,坐在了椅子上,眯着眼睛,看向门口。 ‘踏踏踏踏’不远处传来了军靴碰地的声音,微微有点困觉的雏涟瞬间睁开了眼睛。“雏涟,不知你找我有什么事情。”眼前这个女人和自己官位不相上下却是天皇身边的大红人,不谦让点生怕被这女人告上一桩,丢了自己官职不说,以后大把大把富贵可就不见了。“近藤长官,你坐。”虽然用了敬词,可是雏涟的动作和脸色却丝毫不给近藤扶禾一丝客气。“是,是。”近藤扶禾倒也不尴不尬,点点头,便坐在了椅子上。雏涟把眼前的茶杯推到了他的面前,“上好的龙井,雨前的,请。”“多谢了。”近藤扶禾自然是不相信叫自己过来只是品品茶而已,微微抿了口茶水也就放下了茶杯,开始挑明了,“不知雏涟少佐叫我来是何事?” “我现在不但是雏涟少佐,还是你近藤家的小姐,近藤玄子……”雏涟的话有些尖刻。“在下不明。”近藤扶禾只觉得一种无形的压迫力正在向自己压来。“我的意思就是说。我是少佐是天皇身边的人你会到处张扬吗?哪怕的家人,也是一丝丝都不能告诉的!”雏涟瞥了一眼。近藤扶禾点点头,“知道,知道。明白,明白。”这雏涟一人,至今才见过,之前只是听说天皇身边有一女将颇得圣心,今日才是一睹了风采。才发觉这个人居然是代替妹妹嫁给天皇的女人。至于为何代替,这个他不怎么清楚,可是看着天皇的意思,也是不想自己追究。那么,自己还不如少一事,不去想些什么。至于,现在这个女人是双重身份,明里是天后,暗里是少佐。少惹人便可,近藤扶禾是个怕事的人,只求官大俸禄多,其他的他也不想多探听、知晓。 “你明白就好。不然,你脖子上的那个东西,可不是那么好顶着的。你说万一有一天摇摇落下了,也不知道是你自己不小心呢,还是怎么了……”雏涟的话中含话,是的的确确的警告了他,人命不保的事情,最好别插手!近藤扶禾懂,他也不可能不懂,只好点点头,笑笑,“明白明白,还有属下什么事情吗?”本来是打算给这个女人一个下马威的,现在看来,自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没事情了,你走吧。”雏涟摆摆手,打了一个哈气,白眼看了一记近藤扶禾。 近藤扶禾抿了抿嘴,脸色不好的退了出去。   ☆、救援增助 2   “近藤家,也就那个老头子,老奸巨猾吧。呵,这近藤扶禾真是禁不起折腾。”雏涟见近藤扶禾走的远了,不禁笑出声来。真不知道那老家伙是怎么配种的,怎么弄出这样的毫无胆量的儿子,也罢也罢,其实天皇大人无需动手的,我看近藤家到了第二代也就灭了,现在还有着手计划,真是烦心,舒了一口气,雏涟握起了桌面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咪咪眼睛,颇为疲倦。 “美人儿。”放肆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旁,雏涟一愣,一望门口,却是无人在此,刚一动脸,就碰上了一个温温的脸庞。愣的是往后了一跳,侧脸一看,只见一个黑衣男子,身影修长,褐色的软发,松松垮垮。传来鼻尖的栀子之味,让人沉迷痴醉。晃了晃神,雏涟立马清醒了头脑,看向男子,“你是谁?” “在下聂天。”男子抿唇一笑,抬头傲视的看着雏涟,斜长的双眼皮目,透着狡黠的笑,眼角下的一颗泪痣,有些许的沧桑。“聂天?谁?”雏涟警惕的看着他,双眼眯的死死的。“我是谁呢,并不重要。但是你是谁,你们正在筹划什么,我可是一一全知道。”聂天勾唇一笑,挑逗的看向雏涟。雏涟冷笑一声,“一清二楚?你是想蒙我么?还是想借机讹诈什么?”“哦?不知近藤玄子是谁?不知道,墨,罂粟又是何人呢?”聂天唔唔笑意,是势在必得,一步步逼近了雏涟。 “你,你?!”雏涟一时说不出口了,只是觉得这个男人给自己传来的压迫力是如此之大,大道觉得是无法喘息了,“你到底是谁?!”“罂粟和墨给你传来的纸条上,没有写清楚近藤玄子的来由吗?她来自何处,我便是了。”聂天优哉游哉的笑着,丝毫不避讳的喝了一口雏涟刚刚喝过的茶杯。“你……”脑海中至今都存在着那纸条的身影,以及自己初见到的差异:未来之人……何为未来之人……知晓一切,穿管古今?雏涟虽然不想相信,但是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说明眼前这个男子为什么知道那么多事情,“你想干什么?” “我可以帮你们啊。”聂天砸吧砸吧眼睛,笑意连连:“自然的我也是要有回报的。”“什么回报?”没有立即拒绝,雏涟为了赢取胜利,为了讨得天皇之心,她早已顾不得多少了,她只想多听听他对自己的夸赞,那个放肆的笑容……想到这里双眼不禁红通了起来,“我也有个要求。”“哦?我还没要回报,你就有想法了?”聂天笑吟吟。“是。我要你保住我们两之间的事情,外面就算是遇见了也只能是当做陌生人。你就默默的给我情报。而我,也会答应你的事情。”雏涟一层层铺垫,想把一切功劳拦在自己身上。 “好啊。不过你既然是说了答应我的事情。那是不是我可以说一些吓死人的回报了吗?”看着雏涟微微发青的小脸,笑的更加得意了,“我要的东西,就在数天之后。事情不大,你能承受的。到时候了我便会告诉你。你也无需知道怎么联系我。我想告诉你了,自然也会上门来。”“你……”雏涟皱着眉头,总觉得自己步入了一个陷阱之中,却也无言可说,为了自己的爱情,牺牲什么都可以。   ☆、救援增助 3   “哦,我突然想起个事情。”聂天挠了挠脖子,歪着头看着一旁的雏涟。“什么事情?”雏涟瞥眼看了他一眼,“快说。”“你不是在等自家的天皇大人吗?”聂天不怀好意的看着雏涟。“是又怎么样?”雏涟白了一眼他,却又愣了一下,连忙看向聂天,呼吸喘喘,“你知道天皇大人的消息?!”“是啊。”聂天不紧不慢,“这算是先下个礼吧,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真的知晓一切。”红唇勾起,妖娆撩人。 “快说!”雏涟显然有点激动。“稻田街道,第25户人家,你的天皇大人和你要抓的近藤玄子呢,就在那户人家的厨房下的地穴里。”聂天顺了顺自己的头发,说的漫不经心。“你说的真的?”雏涟脸蛋上还是有丝疑惑。“自然的。不然你去看咯。”勾唇一笑,聂天不等她多说就跨出了门槛,也不忘回头一看,“少佐大人,接下来选择怎么做,就是你的事情咯。”“……”雏涟呆滞的站在一旁,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真是一招扣一招,中国人……在人事处分上,悟的还真是深刻呢。 正大光明的从雏涟房中走了出来,聂天丝毫不嫌避讳,手中玩弄着玉石球,碰擦而产生清脆的声音。他笑意盈盈,眼中的嗜血丝毫不掩盖,他成功的把一个终于党的人拐进了无奈悲痛的世界中,又把一个乐极生悲的女人带进更深的爱情枯骨,他是日本的细作,为中国人工作只是个名义而已。好不容易淘到的消息,怎么能让自己什么都没有成就就回去呢。花锌……女人啊,你就好好做自己走向成功的垫脚石吧。只要等到大屠杀一被怂恿,等到,另一幅画出现,再以交换的名义拿到雏涟那个女人手中的画,那么,他功成而退,回到了日本,鲜花掌声可都是他的了。只要功成身退,只要收着渔翁之利,只要把花锌那厮击败。呼,还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呢? 嘴角早已按捺不住,勾起的笑容,骇人至极,聂天踏在碎石布成的小道上,乐哉。   ☆、双簧之战 1   刘伯承显然是被她的做法给吓住了,从未想到眼前这个女人会做这样的选择,虽然自己和她的交情并不是很多,但是却仍旧有点不敢相信她的做法。“我呢,投降。”花锌揉了揉太阳穴,颇为慵懒的看着他,“现在要杀要刮就是看你乐不乐意的事情了。我旁边那个男人,死活不管我的事情。”“哎?!”渊仁景有点摸不着头脑,吃痛的捂着受伤了的地方,“虽然我们不是什么之交,可你未免一点义气也毫无吧?”双眼深陷,略带苦笑,好像如此场景经过了久久,有点痛心,眼神中流露出无比的迷茫,渊仁景突然一声巨响,跌落在地上,双目轻轻的睁着,疲劳的感觉布满全身。 花锌一愣,抿了抿嘴,没有多想,只是一味的直勾勾的看着刘伯承。刘伯承捋了捋自己的思绪,把手一挥,“来人,把他们两个捆了。”“是。”最接近他的两个小兵,迅速的拿出麻袋和绳套,利落的给花锌打了一个死结,又赶紧套上麻袋。渊仁景也是如此,被强行的拉了起来,摇摇晃晃的站着。身后的人不断催促指导着放心。花锌的脸蒙在麻袋里,充斥着一股米粒的味道,还很浓。可想而知,这之前而且是不久,就是装为大米的。 现在一定是在去他们老巢的地方。被扶着走的渊仁景挑眉一笑,与之前的神态完全是判若两人。只见他眉目轻盈至极,嘴巴虽然被用胶布打上,却似乎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勾起的魅力笑容。这样便好了,一能查出眼前这个自称花锌却又是近藤扶禾的女人,二呢,还能一举歼灭共产党。真是渔翁之利,看来找冯天魁的计划也可以打消了。 花锌瞅了瞅自己随着脚步飘动的裙子,要知道,在腿边,她早已防卫性的带上了一把小刀。虽然刀的力量不及手qiang但是还是能起到一定作用的,至少,解开着绳索便很简单了。不知道走了有多久,周围寂静之极,丝毫没有一丝繁华南京之感。只好用心的竖起耳朵,尝试着辨别着什么,也好留下什么记号通知何必倾,又或是等自己出来后,好好的回报他们一个大惊喜。 想着想着,突然又想起不久聂天和自己说的话,心灰意冷,面色土的难看。   ☆、双簧之战 2   ‘嘭,啪’被一股力气狠狠的摔在地上,花锌微微有丝丝吃痛,肯定的是现在一定是被关押在某个地方,具体是哪里,丝毫没有感应。她方才一路撒了一些藏在袖子里的蜜粉,本来是想散入茶中做个引子,让那个军阀好好的睡上一觉,没想到到是做了这个用处,蜜粉虽然没有颜色但是味道确实可以三天三夜不散去。 “起来。”被吼着,花锌乖乖的站了起来,“下去。”又顺着他的指引走了下去,瞬间便是涌来一股发霉的味道,还有湿湿的感觉,感觉像是在潮湿的洞穴里。像是被两个遗弃的废材,被狠狠的扔在了最里面,隔着麻袋还能感觉湿淋淋的感觉。“喂,还活着吗,女人。”身旁响起方才那个男子的声音。“活着。”花锌点点头,咿吱吱的坐了起来。‘咿……’听得到门被关上的声音,方才眼前还有淡淡的日光,现在却一丝丝一丝丝的遮住了,然后是完全黑墨了。 有点不习惯,双眼感到死命的疼痛。“你能把我的麻袋扯开吗。”花锌淡淡开口,冲着渊仁景踢了几脚。“额, 我试试。”渊仁景缩了缩被踢到的伤口,却没有指责什么,咬了咬唇,点点头。然后弯起身子,把手撩开探到麻袋外,弓着个身子死命的往花锌那边靠着,然后把手扯向花锌的脑袋上的麻袋,由于双腿也被绑住,渊仁景无力的叹了一口气,前后的拽动,土地被刮出了一条条痕迹。 “嗖”麻布被渊仁景扯了开,露出了花锌凌乱的造型。“噗。”吐出了口中被塞着的布,花锌伸了伸舌头,苦涩的味道充斥着口腔。看了一眼还被罩着的渊仁景,花锌抿嘴笑了笑,便是好不厌恶的用齿咬住了那块布,狠狠的往后一扯,渊仁景唔了一声,睁开了深邃的双瞳,呼吸浅浅,嘴唇早已没有了血色,渊仁景幽幽的看了一眼花锌,却是里面倒在了地上。“你,你没事吧?”花锌发愣了,没想到会看见这个油嘴滑舌的男人如此的累到。“好得很。”他的嘴角还是勾着那色标志性的笑容,没有痛苦的颜色,却是沧桑不已。 “血?!”她才发现,麻袋的半边早已红透,血色蔓延在地上,阴森森的,好像逼近了死亡,被压来的那么久时间,居然没有止血。花锌咪了咪双眼,把身体蜷缩了起来,拿出了脚步的小刀,捏在手中,划破了足部的绳子,又倾到了渊仁景的身边把他双手双脚上的绳子一一清除。   ☆、渐生友谊   花锌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后眯着眼睛想要探寻他的伤口,却因为地下室过于的昏暗什么也看不见。“你,你还好吗?”花锌皱了皱眉头,轻轻的戳碰了他。“没事啊。”渊仁景的言语是如此轻松,可是口气却是很无力。“那么久了,怎么还没有止血,虽然说是中了枪,可你好歹也是日本军官,怎么会这样娇气?”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发表疑问,花锌愁眉苦脸的。却听不到一丝丝的回应,仅仅只能听到他微弱的呼吸声,花锌抿了抿嘴,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真的谁没有事情?”不放心的再次发问。 “好,好着呢。”渊仁景扯出一笑,眼睛却是无力的闭着,呼吸渐渐的开始不再那么有顺序了,急促,不平。花锌的手,冰冷的触碰着地面,却感到一阵湿润,皱了皱眉头拿起手指放在鼻尖嗅了嗅,却是弥漫着浓稠的血腥味。不禁紧张起来,双手没有目的在地上一次次触碰那些粘稠的血液,估算着有整整一大片。“把你受伤的地方给我看看。感觉!”花锌突然之间怒吼起来。却迟迟没有人回答,“喂。男人。”花锌有点紧张开始急促的呼喊,却依旧,声音过后,是一旁沉寂不已。 花锌叹了一口气,却凭借着最微弱的光线探寻他的伤口,触碰到了他的脖颈,按着记忆,他受伤的是右手臂,花锌顺着他的轮廓寻找,突然摸到了一个十分冰冷潮湿的伤口,却不是在右手臂,而是穿过了右手臂活生生的嵌在他的腹部,伤口丝毫并不是很深,但也不是很浅。‘呲’花锌一用力把旗袍边上的布狠狠的扯下来,抚了抚他的伤口,只听见他的哼哼声,看他疼痛的模样,是不能用特工的方法:把子弹从肉中拔出。只好先止住血,然后想办法出去,再把他送入医院治疗,就怕……就怕会感染。花锌眯了眯眼睛,手却是利索的给他包扎起来。扎的紧紧的。 “好痛……”渊仁景微弱的声音传入了花锌的耳中。花锌冷笑一声,“谁叫你连个子弹都躲不过。”“是啊……”渊仁景轻微的睁开了眼睛,秀气的脸庞上一片苍白,“我从未实战过……”“哦?你不是军人吗?怎么会没有实战过呢?”花锌不冷不热的说着,像是唠着家常,没有丝毫紧张的感觉。“其实……”疼痛席卷全身,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日常的情景,雏涟,千代鸿鹤,近藤一族,植入近藤玄子的杀手罂粟,莲花帮,还有那个不知疼痛的墨,以及今天遇到的那个自称叫做罂粟的女人……嘴角突然扯出淡淡一笑,抽搐的抖了抖全身,是血在翻腾,“我还真是娇弱……其实,女人,我自知也熬不过去了,其实我是日本天皇,你的,未婚夫。”双眼一咪格外的温柔。 “什么?!”花锌一愣,皱了皱眉头,“你是渊仁?!”“我怎么才发现!”花锌埋怨了自己一声,却是隔开了自己与渊仁景的距离。听到摩挲声的渊仁景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善于心计,却体力不配合。”冷笑一声,像是悲叹嘲讽什么。“你为什么要侵略中国?”花锌直入话题,之前略微的关心之意丝毫没了。“谁不希望自己国家土地壮阔?不希望金矿银矿万千?更何况现在的中国,懦弱的如同蝼蚁,不乘现在,更待何时?咳咳。”一起一伏的声音和结尾无力的咳嗽,花锌原本应该很愤怒,现在却是一副理解的模样:如果中国自强又怎么会被日本侵略?一切或许都是咎由自取。 “那罂粟、墨也是你派来的咯?”花锌眯了眯眼睛。“你,你怎么知道?”渊仁景显然有点诧异,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算计的比自己还要深很多。“哪个杀手会简简单单的驯服?一年之约?听着便是搞笑。编个谎言都不会。”花锌抹起一丝笑容,“还有,那个墨,明显便是不一样,如果真的是杀手就应该乘机杀了我,帮他弟弟,又为何留下了和我们嘻嘻闹闹。是你布棋不够精准。”“不,是你的心思太细,我甚至看不透。”渊仁景叹了一口气,用力的吸着空气,企图把所以的空气都充入自己,又像是在对世界削刮一丝留恋。“因为我并不是近藤玄子。这一点,罂粟他们难道没有把消息给你吗?”“或许,雏涟拿到了吧。”渊仁景闭上了眼睛,脸贴着冰冷的地。 “雏涟?又是谁?”花锌一笑,开始打听起来。“得意的女特工。和罂粟他们一样,从小被我收养。只是她的身份特殊,她是你的妹妹,不,确切的应该说,是近藤玄子的妹妹。”“其中好像有一段我并不知晓的故事嘛,不过,我对这个并不在乎。我很好奇你为什么突然告诉我这一切,而且,你的心肠不是那么柔啊,给墨和罂粟都服下了药,以此来控制他们。”花锌一瞥眼,轻笑。“我自知要死了。”渊仁景淡淡一说。“万一,你没死呢?”花锌也是淡淡一回。“若我没有死,那你便是知道的太多了。”晕乎的渊仁景的目光突然一凛冽。 “所以,你会把我解决吗?”花锌轻狂一笑,“以你?”蔑视的看着渊仁景。渊仁景喘了一口气,轻笑,“我自知没有那个本事,可是我手下的人,可不是吃素的。”“或许吧。”花锌打了个哈欠,“可是我完完全全可是现在解决了你,在你没有帮手的时候。”“……”渊仁景一愣,他怎么忘记了这一茬,苦笑一声,不再多说。“现在感觉好多了吗?”花锌一撇眉,“血还在流吗?”跳开了话题,就像是转换了身份,她的口气中有淡淡的关怀。 渊仁景柔柔一笑,轻轻触碰了自己的伤口,“还是有血流出,怎么办?”像是孩子的寻求,也像是玩笑。“我身上也没有什么可以止血的东西。”花锌一边说,又一边撕下了自己的裙边,“若是再流了,自己梆梆紧。还有,也,也可以用口水止血。如同野兽舔伤口一般。”花锌有点脸红,却又不知道为什么。 “嗯……你不帮我弄吗,我可是个病人。”渊仁景轻轻抬了抬头,找了个舒适的地方又睡下。“我现在很累,晚上会发生什么,你还指望我来照顾你吗?”花锌褪去了那色红晕,冰着个脸。“那你,休息吧。”渊仁景咽了一口口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便不再多说,闭上了眼睛开始养神。   ☆、南京悲剧 1   抗日天后逐渐步入最后阶段,多谢435位读者的忠恳追随。虽然文章不好,虽然情节优质,虽然停更很久,你们却依旧还在。真诚的感谢你们大半年来的守候! —————————————————————————————————————————————————————— 三日后。 阳光静静洒落一地,琉璃的屋顶烁烁发光,一草一木都沐浴在光之中。雏涟悠哉哉的走在庭院里,逗着挂在栏杆上头的鸟雀。满脸是笑意。“你怎么还是那么闲?莫不是信不过我?还不去救你的天皇大人?”突然,聂风的声音猛地出现在耳边。雏涟一愣,却也快速的反应过来,淡然一笑,“拖延一点时间,让他知道知道我的重要性,更何况,他会出什么事情。”一步一步都算的很准,雏涟挠了挠小鸟的脖颈。 “呵,自作聪明的女人。”聂风暗自嘀咕一句,却没有说出口,笑吟吟的表情在脸上就从未消失过,“可你的好天皇现在可是受着伤,身边还有个女人哦。”悠悠的语气触动着什么。雏涟突然一眯眼,狠狠的看向聂风,“你说什么?!”“你不会是没有听清楚吧?”聂风哼哼。“那个女人是谁?”雏涟的醋意顿时充斥了天空。“你要找的人,异世界的人,近藤玄子,现在叫做花锌。”聂风的笑,格外的刺眼。 “是她……”雏涟皱了皱眉头,那个占据着自己从未谋面的姐姐的女人,她居然和天皇大人在一起……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啧,你倒是别想了,若不想自己的男人失了手,就赶紧去吧。哦,对了。”聂风故意停顿,看向思绪早已飘散的雏涟。“什么?”雏涟看着他。“听说,这里的官给你画了一幅画吧。”聂风眨了眨眼睛。“嗯。”雏涟迷惑的点点头。“我要那副画。”“可以,我对这些绘物也没什么兴趣。”雏涟爽快的点点头。 “还有……”“还有什么?”雏涟的表情看起来有丝丝不耐烦,却还是发问。“我要你在明天……血洗南京城。”聂风的眼睛里透出淡淡的狡猾,贪婪的样子毫不掩饰。“这里只是中国而已,血洗南京城,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情,像这样的小事,我自然会做的。”雏涟冷笑一声,丝毫不在意。“最好,然后我会让你剿灭了共产党,最后,你和你的天皇大人就逍遥自在的过着吧。”聂风点点头。“中国人说,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们就此,一言为定。”雏涟也是点头,不过心里充斥的人全是渊景仁。 短暂的谈话,却揭开了一幕让人痛恨的回忆。 —————————————————————————————————————————————————————— 抗日天后完结后新作《初为人师》四月华丽演绎。另一本长篇大作,有你要的不羁校园,有你爱的素景年华,还有你喜欢的悬疑大片。 —————————————————————————————————————————————————————— 支持尚落重天,如果你要写书,那就来梦溪,如果你要有团队扶持,尚落重天你的不二选择。 —————————————————————————————————————————————————————— 抗日完结夜篇,本周五、周六敬请期待。 ——————————————————————————————————————————————————————   ☆、南京悲剧 2   见聂风又无声无息的走了,雏涟见怪不怪,又看了一眼那绿色小雀,勾了个笑,抚了抚掉下来的发丝,转身进了屋中。屋门掩上,走入山水屏障后,退去了身上的丝绸衣裙,撩下挂在一旁的黑色西服,全身衣着严肃,胸口一朵灰色珠花让她的妖孽般的美全然出现。光油的盘刘海如同卷卷的藤蔓缠绵在她的额间。挽起的黑发是如此的精致。 拿起放在堂屋的褐色军刀,雏涟踏着军靴走出了屋子。只见另一边正在巡逻的近藤扶禾见了,迷惑了一丝丝,赶紧小跑到雏涟的面前,敬了一个礼,“大佐,不知你这是要……”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的装扮,心里痒痒的却还是压抑了下去。“你,调一支队,跟我出去。”雏涟一边吩咐着,一边在套白色手套。“这是要?”近藤楚禾皱着眉头,明明看懂了她脸上不悦的神色却还是愣愣的发问。“呵,天皇大人的命,是你能够怠慢的吗?”雏涟冷笑一声,套完手套后,拍了拍自己的衣袖。 “这……这!”近藤扶禾一下子呛住了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愣一愣的看着雏涟半天说不出话来。雏涟瞥了他一眼,“若是想要这颗脑袋,感觉叫一支队来。南京你最熟悉,知道稻田街道吗?”“是是,小的知道。不过稻田街道都是些畏畏缩缩的中国人农人住的。”近藤扶禾连忙点头。“让你做便不要如此畏畏缩缩,问东问西。”雏涟的眼里满满是厌恶,冷哼了几声,右眉轻轻挑起,“叫你做,你怎么迟迟还不去准备?”“是是是,小的小的这就去,这就去。”恨不得磨灭了自己的多事的嘴巴,小心翼翼的看了雏涟一眼后急急忙忙的走开。 雏涟望着他的背影,满眼是不屑,近藤扶禾靠自己也没打过几场胜仗,多数是靠别人套上今天这个职位。若不是他父亲的名头,皇军又怎么会白白的养这么一个连力气脑子都没有的人。所以雏涟自然是不屑于他的。瞅了瞅着明媚的天色,太阳是如此的耀眼。咬了咬唇,雏涟踏出了一步。 —————————————————————————————————————————————————————— “你真是命大。”花锌吃着刘伯承派人送来的馍馍,像是讽刺一样的看着一旁靠着墙的渊仁景,“活过来了,要不要实行你的愿望,我知道的太多了?”渊仁景看了她一眼,又赶紧把头瞥过,“我们日本人也并非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至少人性还是有的。你救了我,我自然不会如此待你,只不过……”“只不过?”花锌皱眉,掰着馍馍。“只不过你的的确确知道了那么多,我自然是不会让你轻易,轻易逃出我的手心。”不知道为什么说到这一句的时候,渊仁景的脖颈微微有点红颜,眼前面对的是裸露着白皙大腿的花锌,胸口包扎的是她亲手的成果。“哦?你们日本人会有人性吗?”花锌冷笑一声,算计的不错了,明天便是大屠杀了,到时候,你可还会说这样的话? “你也不能因为我们的殖民、侵略而把我们都想的不堪入目。”渊仁景叹了一口气,“当初美国威胁日本开国的时候,我们也是如此的不堪,可怜。”“所以就要强加在我们的身上?”花锌的目光猛然凛冽起来,甩掉了手中的馒头,刹那间站起,“中国做错了什么?他是抢了你们日本,还是杀了你们日本人?我就是不明白了,因为你们被侵略过所以我们必须要承受相同的痛苦?!因为你们需要更多的金钱土地来发展,就必须得剥削我们的世界?”花锌的脸怒色不已,蹲坐着的渊仁景仰起头看着花锌,心里有点淡淡的苦涩,“你若是不喜欢这样,我便不这样了。”“什么……”花锌一愣,她从未料到,眼前这个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渊仁景的嘴角勾起了温馨的笑意,“我说,如果你不喜欢,我便撤军离开了。”迷离的目光,柔情丝丝。他自己都有点想要嘲笑自己,才遇见这个女人这么几天却默然的喜欢上了她如同天空一般捉摸不透的性格和倔强的模样。竟然会为了她而放弃一切呢,自己是不是过于儿女情长了?自问自答,没有回应。 “你又在耍些什么花样?”花锌皱着眉头,却是坐了下来。“咕……”尴尬的看向了另一个方向。渊仁景从手中掰下一般的馒头,笑着地给她,“别想了,现在我又能干什么呢?快吃。”“……”花锌仍旧看向没有渊仁景的方向,却接过了馒头,塞入嘴中。 —————————————————————————————————————————————————————— “喂,小颖。”何必倾百般无聊的跟在小颖的身后,全然忘记了花锌。全然忘记了一切。他很欣赏这个女子,自从在赌场别后,他在闲逛中又遇到了这个女人,便莫名其妙的搭在了一起,已经几日了,和她漫无目的的逛着整个南京城。“说过了啦,叫小颖姐姐。”前方纤细盈盈的少女带着红色的面纱,一蹦一跳。“切……”何必倾暗自嘀咕了一下下,却仍旧换上了个大大的笑脸,“小颖姐姐呀,你长什么模样?小倾好想看哦!”“嗯~你可算是叫了姐姐。小倾想看我的模样吗?”小颖的眼睛突然闪过一丝忧愁,嘴角却依旧上扬着。“是呀!”何必倾蹦蹦跳跳拍着小手。“虽说你是个小洋鬼子的模样,但是……给你看看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小颖的眼中跳动着喜悦和悲痛。 “你若不认为我是个小洋鬼子,我便不是了。”何必倾眨巴眨巴硕大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模样特别惹人喜爱。“好吧。”小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是看在你可爱乖巧,又在赌场上帮我了一把我才给你看的。只不过……我并不是个美艳之人,你万万不可以失望。若你还想做朋友,便死了心吧。”像是规劝。“我也不是个喜欢美丽的人。”何必倾淡淡一笑,趁她不注意,轻轻一跃起,便摘下了她的面罩。 红色的纱布飘落在地,小颖的脸曝露在空气之中,她的眼睛很漂亮很有吸引力很美艳,她也有着一个轮廓优美的脸庞,然而,在她的右脸上却有半个手掌大小的红色胎记,这块胎记立马把她送入深渊。“哦,你就是长这个模样。”何必倾丝毫也不惊讶,反而有点留恋。“你……”小颖一愣,站在那里不动,却有好几颗泪珠滴落,“你不厌恶?”不是反问句而是一个惊叹句。 “不啊。”何必倾淡淡一笑。果然……“你的本名是不是……崔妍颖儿。”何必倾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俯身看着那一头蓬松软发的小男孩,小颖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就是知道……”何必倾深深呼了一口气。思绪带回了那个世纪。他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模样也是为了一个叫做崔妍颖儿的女人,也是类似的模样,也是有着这样的胎记。她曾告诉自己,因为她的模样与祖母特别的相似,所以被赐予了这个妖艳的名字,可是她却觉得是种讽刺,讽刺她的容貌。而他丝毫也不介意,用温暖的唇瓣亲吻着她的脸颊,‘我只是喜欢你而已。仅此而已。’可她却在一次行动中被捕入了调查局,因为不肯泄露自己泄露他们的团队,死在狱中,尸体……没有。他为了再次见到她,准备回到他们相见的那天,却错入时空,错来此世,却为什么不偏不倚,又一次遇到了她……模样,性子,一切的一切。 思绪随着一切又回来了,何必倾的脸上添了几颗泪珠,淡淡的走向小颖,握住了她的手,“如果我告诉你,我是来找你的,我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找你的,你相信吗?”抬头,她的泪珠瞬间打落在他的脸上。   ☆、一切明了   小颖一愣,抹去了脸上的泪珠,突然笑了起来,捏了捏何必倾柔软的脸颊,“小子,怎么那么小就学会了这些个东西?这可不好哦。”何必倾的眼睛中闪去一丝悲哀,却也是大笑起来,“呀呀,被你发现了。其实我早就知道你的名字了,今天只是故意来寻你的。还有,你的模样,不是那么不堪。”何必倾跃起身来,瞬间碰了碰她的胎记,“也是另一种风景哦。” “……真是会说话。你若不嫌弃也好。”小颖的嘴角蓦然勾起,笑的那么灿烂。“对了。”小颖突然一愣,弯腰捡起了红纱,继续罩着面孔。“怎么了?”何必倾皱眉。“你这几天都跟着我,家里人不担心吗?”小颖眼睛里投射出亲昵的温柔。“家……”何必倾亦是一愣,却没有表现在外表,惨了,只顾着玩乐,却忘记回去了,不知花锌现在是怎么样了。眉头蹙起,如同褶子。 “怎么了?”小颖跟着也有些些的紧张。“没什么。”何必倾淡然一笑,十分轻松,“家里人知道我贪玩,也放心我的,别看我小,我会的挺多哦。”“知道!知道。”小颖乐开了怀,看着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小家伙不禁感到十足的愉悦。“恩。”何必倾乖巧的点点头,花锌是个厉害的角色,又怎么会出事情,若是真的要寻自己,也不是寻不到的。所以,一切应该都很安好。何必倾舒了一口气。 “咕……”“小子,饿了?”小颖望下一旁羞红了脸的何必倾,微笑的调侃着。“身上银两没的差不多了……所以……”何必倾低着个头,唯唯诺诺。“这样吧,跟我来。”小颖一把拉过何必倾的粉嫩小说,带他往前走,何必倾有丝丝的仓促,被她拉在身后,有的迷惑的看着小颖的背影,“这是要去哪里?” “去我家。”小颖砸吧了一下眼睛,调皮,可爱。“你家……”何必倾有点木讷。“我身上可没有银两,之前在赌场赢得,都分给了那些生活贫穷的人。你若是不嫌弃,就随我回家。”小颖一边走一边说。“我自是不会嫌弃的。”何必倾淡淡微笑。‘蹋’突然小颖止住了脚步,双眼溜了一圈,迟疑的转身看向何必倾,半天不语。 “怎么了?”何必倾被看的有点不舒服。“没,没什么……”小颖有点失落,“恐怕是不能带你去我家。”“为什么?”何必倾一下子失落了起来,喃喃的问着。“我,我不好说……”小颖的眼睛看了看左右,咬着唇,生怕被人听见。何必倾突然明白了什么,轻笑起来。“你笑什么?”小颖皱着眉头提问。“我也是支持共产党的人哦。”何必倾示意小颖蹲下,凑到小颖耳边轻轻呢喃了这句话。“什么?!”小颖跌落在马路上。 “你没有听错,所以不用担心。更别怀疑我是坏人。”何必倾的碧色双眼朴索着,是诚恳。   ☆、风来雾去的结局   “希望真的是这样。”小颖抿了抿嘴巴,皱着眉头,有点怀疑,却不是怀疑是坏人的那种感觉,而是,不相信他是共产党的崇拜者而已。“自然的。”何必倾砸吧了一下眼睛,笑眯眯的说着,“再说,我就是个小孩子嘛,心智再成熟身体也跟不上啊。”“说的也是。”小颖点点头,散去了那丝丝顾忌,也冲着何必倾一笑,“那就赶紧去吃饭咯,晚了就吃不着了。”“嗯!”何必倾一点头,被她牵着奔着。他果然没有猜错,没想到,小颖居然是共产党人,其实另一个世界的颖儿也不必觉得那么不堪,其实这个名字,意味着的或许更是成功吧。 “咚咚咚。”“咚咚咚。”“二叔,刘伯伯,快点开门。我是小颖,我回来了。”小颖窜到了一个弄堂里,敲着一户人家的门。“这个味道……”何必倾突然喃喃自语,这个味道是他们在岛上弄到的,估摸起来在这南京城只可能是自己有或者是……是花锌!瞳孔突然一怔!自己和花锌曾经秘密约定过,若是谁出事了就留下这个花粉,所以,花粉都藏在贴身衣物里的夹格之中,以防不测。看来花锌出了什么事情,而且,而且,而且离小颖家很近。 “小颖回来了啊。”‘吱’大门被一个和蔼的大叔给打开了,被小颖称作二叔的人眯着那小眼睛,朝着周围看了一圈,才看向小颖,猛然一惊,又看了看在小颖边上的何必倾,皱了皱眉头,“这小洋鬼子是谁啊?小颖,你怎么把他给带来了?!”语气中带着点斥责。“这……”小颖一愣,赶忙解释道,“在赌场里多亏了这个小子的帮忙我才狠狠的教训了那土豪。况且这孩子跟了我许久了,不是个坏人。他还说他是共产党的崇拜者所以我就……我就……”小颖有点疙疙瘩瘩,她也意识到了,感觉不能判断所有,自己的理由根本不充足。“你个丫头!”二叔无奈,却又怒吼。“不要怪小颖姐!”何必倾冷冷的开了口,“是我死命要她带我来吃点食物的。” “你……唉!”二叔无言以对。“我现在都知道你们是共产党了,你们想我怎么样?”何必倾透着点精明,一步步逼着二叔,“莫不是要把我给毙杀了吧!原来共产党连对自己的崇拜者都没有丝毫的同情心,中国,败了!”“你!你怎么说话的!”二叔的音量猛然提高了。“怎么了,老二,什么事情那么吵啊。”一个苍劲的声音越来越响。何必倾琢磨着,这个声音怎么如此的相似,像是在哪里听到过,可是却又说不出来。 “将军……”二叔往后看着,表情有点自责,“小颖这丫头,带了和金发碧眼的小洋鬼子回来。还暴露了身份,你说……”“哦?是嘛?让我看看。”只见一个带着金丝眼眶穿着浅蓝色西服的男人走了过来,面色柔和。“是他!”何必倾暗自一惊,没有说出口。居然是他,是刘伯承!那么,花锌就很有可能在他手里!可是……如果自己当面和他摊牌,小颖会怎么样……皱了皱眉头,有点恍然……他已经失去过一次了……可却又眯上了眼睛,小颖已经不在了,不能失去的是战友,是朋友了。 “哟,刘大将军喃,好久不见啊。”何必倾的语气,轻浮不屑。“哦?是你。”他的面色立马严肃起来。“这……”小颖哑然失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他们,认识?!“咳,老二,你先带小颖回屋子里。看好。我和这个小兄弟有点事情谈谈。”刘伯承摆了摆手。二叔点了点头,拉过小颖的手就往里走。小颖没有挣扎只是有点迷惑,但也跟着他走了。 “那么快就知道你姐姐在我手中了?”刘伯承挑了挑眉。“啧,多谢刘将军。”何必倾突然一笑。“谢我什么?”刘伯承一愣。“我本不知道我姐姐在这的,和小颖相遇也只是个凑巧,没想到将军真是有大胸怀,敢作敢当。”何必倾轻笑着。“你……”刘伯承发指,声音有点颤抖。“呵,我当是谁,原来是刘伯承啊。”一个女声突然传来。两人一愣。 只见一身黑色西服踏入眼帘,一朵灰色花朵夺人眼球,更加让人窒息的是这件衣服的主人,美丽的惊艳,红唇齿白。“你,是你!”刘伯承突然眯起眼睛来。“是谁?”何必倾挑眉,这个女人真好看,可惜他不认识。“日本皇帝的老婆,近藤玄子。”刘伯承记得,线人发过电报给他,还附送了一张油画的复印件。“近藤……玄子,噗嗤。”何必倾不禁大笑了起来,泪水也在眼角涌出。“呵,英国人,你笑什么?”雏涟有点厌恶。“我笑,我笑你没名没姓还要霸占别人的名字。”何必倾扯着嘴角,眼色酌狠。“你,你是什么人?”雏涟立马危急的一眯眼。 “我是什么人,一点也不重要。”何必倾冲着她砸了个眼睛。“呵,算了。”雏涟冷笑一记,“我也不稀罕知道你的名讳。”雏涟转身看向了刘伯承,“刘将军真好客,居然把我们天皇大人请来了这,啧啧,陋室。”“天皇……”刘伯承一眯眼,立马明白了,原来那男人不是什么富家子,原来是个天皇,哈哈,真是天助共产党啊!却又笑着看向雏涟,“有我,陋室不陋。倒是你们金碧辉煌的宫殿,因为有了你们,啧,肮脏不堪。”何必倾没想到这刘伯承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倒也是嘘然,带着一丝丝的佩服。“哼,我不和你多费口舌,交出天皇来!”雏涟掏出一把shou qiang,恶狠狠的看着他。 “还有还有,我的姐姐还我来。我的姐姐叫做近藤,玄子。”何必倾装作急促的看着刘伯承,实质上瞥眼看向雏涟。只见雏涟一愣,看了一眼何必倾,咬了咬唇。“我真是收获重大啊。可却也招来了灭顶。”刘伯承扫了扫附近,早已被日本军包围了,炮火准备的妥妥当当,而自己,屋里十来号人都不到。军火也无法抵挡。 “雏涟……”虚弱的声音突然传来。“天皇大人!”雏涟一惊,眼里有丝丝的泪水,没错,这个声音就是自己天皇大人的声音!“雏涟……”那个声音也回答着。不久,只见花锌半百不愿的扶着渊仁景,渊仁景握着自己受伤的臂膀,缓慢的走来。“你们,你们怎么出来的?!”刘伯承一惊,现在,连逼迫日军退军的东西都没有了!“送饭的时候,我袭击了你的人。然后,就很轻松的出来了。至于那么晚才出来,就是这个东西惹得。”花锌的语气里是自傲。“什么东西……”渊仁景有点小恼火。“把天皇大人还我!”雏涟看着却觉得里面有股子小暧昧,怎么也憋不住,便冲了过去。“我也不稀罕啊。”花锌冷笑了一下,把渊仁景推到了她的怀里,一个踉苍却也被稳稳接住了。 花锌丝毫不惧怕的走到了何必倾边,轻笑,“你怎么才来找我?”“我……”何必倾被呛了话,却又不语了。“算了,今天就痛痛快快做个了结吧。”花锌一眯眼,换上了冷艳。“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渊仁景躺在雏涟的怀里,弱弱的追问。“只要你好就好。”雏涟匆匆忙忙的搪塞着。渊仁景却也不再追问。 “我们是联手还是……”刘伯承突然低下了身份,看向花锌,“毕竟,你我都是中国人。”“哈哈,真是搞笑,之前不知道谁说我是日本人。刘将军,你也不见得是传言中的英雄好汉喃。”花锌冷笑嘲讽着。刘伯承咽了一口口水不再多说。雏涟看着花锌的脸,那朵纯美的花轻轻的绽放着,那冷艳的表情和秀气的轮廓,以及那深邃的双眼,都让她记恨。她只是自己名义上的姐姐而已!一面未曾见过。更何况,现在她不是自己的姐姐!罂粟和墨说过,这女人,是另一个人!所以,如果一个陌生人来抢她的幸福,她会狠狠的让她要死不活! 随即,雏涟猛然扣了扣qiang,冲着花锌打去一弹。‘嘭’花锌措手不及,却丝毫未伤。只见一个熟悉的人跌落在血泊之中。“罂粟!”何必倾皱眉。“嗯……”罂粟的声音沉闷痛苦。“你怎么在这里,你为什么那么做。”花锌的语气有点惊讶还有点冷血。“一年之约你还记得吗……我要为你服务的呀……”他的声音如此的轻弱,扯出一丝绚烂的妖孽之笑,“我知道你逃不过这一劫,我也知道是我让你陷入这样的困境。便,瞒了墨,来找你了……” “你……”花锌的眼中流露出一丝丝的温柔,和伤感。“能为你做……我便已经满足了……”罂粟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有点听不清了,突然,像是世界没了声音,他妖艳的脸伴着血,柔柔睡去。 “你干了什么?!”有点厌恶,有点心痛有点释怀,渊仁景推开了雏涟的拥抱。“你在心痛?”雏涟有点慌神。“是又怎么样!”渊仁景突然大声了起来,“不要以为你装作了她,装作了我的夫人,就等于你就是了。你永远不是。你只是我喂养长大的棋子而已。”雏涟一愣,心痛的感觉袭了全身,往后跌走了几步,眼神中的不相信和绝望伴着眼泪流下,滴落。 “我警告你们,不准对那个女人开枪。否则,你们的命谁都别想要!”渊仁景扯着嗓子对着周围的人喊着。“啧。”何必倾戳了戳一旁的花锌,有点奸诈的笑,“看来,他对你很痴心啊。”“但我不是。”花锌的声音说的很响,像是故意要给人听一样。渊仁景却丝毫不在意,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 雏涟的眼睛红成了一片,怒火、嫉妒在心中点燃,突然冲天大笑起来,如同疯妇,“没了罂粟,我看你近藤玄子还有什么保命的!”“嘭”子弹不偏不倚,打中了花锌的胸膛,一股鲜血涌出。“你……”何必倾有点诧异,她怎么可能会中了枪。“我本就没有了活下去的希望了。”花锌吐出一口血,捂着伤口,血液在指缝间流淌,“以前为的是党,后来为的是自己,但是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怎么也不知道不明了……人没有了信仰好像真的就失去了一切……”泪水磅礴。 “你……又是何必呢。”何必倾皱眉闭上了双眼,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故事之中。“你我都是有信仰的,我想,你会懂得。”花锌越说越吃力,血从胸膛顺着手掌顺着,顺着,滴落在地面,成了一滩的血液,红艳艳的,太阳照着,耀眼的,好看极了。 “你做了什么!”渊仁景一个大吼,冲着雏涟就是一巴掌。雏涟捂着红肿的半边脸,却是笑的痴狂,“最后还是我赢了,不是嘛。不是嘛!哈哈哈……”“不,是你输了。”何必倾一笑。“什么?!”雏涟皱眉,看着那个声音发出的地方,双眼里的泪水如同止不住一样,流出,滴落。“她得到的是心,你呢?或许人也得不到。”看着已经睡倒在地上的花锌,他的嘴角是柔柔的,对她来说或许这是最好的解脱最好的事情,所以……看,她才笑的那么快乐。 —————————————————————————————————————————————————————— 几日后。南京大屠杀席卷而起,血性的爆发,雏涟并没有被处死,她做了回报,那个一点也没有用的信息的回报,她痛恨中国,痛恨中国人,因为中国,她的最爱,恨透了自己。杀,杀,刀剑留下的血,如同那日花锌的血,艳丽的耀人,她扯出疯狂的一笑。 —————————————————————————————————————————————————————— “我不能给你什么,但是我能陪你。”夕阳下,火车中,何必倾捏着小颖的手。南京已经不能住了。那天,渊仁景并没有发动战争,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花锌已经安葬了,一个鸟语花香安逸的地方。他和共产党开始转移地区,他要陪着她。这辈子,这个时空,要死命的陪着,陪着。 —————————————————————————————————————————————————————— 柔柔的目光看着那幅画,那幅画是自己要求画工画出来的。那么栩栩如生。双手不停的在上面摩挲,她的微笑,倾城倾国。她笑过吗……渊仁景突然一愣,她何时笑的那么灿烂过?没有……从来没有!‘啪’画猛然被拍落在地,渊仁景坐在椅子上,冰凉凉的椅子。抚了抚自己的伤,哪还有伤。打开了抽屉,里面是一个黑色旗袍的碎布沾着一点点的黑色血液。 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书本网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